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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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历洲停顿两秒,这只刚砸断她亲生父亲鼻梁骨的手,最终甘于听从驯服,乖顺无声地放开。

    失去以往的矜骄考究,沾着血污的指尖直接在裤子上擦了擦,意识到在妻子面前失态,他眼角眉梢带着点慌张,抿唇难得露出无措。

    “对不起…夏夏。”

    轻飘,沉谧,低落的嗓音落在胸腔深处震动。

    太不符合他从来高贵从容的姿态。

    游夏有点受不住这样。

    明明是屈历洲帮她出了气,却要这样向她道歉,没有这种道理。

    她把他推过去沙发那边,摁他坐下,交代他:“行了,好好坐着,我去找人帮你处理伤口。”

    不太会说安慰人的话,她又拍两下屈历洲的肩,转身走出去叫护士。

    门口,游聿行和许靳风站在最具观赏性的位置目睹全程。眼见着屈历洲被游夏几句话驯得服服帖帖,这两位好兄弟不由地互相对视一眼。

    并且都从对方的表情里,读出同样的意味深长。

    “小叔,又让你操心了。”游夏十分抱歉地说。

    虽然游松原的事人尽皆知,但游夏还是不想麻烦游聿行。

    “嗯,先养病。”游聿行没多客套。

    “好,我先去叫人给屈历洲包扎一下。”游夏说着就要往外走。

    不料小叔身边那个长相深邃痞气的男人,忽然横跨半步拦住她去路。

    许靳风随手拎起个医疗箱塞游夏怀里,力气不大不小,刚好把她堵回病房。

    说话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邪拽坏相:“医院夜班人手紧张,别浪费医疗资源,皮肉伤而已,你自己给他处理。”

    游夏没来得及说话呢,门就被许靳风从外面一把子关上了。

    更诡异的是,从玻璃往外望去,小叔游聿行竟然没反对,仿佛在医院里就该听那男人的一样。

    能让游聿行放心,把好兄弟屈历洲交给不专业的游夏,可能只有另一个好兄弟能做到。

    这里是万屿医院,能在这里说一不二的,也许这位就是许家的掌权人,许靳风。

    她很快得出结论。

    游聿行和许靳风守在门口,眼神微妙,莫名让她觉得,这病房里跟斗兽笼似的。

    她就是被推进来的一只活饲料,他俩好像挺期待看到,她自投罗网送入虎口的场景。

    当然,游夏也没空想那么多。

    她拎着药箱返回屈历洲身边,屈历洲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游夏以为屈历洲是受伤疼痛,或者累了。

    却不知道,屈历洲正百无聊赖地搓捻指腹的血迹,凌乱散落额发,阴影自然遮住眼底孤郁的暗翳,舌尖顶腮又划过后槽牙,是在考量着某些足以令游松原生不如死的可能性。

    这是张单人沙发,游夏不得不在他面前蹲下来。

    算是第一次,她自愿降低视角,去仰视屈历洲。

    她只是不喜欢欠人情。

    一定是这样,她告诉自己。

    “手。”她把手掌摊开。

    屈历洲乖顺到不可思议,把受伤的手轻放在她掌中。

    手形大小悬殊,他微蜷曲起手指,方便她操作。

    游夏观察他的伤口,还好只是小伤,不算很深。她夹起棉球蘸碘伏,轻轻摁压在他伤处消毒。

    豪华单人病房里一地狼藉,气氛静得吓人。

    他们“夫妻”之间,通常由屈历洲来扮演主动者。

    可这次他安静了。

    游夏察觉到自己,在屈历洲长久的沉默注视里,感到阵阵难以扼制的心慌。

    她选择先打破僵峙:“你不是出差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听到你出事,就赶回来了。”屈历洲诚实而简洁地回答。

    游夏知道,对为她受伤的老公抱有盼着他走的想法很不应该,但就是忍不住试探:

    “那下一趟出差的航班,是什么时候?”

    洁白的无菌纱布在他手上缠裹,一圈一圈绕紧,他却没有急于回复她。

    游夏在用冷静包扎来掩盖七上八下的心。

    她的图谋会不会太明显了?

    会不会被屈历洲看出来,她想要背着他做点什么。

    但她更害怕屈历洲说出差取消。

    她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来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可以会见情人。

    屈历洲在这时开口,反问她:“你很希望我走吗,夏夏?”

    是疑问,是声色低迷的疲累,又钩织丝缕的叹息和失落。

    她的丈夫将自己置身近乎于尘埃的低位,问她是不是希望他走。

    “我……”游夏愣了。

    她确实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但他这么问也不奇怪,毕竟屈历洲是明锐多智,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

    游夏妥善包扎收尾,收拾药品的行动透露忙乱:“怎么会,你走不走和我都没什么关系。”

    原来是“和她没关系”。

    连希望或者不希望,都不屑于给他么?

    屈历洲倏尔凉淡地勾唇轻笑,眼底划过晦涩不经的自嘲。

    刚才情绪激动地跟游松原打架,把吊瓶架扔出去时太过混乱,输液袋弄破了,盐水洒她一身。

    她不敢再看屈历洲的表情,着急忙慌地起身说:“我去收拾一下换身衣服。”

    方才转过身,手腕就被男人扣住,蓦然被一股不容挣逃的力道扯回去。

    游夏还没来及找准重心,身体就一下子被箍在男人双臂之间。

    两人一站一坐,屈历洲紧抱着她,颤抖深吸。

    她站在男人岔分的□□,自己错步的足尖只承担部分体重,更多的是被动倾靠在他身上,被他拥在身前。

    “屈历洲,你……”

    做什么啊?她想这样问。

    但话说到一半,就被屈历洲骤然收紧的手臂勒断后话。

    “抱一会儿。”他深陷在她的味道里,嗓音闷得泛起鼻音。

    游夏发现了,屈历洲今天真的很怪。

    如果帮她出头是为了,在小叔游聿行面前演戏,那她倒还能理解。

    但或许屈历洲从小就是个自持有礼的人,今晚却拳拳到肉格外猛烈,可能打破了他修身养性的自我要求?

    所以屈历洲不大高兴?

    游夏只能想到这一层。

    只是这层,就够她断了反抗的心思。

    “行吧……两分钟。”她非常不习惯与人亲密,但此时也只能用生硬的语调纵容。

    毕竟不管怎么说,至少今晚屈历洲经受的坎坷,都是因她而起。

    得到她的同意,屈历洲的动作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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