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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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他略微施力碾磨过,引来她猛然紧攥他的头发。

    头发在她手里扯痛,她*的力道不重,刚好有点爽。

    屈历洲没给她多缓神的时间,慢慢抬指,勾挑起那块毫无遮蔽作用的可怜小布料。

    这个动作让游夏猛然惊动。

    没错,就是这个动作,又是……

    昨晚她的“老公”屈历洲给她涂过敏药时,就是这般相同的、过激危险的姿势。

    游夏不得不想起这个画面,甚至屈历洲昨晚也是,沉身蹲跪在她脚下,一面在她的过敏处怜惜地涂抹药膏,一面语态轻嗤地挑起她的蕾丝边缘。

    区别是……她今天穿的不是蕾丝,只是在长裙下,连裤丝袜里,穿了条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小三角。

    啊,不对!

    区别在于今天的人物不同,伺候她的男人不是屈历洲了,而是她的小情人。

    怎么可以在迷乱的时候,把两个人弄混呢?

    游夏想要对自己强调这点,于是懵着脑袋开口,

    “昨天晚上,我老公给我涂药,用的也是这个姿势……”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不仅敢偷情,还敢在一个男人面前,提起另个男人。

    “哦?”她的情人听到这句话,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略带恶趣味地揉搓着她一览无余的唇瓣,问她,

    “那么你老公,也对你这样做了吗?”

    她的无知莽撞可能会惹来危机,但好在,情人和老公两者都是屈历洲。

    那只会获得更多奖励。

    游夏只能诚实:“没有……”

    “听你的语气好像有点遗憾呢。”男人语调,速度,都平缓无波,只有挑抹她的动作格外兴奋到指尖发麻。

    略含惑人的诱蛊意味,他又问,“你很希望老公对你这么做?”

    她的唇齿间吐出难捱的破碎音节,不甘就此示弱:“我就是希望,又怎么样?”

    如此聪明又天真地,想用这种话来刺激情人。

    “我和他是夫妻,我就是想要他舔,又怎么样?”

    高昂的字词里满是胜券在握的凌傲,她自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情人拿捏在手里。

    多么可爱——

    夫妻,想要,舔。

    这些词汇字眼组建在一起,落在他耳里,动听到他的脊椎都窜上接近疼痛的极端快意。瞳孔被她无知的字词刺激到近乎失焦。

    “好啊,满足你。”他的声音震颤不止,刻意放轻的气音,每个字都像绒毛搔过耳膜,带着愈演愈烈的失控。

    游夏有些随之紧张起来:“什么…”

    突然的温热触感让她顿时紧紧弓起身子,仰头从喉间溢出低吟。

    像是被闪电击中脑海,瞬息的昼亮后,泛滥的波浪都带着电压,一汩接着一汩将柔软的躯体透穿。

    情人低磁的嗓音飘荡进来:“接下来,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你的老公。”

    她还没所反应,也想不起这句话,是在屈历洲被下药时,她自告奋勇要帮忙,带着倨傲神色对屈历洲说过的话。

    她说允许屈历洲在释放的时候,叫出初恋的名字。

    在她或有可能分心去回忆的时候,腿边男人的动作更大胆。

    他蓦地抄起她右腿,强硬地将它掰上来,腿弯挂在沙发扶手上,另一手摁住她左边膝盖用以固定。

    她以一种几乎被晾晒的姿势,被他坚定不移地把控身体。

    接着,他收紧攥住她手腕的指骨,将她原本放在他头顶的手也捉下来,一手合握住她两只细嫩的腕子,固定住。

    “乖宝宝,放松。”

    语气像是在哄她,却没给任何退路。

    这个从来矜贵疏离的男人,此刻就跪在这里,低伏着头。为他的女王服务。

    他不再生野。他非常疼惜。像得到莫大的荣耀与鼓舞,从而倾尽耐心去完成这件事。这件让她快乐的事。

    “…我放松不了……”

    游夏仿佛完全被混沌的情绪浸透,无法呼吸。像在走钢丝,越是惊叫,就越快失足跌坠。

    上次,跟他婚前一夜那次,他也有这样对待过她吗?

    游夏实在记不清了。

    所以,她是第一次清醒着被这样对待。

    她才知道原来那里酸麻到一定地步,大腿肌肉会无法控制地抽搐抖动。

    明明腿是她自己的,可她根本无法控制,她无法向前迎合,也无力退缩结束痛苦。她在无可救药的迷障里左顾右盼,在难以脱逃的危险里反复不安。

    是那里难受吗?不对,是整个身子都在难受。

    是那个点酸爽吗?也不,像是香腻腻的花粉钻全身骨头缝,隔着血肉作怪。

    游夏看不见此刻他的表情,只能听从他的命令,配合他去完成这套亲密服务。

    “遵循你的渴望,想象你老公就在这里。”

    他还说:“爽的话,你可以叫他的名字。”

    屈历洲的瞳孔在暗光里黑得吓人,声音收敛着隐匿着,藏好内里近乎蠕动疯长的愉悦。

    他在这时掀睫去看她,看她那张光泽靡滟的嘴巴,微微张开,粉红小舌若隐似现,吐露碎音。和她这里很是相悖。

    他仰望她的眼神近乎天真虔诚,或许像个终于获得心爱玩具的小男孩,既迫不及待地想要拆毁包装,又舍不得将这场游戏玩得太过尽兴。

    要是轻易玩坏,就不好了。

    极度克制的力度下伏藏怜爱,若有似无地擦过。然后等待即可,让她骤然绷紧腰线,自动自觉地朝他凑过来主动索求。

    作为主动挑起这场争端的一方,游夏没有别的选择。

    唯有享用,是对快乐的尊重。

    欲念里沉沉浮浮,她极力想象着屈历洲。

    她竟然真的在想象屈历洲。

    在这种事情上。在这种时候。

    眼前已经不是暗无光的黑了,是道道劈落下来炸开火花的电光,五光十色地在脑海里播放。

    短暂落入电视机雪花屏的混沌,又被抛落花海,被铺天盖地的叶瓣淹没。

    偶然能从月下海浪的拍打里,捕捉回忆中屈历洲那张冷淡清贵的脸。

    到此刻为止,她还没有见过情人的脸,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五官眉眼怎样,不知道对方侍弄她的表情是怎样。

    所以这就更方便她想象。

    更容易让她带入。

    带入到,昨夜屈历洲给她涂药的那几分钟里。

    那几分钟,老公涂药的手指轻柔,眼神稳淡,浑身都是沉稳可靠的气息。

    凭什么最波澜不惊的脸,却最勾引人呢?

    游夏当时的内心深处,在想要什么呢?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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