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纯爱文男主: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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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凤臣淡看她一眼,点点头,收回视线。

    就这样,阿风跟着方梦白开始了为期三个月的特训。

    或许是因为时间太紧,贺凤臣训练方梦白尤为严苛。

    方梦白大病初愈,身子骨本来就弱,一天训练下来,一张脸惨白惨白,衣裳汗得近乎能拧出水来。

    阿风看了两天,看得心疼。

    问他累不累,少年总含笑摇摇头,温声说:“不累。”

    今日训练总算划上了休止符。

    贺凤臣垂着眼,端起一杯冷茶,慢慢喝,猫舔水一般,一点声响也不发出。

    阿风一早就结束了她今天的修炼,此刻忙掏出块帕子给方梦白擦汗,擦了头,又拉了他的手过来,一根根细细擦他骨节分明细白手指。

    方梦白起初仍是说无妨,不痛,但也不知碰到哪里,惹得少年倒“嘶”了口凉气,叫得比谁都大声。

    阿风吓一跳:“疼?”

    方梦白忙安抚说:“不疼不疼,就是不小心碰到伤口……”

    阿风一听,心里一个咯噔,慌忙掰开他手指细看,果见少年玉润般的直接满是剑气割出来的细小伤口。

    他往常手多好看,铺纸研磨,提笔写字的手,如今握剑握得几乎快肿成个胡萝卜了。

    她鼻尖几乎一下子就酸了。

    “都伤成这样了……还不疼吗?”

    方梦白竟还笑着说:“怎么哭了?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我还没哭,怎么你倒哭了?”

    “也不想想我到底是为谁哭!”她没好气瞪他一眼。

    眼瞅着一边喝水的贺凤臣,阿风实在有点难捺心头的怨气,忍不住当着他的面,小声逼逼,拼命暗示:

    “说是三月之期,二哥这也太严格了……这么练真不会出事?”

    方梦白喘口气,一边微笑着反手握她手腕,一边使劲儿上眼药:“不妨事的,他如今往死里练我……也是为我好……我反倒松口气,还怕他不尽心呢!”

    阿风只觉得少年汗水洗过的微笑,有种说不出的明亮俊俏。

    她看直了眼好一会儿,才纳闷问:“他不是喜欢你么……怎么可能不尽心?”

    那自然是人心易变,见异思迁了。方梦白心底跟明镜似的,只笑而不语。绝不肯替贺凤臣捅破跟阿风之间那层窗户纸。

    “阿风。”低头瞧见阿风担忧的眼,方梦白心头一动,忍不住俯唇去亲吻她的眉眼,“我不累,也不苦,只要每次练完有你在身边,拉着你的手跟你说会儿话,汗水也变甜了。”

    阿风忙道:“那你练完就过来找我,我能帮你的也不多,替你倒杯水,擦擦汗还是能做的。”

    方梦白满口答应。

    他二人你侬我侬,这般小声说了半天。

    贺凤臣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待一杯茶慢慢啜完,这才放下茶杯,冷酷无情地站起身:“继续罢。”

    也不知是不是看不惯他装模做样,接下来的训练,贺凤臣出剑愈急,打方梦白也愈狠,一场下来,不流血青紫绝难收场,方梦白心底暗骂这死鸟刻薄,转头又奔到阿风怀里,垂泪含笑,作大度姿态。

    如此又练了三四日,阿风实在看不下去了,没忍住找到贺凤臣,企图跟他打个商量。

    “虽说三个月的期限比较紧,但二哥当真不能……松动松动?科学训练?”

    “何谓科学训练。”

    阿风比划:“就是劳逸结合。”

    “他如今沦落到与萧朗对战,要约定三月之期,难不成还要安安稳稳,舒舒服服地修炼?”贺凤臣声线冷淡,毫不客气反问。

    攻击性太强了!就算她不是方梦白都被攻击到了!阿风欲言又止,“二哥……你跟阿白是不是闹别扭了?”

    贺凤臣摇摇头:“我与他未曾生出嫌隙,难道说,在你眼里,我在挟私报复于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风忙道。

    贺凤臣沉默一会儿,语气讥诮,“我知晓你担心你夫婿,但是,方夫人,玉不琢不成器。笨鸟先飞早入林,功夫不负苦心人。”

    阿风:“……”

    他知晓,自己不应当同她置气。昨夜不过是他一厢情愿,自作多情,她实未说过只请他一人。

    他也知晓,她忧心方梦白。

    是。他们是夫妻,就算他令她二人和离,也未曾有一日真正离间他们。

    他心里想得清楚,明白,落到嘴上,难免又成讥诮:“况且……我瞧他尚有余力跟你撒娇,自是好的很。”

    他说着,瞧见阿风迷茫的视线,又沉默,自己也觉得没趣。

    从昨夜,见到方梦白赫然在席,抬头冲他笑。他原本又满又胀的心简直像活生生裂开一道口子。

    这些时日为了训练方梦白,真气频动,相思结的刻痕一刀又一刀,隐隐作痛,连同凰血,□□的余毒,一同反噬着肌体。

    贺凤臣胸口一阵翻涌,才转身,面色就不由微一变,呛出好大一口鲜血来。

    “二、二哥?!”阿风原本还在忧心方梦白,哪料到贺凤臣会突然吐血,她大脑嗡一声,登时吓愣了,“你怎么了?!”

    她忙凑前想扶他。

    贺凤臣鲜血染满白衣,不让她上前,“别过来。”

    阿风心惊肉跳瞧他血衣,他不让她动,她也不敢动,只好无措停下脚步。

    贺凤臣合眼调息一会儿,红唇染着血,一张一合,淡讽道:“不是你要我教他?”

    阿风一愣,“是因为教他?”

    贺凤臣沉默半晌,眼前不知何故浮现出方梦白软着眉眼、语调,苦笑着故作可怜的模样。

    她似乎很心疼……她喜欢这样的吗?

    他想着想着,不自觉就模仿起方梦白来,语气也渐放轻了:“你那日见过我的伤,我不能妄动真气的……”

    不能妄动真气是许抱一再三叮嘱过他的,理智告诉他,修士性命双修,应当爱惜自己的身躯。

    可他却忍不住。

    想受伤。

    想让她发觉。

    她会愧疚吗?会后悔吗?会心疼他吗?一想到她或许会因自己而内疚,他心里就有些酥酥麻麻的痒疼,又十分满足。

    阿风又一愣,哪里料到会是这个原因!所以他那天第一次拒绝是为这个?

    他怎么不直说?亏她之前还埋怨他太严格。

    贺凤臣先强硬,后可怜,阿风一下子就慌了神,愧疚心大炽:“你、你怎么不直说……”

    贺凤臣瞧她愧疚,知道起效。比他想象中好用。

    他垂眸,语气淡渺渺,轻飘飘,简直气若游丝:“你担心他……我能不教他——”

    他话还没说完,阿风就愧疚得不行了,一把握住他的手。

    贺凤臣抬起脸。

    阿风:“二哥对不起,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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