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疯骨: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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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早该料到的。

    在允许崔韫枝回到大陈的那一刻,他就应该接受任何结果。

    可是真的看到王隽王隽抱着崔韫枝的样子时,沈照山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不对,不该是这样。

    他应该把崔韫枝绑回去,囚|在节度使府里,不让她见任何人,也不让她去想任何人。

    男人的身体带着沉重的力量猛地压下,将她死死禁锢在床榻与他宽阔的臂膀之间。

    沈照山粗暴地扯开她领口的衣襟,冰冷的唇带着惩罚般的力道,狠狠啃咬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留下刺目的红痕。

    “啊——!”崔韫枝痛呼出声,恐惧和绝望瞬间攫住了她。

    她拼命扭动身体躲避,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地攥住,高举过头顶,死死按在枕上,动弹不得。

    “放开!沈照山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她声音嘶哑地哭喊,屈辱的泪水汹涌而出。

    “疯子?”沈照山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也许是吧。”

    他本来也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可忽然一声巨响。

    “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紧闭的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撞开!

    王隽手持出鞘的长剑,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不顾门外侍卫的阻拦,硬生生闯了进来。

    眼前的一幕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崔韫枝衣衫凌乱,发髻散开,被沈照山死死压在身下,白皙的脖颈上赫然印着刺目的红痕,泪水糊满了她苍白的小脸,那双曾明亮如星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惊惶和绝望。

    “住手!”王隽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颤抖,剑尖直指床榻,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绝。

    压在崔韫枝身上的力道骤然一松。

    沈照山缓缓抬起头,动作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从容。

    他甚至没有立刻起身,只是微微侧过脸,看向门口持剑而立的王隽和满脸惊恐的禾生。

    沈照山唇角那抹讥诮的弧度再次扬起,声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却又冰冷刺骨:

    “呦?”他慢条斯理地松开钳制崔韫枝的手,甚至好整以暇地替她拢了拢被扯开的衣襟,动作是那么温柔。

    “情郎来得……倒真是时候。”

    第55章 两相难明年就娶周知意为正妻。

    沈照山的目光,在禾生身上停留了一瞬。

    这丫头,一直不安地低着头,手指几乎要将自己的衣摆绞碎,那显而易见的惶恐和心虚,如同无声的告解。

    是她,去叫的王隽。

    方才站在门外的,只有一个禾生离得最近,也只有她敢离得这么近,所以里面的响动,也只有她能听见。

    短短一些日子没见,连禾生都学会向王隽求救了。

    啧。

    沈照山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几分,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却最终没有点破,只是将视线重新锁回崔韫枝脸上。

    崔韫枝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局面:沈照山带着一身凛冽的怒意和一发不可收拾的阴阳怪气,王隽持剑闯入的震惊与余怒未消,禾生因被看穿而瑟瑟发抖……

    他们的面孔在她眼前晃动、重叠,让她本就因高烧和情绪剧烈波动而疼痛欲裂的脑海,更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

    一阵剧烈的眩晕感再次袭来,她下意识地闭了闭眼,手指紧紧攥住了身下的锦被。

    沈照山那发疯一样的轻慢,让她心口如同被撕裂般疼痛难过。

    又是这样,她好像永远弄不懂沈照山在想什么,两个人之间也永远不是吵架就是冷战。

    但同时,一直没来得及和王隽说话,知道父母的近况,这事儿像一座沉重的、摇摇欲坠的大山,死死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沈照山生气固然……固然得解决。

    可此刻,那关乎社稷倾覆、宗庙存亡的未知消息,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刃,让她不得不暂时将所有的儿女情长、委屈愤怒都死死压下。

    她必须知道,到底是什么让朝廷作出如此……如此举动?

    强忍着脑中的剧痛和身体的极度虚弱,崔韫枝缓缓地睁开眼,那双被泪水洗过、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决绝的清澈和急迫的眼眸,直直看向沈照山。

    她的声音因为虚弱而发颤,却异常清晰,带着不容置喙的坚持:

    “七殿下……请你先、你先出去。”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沈照山脸上的所有表情,那冰冷的嘲讽、压抑的怒火、以及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在刹那间冻结。

    他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绝伦的话语,幽蓝的瞳孔骤然紧缩,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你说什么?”他问,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崔韫枝只觉得疲惫如同潮水般要将她淹没,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一种坚持和深深的疲惫:

    “我说,请少主您先出去。我有要事,需与王大人单独相商。”

    “要事?相商?”沈照山重复着这两个词,凝固的神色裂开一丝缝隙,却并非消融,而是化作一种更深的、几乎要冻结一切的寒意。

    他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唇边那抹弧度重新勾起,却再没有半分温度,只剩下一种淬了冰的讽刺。

    沈照山这时候反而没有方才的怒色,诡异地冷静了下来,没有离开,反而将目光在崔韫枝与王隽之间慢慢、慢慢地转了一圈儿。

    “也是,我就不该来,总是碍着殿下的好事儿了。”

    崔韫枝原本一直忍着的怒气,在他这句话的刺激下,不知怎的,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她觉得沈照山像个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栗子糕就无理取闹的孩子。

    于是她微微撑起身子来,将手边的枕头,冲着沈照山,直直扔了过去!

    一时本来就寂静的室内,更是鸦雀无声。

    禾生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照山方才的冲天的怨气,不知怎的,被着一枕头砸没了。

    倒是不痛,却像一记闷棍敲在他心口。

    他看着崔韫枝因怒意而微微泛红、却依旧难掩病弱苍白的脸,那双瞪着他的眼睛里有愤怒、有委屈,甚至还有一丝他读不懂的、更深的痛楚。

    他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所有即将发作的怒火和刻薄的言语,在对上她那双倔强又脆弱的眼睛时,硬生生被压了回去。

    他不能真把她气死在这里。

    沈照山将那只软枕捡起,拎在手中,看了崔韫枝一眼,又看了王隽一眼,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

    只是在走到门口时,沈照山的

    目光扫过一旁噤若寒蝉、头埋得更低的禾生,冷冷丢下一句:“你,留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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