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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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敢在她面前这么拽。可又模糊混沌,她就是醒不过来。

    她在梦什么呢?

    从幼年时期母亲去世,父亲从来不负责任,多年漂泊无依地游离在游家边缘,她过得完全不像一个豪门千金该有的样子。

    再到游家格局翻覆那天,游聿行冷冷告诫的那句:“不想和你爸一起滚,就让我看到你的能力。”

    让她带着敬畏心挣扎至今。

    她当然是感谢小叔的,游聿行教会她坚忍,容许她在集团有一席之地,她因此有了独当一面的能力。

    抛开成长过程中那些性格里的小叛逆,总体来说她还是很听小叔话的,她不辜负所望,没有在工作方面被人看扁过。

    可这一路,终究还是孤身漫长的修行。

    直到婚前那晚,内心对联姻抗拒的她,选择将初夜交给…某位不知名男模。

    那是游夏这辈子做过的,最叛逆的事了。

    消毒水的味道像一种中性信息素,她仿佛被泡在无机制的纯净水之中,回归最初的坦然。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样了,只是昏昏沉沉,一再坠入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梦。

    直到,一只微凉的手,带着颤抖,托起她的手。

    她是那样平静地沉睡着,冷不防地被这人的动作打破安宁。

    那只手紧紧捉住她,不安地纠缠着她的手,指腹和掌纹寸寸嵌扣进她的柔嫩肌理,像在不停确认她的存在。

    他抖得真厉害,指尖连着心头血肉,连着她纤细的身子骨都要一起被他带着颤动起来。

    “游夏,醒醒,不要吓我好不好……”

    男人开口,每个字都艰涩发苦。

    比往常淡润清透的嗓音低哑很多,或者,他已经完全顾不上维持声线,随它恢复到原本的深重低沉。

    屈历洲攥握着她的手,眼眸波光涣泛,一时分辨不清是谁的体温更凉。他从来稳然自若的脸孔浮现出惊扰受怕,眼底滚涌的,是渴望她醒来的希冀祈求。

    ……游夏在深梦中眉头微敛。

    好像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了……好耳熟。

    只是太过于朦胧,她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她问自己:游夏啊游夏,怎么还在睡着呢?

    分明在给那个男人打电话啊,怎么一下子就倒下了呢?

    想要骂狗男人不知分寸,差点在屈历洲面前暴露。

    又想要约他早点见面,因为她真的确实如他所说“很心急”。

    屈历洲本人又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

    当时他已经抵达机场,他在和自己打赌登机前会不会接到她的电话,赌如果游夏在他开启飞行模式期间打来,凭她聪明机灵,会不会立刻猜透他?

    没猜到也好,他会在周日前返回厦京,充当那个被她青睐的“外遇者”。

    可这一切,在听到她摇摇欲坠的喘息呼救时,全都被抛诸脑后。

    他才离开一会儿而已,她就遇到了危险。没人保护她该怎么办?她的可怜脆弱,几乎将他的心从中撕碎。

    瞬间里,他舍弃已经登机的行李,撤身调头就向机场外狂奔。

    此时他坐在游夏病床边,这个劲挺如松的男人,忽然俯身将脊背弯成卑微的弧,额头抵住两人交握的双手,宛似等待她垂怜。

    他突然不想在乎了,

    被她发现真相,被她恨上,好过这样看她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让他求死不能。

    “你总嫌我假,觉得我太游刃有余。”仿佛有什么哽在喉头,他连呼吸都变得滞重,

    “现在我什么都不敢伪装,你醒过来,来笑我,好不好……宝宝。”

    如果游夏能听到,自己的完美优质老公,正用那个野男人的沙哑嗓音叫她宝宝——

    她一定会垂死病中惊坐起,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但游夏没能听清。

    她放任自己在深眠海洋里漂流,漂到哪里算哪里。

    究竟为什么会,对只睡过一夜的陌生男人产生好感?她不停自问。

    就算她对他所有的印象,都只停留在模糊的香艳画面,和身体的快意感受上。

    但她此刻听到和他相像的声线时,怀念的竟然不是那些;

    而是…他会紧拥住她。

    依靠在他热烫怀抱之间,他像只为她筑起的、牢不可破的城池。

    他对她任何一点小进步都会给予肯定,耳鬓厮磨地鼓励着,安慰纵容着她。

    在发肤体感升腾快乐之外,游夏喜欢的,或许是那种无条件偏爱,表面危险刺激,内里却给以安全和支撑。

    她梦境之外的现实里,屈历洲空出一只手去整理她额前碎发。

    游夏昏迷着,难得乖巧地在他眼前,皮肤白到透明,宛若一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

    可他不要她听话,他想要看她做坏脾气的健康宝宝。

    游夏似有所感,眉头抽动之中,无力地将眼睫掀开一条缝。

    入目茫白,她虚弱极了,只能看见天花板下吊瓶成堆挂着,还有只修瘦的男性的手,在她眼前轻拂。

    除此以外,她看不清其它任何事物。

    额上停留的那只手猛然震颤了下。

    “你醒了……”他音质低垂,语调却克制不住激切昂扬。

    游夏细弱地“嗯”了声,耷拉着眼皮,没能完全睁开,也动不了身子。

    但她听得见这道男人嗓音。

    原来不全是梦。

    屈历洲温柔叮嘱,指背眷恋地揉蹭她的脸颊:“困就再睡会儿,你身上也过敏了,我帮你涂药。”

    游夏视野模糊,艰难开口:“你怎么敢跑到这里来?被我老公发现,你就完蛋了。”

    屈历洲轻抚她的手骤然停顿。

    她的说话声因气虚而变得软糯,眼眸沉缓地眨动两下,又抵抗不住镇静剂药效,逐渐再次睡着,陷入昏睡前还不忘喃喃轻语,

    “你快走,别被我老公捉住了……”

    也不能怪游夏,在过敏发烧时,最提不起精神的状态下,她难免迟钝。

    昏迷前通电话的、昏迷中梦见的、还有迷糊醒来听见的,都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她自然会直接将床边男人当成情人。

    游夏又睡了过去。

    屈历洲的手指还停留在她微烫的额间。

    她对他说话时,他清楚地看见她微睁双眸里,思念着的是另一个人的影子。

    ——那个由他亲手创造的,令她揪心无数的,情人幻影。

    心脏像被捕网缠绞勒毙的鲸。

    屈历洲本该得意,因为她惦念的不论是哪个,事实上都是他。

    可此刻,胸腔里翻涌的却是酸涩怒意,针对那个由他虚构的,却真正受她垂青的自己。

    说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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