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不是虫: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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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但今天这样的却是头一次。

    喀瑞拘·纬庀科很想抱一抱他。

    抱一抱这个,仿佛要在这一刻破碎,他看着长大,从受人所托时的不情不愿,到目光总是不受控制会在对方身上停留。从不喜到总无意识问起他的下落,担心他有没有受到欺负,再到后来越长越大,和那人愈发相像,他却总下意识躲避再不敢直视,只能在暗处默默注视着他越走越远的孩子。

    这次他没有躲避,可他的身体却已经不再允许。

    等蒲玥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一股灼热的温度覆盖。无视喀瑞拘·纬庀科已经翻上天的白眼,路沉行自顾自抱着眼仿佛被定在原地无路可逃的阿玥。

    可能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喀瑞拘·纬庀科没有贸然打破两个小辈的温存,只是静静的看着这幅画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相通的感应平复下来,路沉行才将拥抱慢慢改成了肌肤相贴。

    喀瑞拘·纬庀科见状抿了抿唇,这才继续,“除了这个名字,他们还给你留下了些别的。”

    “你父亲将那些留在了古遗迹密林。”

    见终于要引出自己的请求,喀瑞拘·纬庀科喉结上下滚动,莫名还有些紧张。

    “正好我想再去见一见他们。”见一见我的朋友。

    反应了一会儿蒲玥才想明白,喀瑞拘·纬庀科到底是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仿佛许久没有说过话。“真的要这么做吗?”

    蒲玥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喀瑞拘·纬庀科却觉得心虚。

    可饶恕如此,喀瑞拘·纬庀科看向对方时的眼神也没有任何闪避。他就这么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可以说是看着长大的孩子。

    仿佛在诉说着他的决心。

    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这种莫名的氛围。

    蒲月猛然起身。

    见他板着个脸气势汹汹的模样,虽然觉得自己罪不至此,但某一刻喀瑞拘·纬庀科脑海中还是闪过一瞬——他这是终于忍不住要虐待老人,把他给暴揍一顿吗?——的错觉。

    下一瞬,喀瑞拘·纬庀科只觉眼前一黑,他下意识闭上眼,内心胡乱大喊着不讲武德、大逆不道等等这类的词。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喀瑞拘·纬庀科只觉额前传来一阵微凉,有什么东西贴了上去。

    蒲玥将额头抵在了他的额前。

    喀瑞拘·纬庀科眼睛睁开条缝来,可以看到这孩子因为动作而小幅度颤动的长睫。

    这已经是蒲玥所能够想到、最能表达亲近的举动。

    紧接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声音在喀瑞拘·纬庀科耳旁响起。

    “好。”光是这样一个简单的音节,就好像要消耗掉他全身的精力。

    蒲玥知道这是老师的决定。

    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即便那个人是他。

    难得见他这样,像个嘤嘤撒娇的小狗,竟然毫不掩饰地在他面前展现脆弱。喀瑞拘·纬庀科觉得稀奇同时心底也升起一丝不忍。

    只是任由他再如何心疼,也无法改变自己早晚是要离开他的这件事实。

    喀瑞拘·纬庀科默了片刻。

    喀瑞拘·纬庀科只是突然联想到:不知道他们这几个在和自己道别时,又是哪种心情。是否也像他一样?

    在某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艰难,却拥有年少与勇气的岁月。一种难以用言语描述,自灵魂深处而起的轻松感在喀瑞拘·纬庀科心底升腾。

    正好他这次可以亲自去问一问。

    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留个人在等他。

    只见男人唇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弧度,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在这一刻荡若无存。

    应该都走了吧,毕竟谁让他拖了这么长时间。喀瑞拘·纬庀科如此想道。

    他笑着:“现在小年轻呦、”“都喜欢开敞篷悬浮器的吗?”

    蒲玥瞬间听懂他这是在调侃,明摆着说他额头凉。即便在场三人都心知肚明,蒲玥身上温度一向偏低,他也不反驳。

    蒲玥早就习惯了,喀瑞拘·纬庀科关心人的方式一向如此古怪。

    不过见他还有多余心情和自己开玩笑,不得不承认心底也的确被安慰稍觉好受了些……

    寥寥了几句,就这么和两个小辈约定了“出院”的时间。

    喀瑞拘·纬庀科嘴里囔囔着:可别在这打扰我休息了。

    顺势将两人扫地出门。

    有风拂过,卷起地面为数不多几片落叶,它们相倚、戏耍着簌簌奔向远方。

    回到悬浮器,路沉行主动坐上驾驶位接管了悬浮器。

    感受到有边缘泛着冰蓝的精神力絮丝小心翼翼的靠近,蒲玥毫不设防,默许了他的进入,最后轻柔落在他的精神海。

    路沉行学着蒲玥方才在隔离房时的模样,只是将额头换做了更为柔软的部分。

    轻轻吻住了他的眉眼。

    如果换作是一周前的路沉行来,可能还完全无法切身体会这种情绪。

    可在程序启动,与老章的那场短暂的交臂中,路沉行已经大概懂得了「失去」与「分别」,这些词汇背后所代表的含义。

    就好像他和老章、和原来那个世界的那些伙伴,还有他的院长妈妈。

    阿玥比他要勇敢。

    路沉行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没有将这些人给放在心上的。毕竟他只是这世界的一个过客。路沉行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可实际呢?

    谁又不是世界的过客、宇宙的尘埃?

    他只是太会说谎,谎技高超到把自己都给骗过了。

    人的一生总是在学着离别。

    而人这一生会遇见、擦肩的人也太多太多。

    有的匆匆一见,再匆匆一别,有的则是早有预知,从相遇那一刻就已经埋下一颗名为悲伤的种子。注定将有的分离。

    他和老章的交集不过短短几息,喀瑞拘·纬庀科却是实实在在的陪伴了蒲玥二十来年。

    亲人的离去就像是一场绵绵不断的阴雨。这不是用其他感情就能够替代与衡量的。

    路沉行能做的很少。

    即便作为亲近的爱人,他所能给予对方的也不过是一份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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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平静的午后。

    对于帝国民众而言却并不平静。

    十几天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即便有幸参与其中的莱恩至今也还是有种,还在梦里没有醒来的恍惚感。

    先是前皇雌、哦不,现在应该叫前皇子联合一些旧贵族,蓄意反叛、刺杀虫皇···呃、先皇,他们联合了远近闻名的星羽盗团,却倏然不知,与他们所联合星羽盗团团长早就拜在了他们皇子——迷凡林的西装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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