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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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条筋弦去感受他,深陷沉溺竟然一时分不出精力来寻找思绪。

    肾上腺素激增,仿佛倒吊在愉快与痛苦的边缘晃荡,徘徊痛苦之际,快意也会拉扯着她叛逃理性。

    记不起‘要推开他’这件事。

    整个人迷蒙懵忪,还傻愣愣地帮他举着手机。

    头晕目眩的混沌中,她隐约感觉到助理在电话中迟疑了下,片刻后,又礼貌问道:“需要帮您告诉夫人吗?”

    游夏猛地一顿,水光盈动的眸子凝向屈历洲,眉头紧皱。

    她在表示诧异、不解和厌烦与抗拒,但无论是哪一种情绪,都充溢着生机勃勃的鲜活情感。

    那些由她演绎出的情感,近乎灾难性地死死勾紧他的理智。让他必须拿出十足十的精力来克制堕落的欲念,压抑露骨的索取,强制自己深藏起就地施暴的罪恶情绪。

    他开始在[呵护她]与[毁坏她]之间,撕裂自己,对抗自己。

    屈历洲轻沉一口气,低低喟叹了声。

    半晌,他从游夏脸上收回手,放开她的唇,眯眸笑看了她一眼,歪头朝手机示意她,问:“需要么?”

    游夏二话不说直接给他挂了电话。用力一把推开他,迅速从沙发上爬起来,又像是心里气不过刚才被压制,输了气势,她回头问他一句:“你被下药了?”

    “啧,男人。”她低蔑哼声,“漂亮得过火,也蠢得过分。”

    屈历洲没再拦她,而是选择放过了她。

    他跟着缓慢地坐起来,姿态不同于往日那般端整礼仪,而是十分松弛散漫,双腿岔开,后靠着沙发背,慵懒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见他不说话,游夏感觉像一拳怼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有气没处撒。她咬咬牙,不想跟他继续多掰扯,转身就准备离开。

    突然间。

    她又顿住脚步。

    转身回来。

    她又在思考了。

    助理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屈历洲被下药了。

    是什么药,可想而知,豪门圈里那种下三滥的催.情助兴药物,她司空见惯。

    没错,他被下药了。

    还有,他喝酒了。

    人的基础常识告诉她,药物会控制理智与思维,酒精会加速药物的稀释和催发。

    也就是说,清醒时候他有多疏离警觉,此刻的他就有多意识薄弱。

    他会完全丧失防备能力。

    他会,仍凭她操控。

    任她操控?

    这个想法猝然击中了她。

    游夏莫名地笑了。她迈步慢悠悠走近沙发上的男人,站定在他面前,低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忽然这样告诉他说:“屈历洲,如果我接下来的问题,你的回答让我满意的话,”

    “我可以帮你。”

    屈历洲半挑起睫,对上她的眼睛,反问:“帮我?”

    “现在,只有我能帮你。”她停顿在这里,下一瞬蓦然将身体前倾靠过去,伸手撑在他身后的沙发背上。

    之后,她曲起一条腿,抬起膝盖,轻力缓缓地压挤上他的,她眼梢微扬,将上一句话补完:“也只有我,有资格帮你。”

    屈历洲极重地闷哼一声。

    游夏更加得逞,轻轻挑眉,问他:“要吗?”

    第20章 烈药(下)游夏仰头,主动朝他吻了上……

    屈历洲坐得太过松弛散漫。他慵懒瘫倚在沙发背,腿岔开,身体向下滑坐几分,头向后仰靠着,下颌略微昂起拉扯出锋利线条,萎颓的姿态里落有一点清傲的倦怠感。

    与平素端方矜雅的形象出入太大,反差强烈。

    他颓靡恹恹地掀起眼,凝视着身上的女人。

    看着她眼尾浸满狡猾的笑,站定在他面前,重心慢慢挪移向他,伸手撑在沙发椅背上,欺身倾靠上来,另一手反背在身后。

    女人盈盈纤瘦的腰肢如此柔软,薄弱,好似不堪一折,却又具有极为惊人的柔韧度,在他眼中渐渐弯成曼妙性感的腰曲。

    屈历洲半眯起眸子,额角青筋暴凸,喉结滚水,不动声色地咬紧腮肌。

    而游夏却对此没有半点觉察。一心只顾沉浸在即将可以操控屈历洲的兴奋与得意情绪中,让她缺乏对危险讯号的警觉,低估了酒精与药物的麻痹作用,更缺失对眼前这个男人该有的防备心。

    她单膝曲蜷,塌下细蛮腰身,半跪在他腿间,与他双腿交错,低垂长睫笑眼凝视着他,红唇轻动,命令:“说话,屈历洲。”

    “回答我,你要不要我…”她进一步逼问,心思恶劣地故意将话说了半截,停顿的话尾字眼如此糟糕。

    片刻,才轻飘飘补上两个字,“帮你。”

    末尾字词落定。

    她微微歪头,一瞬不瞬地仔细注视着男人。

    如同一名实验记录员在认真记下实验对象的每一份细致反应那般,游夏眯眼观察着他,不肯放过男人的任何微表情。

    在这个凝眸打量的过程中,她的膝盖渐然无声地向前挪进了一寸,又进一寸。抵住,而后若有似无地触碰了一下。

    非常微妙地一下。

    她的动作不够灵巧,拿捏不稳力度,小心试探的接触里,又带有近乎莽撞胆大的笨拙。她是这样不觉明历,不知分寸,不懂收敛。

    屈历洲不自觉压低眉骨,险些抑不住因她而起的、动荡的黑暗情绪。他下颌绷紧,体内叫嚣空缺的不适感愈发难以克制,颈间筋脉微跳,吐息渐沉。

    游夏轻眨眼,饶有兴致地盯着屈历洲看。

    原来是有反应的。

    或者说,他反应很大。

    炽烈热度源源不断,紧密贴覆在她膝头。

    即便隔着牛仔裤的粗粝布料,依旧能感触到那里温度异常偏高,仅仅一瞬的贴近就快要将她灼化,游夏觉得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膝头不自觉往回缩动两分,牛仔裤料的摩擦会令皮肤变得更加敏锐。

    她顶上来得很突然,撤走的动作更加匆促。她永远是这样,看似张扬不羁,脾气说来就来,实际年轻胆小,脆弱,敏感又娇气。

    就像此刻,她完全不会顾及他忍耐的不易。

    游夏根本没意识到当下的境况,甚至在短暂撤退后又不甘心,试图直接蜷腿压上来。屈历洲皱起眉,腾出一只手掌扣握住她的大腿,寸止间消解了她的动作。

    “不用。”他开口的嗓音透着哑,还算温柔,“你帮不到我。”

    下一刻,屈历洲从沙发上站起来。

    再下一秒,游夏踮起脚双手抚上他的肩把人按坐回去。

    “这么着急走?”游夏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他,“是我帮不到你,还是你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帮你的人,是我?”

    她就站在他□□,饱含顽劣的视线从他的眼睛缓缓拉下,目光的落点是她刚刚膝头蹭动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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