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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为烫男人献上狗血剧本》 26、烫男人是金发黑皮(二十六)(第1/2页)
亲友接到牧山晓的时候,琴酒的车已经走远了。
棕发少年坐进白色马自达的副驾驶,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你刚刚说,琴酒最近对你态度很冷淡?”
亲友立刻委屈地抱怨起来:“岂止是冷淡,他简直是在职场冷暴力!除非任务上必要的沟通,否则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搭理我,他甚至不愿意让我坐他的保时捷!”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亲友开安室透的车来做任务,并且任务结束后没有跟琴酒一起离开。
“这两天他躲我跟躲瘟神似的,而且我怀疑他偷偷找朗姆打小报告。”
牧山晓问:“朗姆联系你了?”
“那倒没有,是伏特加说漏嘴了。”亲友说,“原本琴酒说,朗姆让我最近跟他搭档,但刚才伏特加说今天做完这个任务,我跟琴酒的搭档关系就可以解除了。这才刚过去几天,如果不是琴酒跟朗姆说了什么,朗姆不应该会这么快改变主意。”
经过几天前天台那次的冲突后,琴酒有这样的反应并不难理解。
波本原本在组织里的形象,是行事诡谲莫测的神秘主义者,琴酒似乎本来就不爱跟这类人打交道。现在波本又突然“发疯”,行为更是变得不可控。恐怕琴酒会觉得跟这种人做搭档有风险,所以才避之不及。
牧山晓说:“这么说的话,之后琴酒就不会经常跟你见面了?”
“嗯,虽然我没有收到朗姆的直接命令,但不出意外的话是的。”亲友说,“需要我粘着琴酒吗?不过要监视琴酒每天的任务内容有点难度,而且可能会带来一些其他麻烦。”
监测组织高层的动向是个危险的行为,尤其像琴酒这种核心成员,即便是同为代号成员的波本做这种事,也不可避免地会引来组织方面的怀疑。
“私人恩怨”这种理由未必能说服组织的所有高层。
所以牧山晓立刻说:“不用,太危险了,没这个必要。”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问:“我记得你前两天说,新的安全屋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对,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而且地址也绝对安全,除了我们两个没人知道。”
“正好,那就准备搬家吧。”牧山晓笑了一下说,“后天就搬怎么样?”
……
黑色的保时捷356a在行人稀少的街道上缓慢前行着。
伏特加一边开车,一边分神关注后视镜中渐渐缩小的人影。
“大哥,那几个条子走了,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样。不会出问题吧?”
副驾驶的车窗被缓缓升起,琴酒平静地收回视线,说:“没事,交给波本去处理。”
十几分钟前,他们在一条小巷里执行任务的时候,忽然听到巷口传来路人的交谈声。在琴酒的眼神示意下,伏特加当即用手\枪堵住任务目标正在呼痛的嘴,以免引起路人的注意。
可怜的男人被打得浑身是血,疼得瑟瑟发抖,却一声都不敢出。哪怕他听到外面的人喊了声“松田警官”,也不敢生出求救的心思。
警察这种特殊职业,身上总会带有一些经历过正规渠道培训才有的印记。站姿、走路的重心、讲话的气息等等,只要认真观察这些细节,不难辨认出一个身穿便衣的警察的身份。
琴酒当即判断,那四个路人中除了那个少年,剩下的大概都是警察。
他们藏在暗处耐心等待着,像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终于,那几个人离开了巷口,看起来没有发现他们。
琴酒仍旧不放心,任务结束后,他要求伏特加开车在街上不着痕迹地绕了一圈,速度缓慢地从那几个男人所在的便利店门前经过。
虽然黑色的保时捷吸引了他们的视线,但没看出别的异常。
为了以防万一,琴酒皱着眉打通了波本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背景音是车载音响中传出的轻快的爵士乐。
琴酒直接报出了一个详细的街道地址:“这个地方的监控,你找人处理一下。处理得聪明一点,别让人察觉。”
他说完,不打算等对方回应,就要挂断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立刻传来的回应却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在担心那几个警察吗?”男人轻笑起来,嗓音越发磁性,“我已经提前处理好了,就算他们后面想回来调查,也只会发现那条巷口的监控刚好损坏了——纯属意外的那种哦。”
琴酒立即冷声道:“你在监视我?”
不过他很快想起,在巷子里与任务目标“接触”的时候,伏特加曾接到过波本的电话。
于是他转而质问:“你知道那几个条子会路过那里,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反应去处理监控。
“我自然有我的情报。”男人并未掩饰自己敷衍的意思,甚至要挟道,“总之,你欠我一次人情。琴酒,你得想办法还回来。”
“呵,人情?”琴酒简直为他的厚脸皮发笑,冷哼了一声后说:“你原本大可以直接将我和伏特加出现在那里的那段监控替换掉,可你却选择了破坏监控。波本,这两种处理方法哪个更容易惹人怀疑,你该不会分不清吧?”
“到底是因为你愚蠢,还是因为你别有私心?”
琴酒不但没有被“波本”敷衍过去,反而极其敏锐地找到了关键所在。
替换掉监控的办法虽然麻烦费时,但却最干净,最不引人注意。一旦有人事后怀疑什么想到调去监控,却发现监控恰好损坏,就算找不到证据,也一定会猜到有人动了手脚。
他不相信波本只能想到如此简单粗暴的处理办法,除非他有更多的顾虑。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下来,只余渐入尾声的爵士乐在孤独地响着。
“波本”的反应,就好像被琴酒一句话抓住了把柄似的,沉默中透露出隐秘的心虚。
琴酒满意地笑了。自从那天天台的冲突之后,连日以来憋在胸口那股说不清的郁气终于消散几分。
他其实并不是很在乎波本到底有着怎样的“私心”。这疯子最近精神不太正常,琴酒巴不得离他远点,对方想干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总归不可能是跟警察勾结。
他现在真心实意地认为以波本卑劣阴暗的本性,他就算背叛组织,也不可能跟警察勾结。
不过就算不在乎,也不妨碍琴酒以此为由头借机“报复”对方。他乐得看到“波本”吃瘪。
“我说波本,你该不会跟那几个条子认识吧?又或者你偷偷监视的对象其实是他们的其中之一?所以你才对他们的行踪了如指掌。”
“养小情人也就算了,你该不会还跟条子搞在一起了吧?”为了恶心“波本”,琴酒不惜用自己能想到最恶毒的话去肆意诋毁对方,“那毁坏监控是为了什么,为了销毁你跟条子幽会的证据吗?”
电话那头仍是沉默。琴酒的嘲弄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几秒的静默后,琴酒有些可惜的“啧”了一声。要么是波本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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