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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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感觉到自己浑身滚烫,一定还会误以为她在发烧。

    她猜屈历洲是因为听到手环的警报声所以破门而入,因为刚才,手环也同样在她腕上响起刺耳的声响。

    游夏猜测,屈历洲绝对想不到,在他踹门进来的前一刻,她还在用手玩自己。所以她才会发烫,所以她才心跳过快,所以手环才会报警。

    她自.慰的兴致被这个破手环打断。

    当然也是间接性的被屈历洲打断。

    她又没到高潮。

    游夏不由地想起不久前在影音室那次,也是被屈历洲破坏掉她“自娱自乐”的兴致。两次了。真烦。

    能让她轻松到达高潮的,竟然只有男人。

    那天暗室里口舌灵活的情人,还有昨晚变着法使坏的屈历洲。

    她真的不服极了。

    “屈历洲,以后不要随便担心别人。”游夏放开他的手,顾自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身上的真丝超短裙,扔下一句:“因为你可能会为此付出代价。”

    她绕开他打算走出去,不料下一秒手腕被男人倏尔扣住。是在这个电光火石的刹那,游夏轻轻挑眉,一瞬间突然改变了主意。

    于是当屈历洲也跟随她站起身,她毫无征兆地忽然又转过来,抬步迈近,光.裸白皙的脚趾抵上他黑光铮亮的皮鞋尖端。

    叫他的名字:“屈历洲。”

    ——可是现在。

    她有一点想。

    弄脏他,狠狠地、恶劣地作践他。

    就像昨晚,她不是也任其玩弄了么?

    今天怎么也该轮到她来玩了。

    “你说过。”她还在朝他步步逼近,“我们是夫妻,对吧。”

    屈历洲没出声,撩起眼睫,沉默地注视着她。

    只有脚下缓慢后退,很是顺从。

    “夫妻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没错吧。”

    她已经将男人逼到了墙前。

    屈历洲已经败坏了两次她的兴致。就算昨晚补给过她一次,也不能完全将功补过。

    游夏站定在他面前,柔软温暖的身躯紧密贴上男人坚硬冰凉的西装,抬起双手,从他脸上慢慢取下那副并不见他常戴的银边眼镜。

    极细的镜腿迸泛银色光芒,其中一只被她捏在指尖,她低眼,散漫睨着轻转了圈,又重新捏住停下来。

    游夏望向他的双眸织缠着细碎血丝,边缘泛红。她拎着男人的眼镜,微抬手,敲点了两下他的高挺鼻尖。

    随即她向后退了一步,命令他:“两条腿都跪下,跪住了。”

    如果仔细听的话,其实并不难发觉她声线紧绷得厉害。她在赌。赌屈历洲是会感觉屈辱而负气走人,或者更生气的话,他是不是会提出离婚。

    事实上她自己也非常矛盾。

    这种矛盾感是前所未有的,是她因屈历洲而真切感受的。

    或许,赌徒心理从来如此,赢的会兴奋加码,输红眼的会更孤注一掷沉溺其中。害怕或是紧张,都是构成赌瘾的一部分。

    气氛在僵持。

    时间过去足足半分钟。

    这漫长的半分钟,久到游夏甚至开始逃避他的目光。

    这短短的半分钟,她不会懂屈历洲究竟花了多少心力,来掩饰险些烧开滚涌至破体而出的侵袭欲望,他灭不掉的阴秽心思,比这该死的事发地桑拿房,还要浓雾滚烫,湿气灼人。

    想就地施暴,想拥有她,想毁掉她。很想,很想。

    想到发疯,想到躁郁狂起。

    事到如今,他变得太狼狈了。

    他受不了游夏给的任何一点刺激。

    他想施加掌控,想要让她记住痛,别再招惹危险。

    又想被她一直招惹着,最好是变本加厉对他凶狠,对他理直气壮索取,他太愿意跪在她脚下,就算她想看他颤抖流泪,也可以。

    所以夏夏说错了。这哪里是代价,这是奖励。

    他必然会为她一个命令就跪下。

    于是,当游夏受不住这种过度煎熬的对峙,打算以玩笑的语气一揭而过逃走之前,她眼睁睁看着,矜贵如斯的男人在她面前双膝跪立。

    分明,提出过分要求的人是她。

    可是真正见到屈历洲跪下来的一霎,游夏呼吸微窒,心腔像被骤然揪悬,那一刻所有的感官都在奔涌叫嚣同一个词语。

    ——紧张。

    是的,她竟然紧张得无法自控。

    脚步下意识往后退去,却在转瞬被屈历洲炽烫的手掌径直箍住大腿,硬生生拽回去,再近一些,直到她的丝绸短裙边缘擦蹭过他挺直的鼻梁。

    更糟糕的是,她腕间的手环在此刻爆响。

    她因为过度紧张而加速泵搏的心率,清楚明了地被这条高科技的“健康手环”敏感监测到。表盘上,代表她脉搏速率的数字疾速刷新,疯狂飙升。

    而屈历洲眉梢淡挑了下,只需斜低一眼,就足以轻松读取她的心跳。

    “怎么?”果然,她听到男人低懒地笑了:“让我跪的人是你,先紧张的人也是你。”

    “我没有!”游夏猛地一把捂住那条该死的手环。

    “夏夏,你在担心什么?”屈历洲口吻促狭,漆沉如墨的目光撩上来,捕捉住她的眼睛,轻言慢语地吐字,“还是说,不敢让我服务你?”

    彼此视线触碰地一秒。

    “滴滴——”

    “滴滴滴——”

    “滴——”

    ……

    手环警报叫得更凶了。

    一滴清露,正在顺沿她的腿心淌下。

    游夏当然感觉得到,这就是她无法控制紧张的原因。她不自觉地就想要伸手下去擦干净,趁跪在腿前的男人还未觉察之前。

    来不及了。

    当看见屈历洲的唇角渐渐挂上肆意的微笑,游夏就知道,一切都晚了。她不禁地开始扭动身子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我…我很难受……屈历洲!”

    她开始耍弄小心机,她觉得既然屈历洲至少会在意她的安危,她以为撒谎说不舒服就能让他放过自己,从而结束这场闹剧。

    她竟然还以为屈历洲会放过自己。

    多么天真,多么单纯。

    屈历洲当然不会被她愚弄。他缓缓抬起手,拇指蹭抚上游夏弹软丰腻的大腿肤肉,不紧不慢地游移上去。然后,重力抹走那滴凝结的水露。

    他向她展示指尖的湿润,又低头,将指腹贴上唇边舔舐了下,品尝到一丝属于她的甜美味道,嗓音谑笑:“这不是汗,对么?”

    “我不知道!”游夏感到羞臊的热意从耳后烧上来,烫红着脸想掰开他桎梏在自己大腿后的手掌,“放开,我要出去了!”

    男人无视她那点不中用的反抗,“夏夏,我以为你在这里缺氧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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