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用一生摇尾[小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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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听眠稍微看了一眼,鹅绒,更松软暖和。

    那店员舌灿莲花:“你就摸摸这质量,现在办个会员卡,可以直接打六折,在别的地方哪儿有这个价?”

    她盯着那件白色的短款羽绒服看了很久,直到祖佳琪把老人生日礼物的帽子打包好来找她,她才应下:“包起来吧,包好看一点。”

    算了,就当赔礼道歉了,毕竟上次切个苹果也没切好,这次总该算她诚心诚意了吧?

    看吧,她其实也懂这些人情事故的,也能妥善处理好人际关系,才不像竹庆说的不稳重,她可以面面俱到地做好的,不过是之前不想做而已。竹听眠有些骄傲地想。

    回家把书包扔在沙发上以后,她提着半条腿那么大的纸袋子上楼,敲敲李长青的房间,发现他不在。

    竹听眠狐疑地转开门,房间里面还保持着她早晨起床的样子,连被她蹬开的被子都没叠,还凌乱着,李长青也没在房间里,也许是跟朋友出去玩儿了。

    她从没见过李长青的朋友,因此也只是有这么个猜测。

    不在正好,省得她还要当面再道一次歉,竹听眠觉得这行为会很丢脸。

    她拎着纸袋子进屋,四处看了看,想着放在哪里最显眼,换了好几个位置都怕李长青发现不了,最后还是打算放进他衣柜里。

    竹听眠想写个纸条,这样就不用再找机会特地解释了,她在李长青的书桌上连根笔都没找到,于是挨个拉开他的抽屉。

    老板叫乔胜寒,身边的得力心腹叫房三,曾经同齐群并肩流氓,直到齐群被竹听眠“招安”,之后又走上了学习这条弯路。

    房三对此嗤之以鼻,另寻明主,傍上乔胜寒这座山,开始鼻孔看人,颇有旧时狗腿之风,呈现一种封建遗民的美丽状态。

    “……算了。”竹听眠还是把话憋回去,铅笔在素描纸上很用力地摩擦着。

    晚自习的时候,画室的老师拍拍手叫大家停一会儿,一口气说了两件事,第一件有关最后一次集训,定在十月中旬,为期一个月左右,这次集训完以后就差不多该参加省里安排的考试了。

    第二件事,是他叫来去年毕业的一个学长,本来已经考上了德国的美术学校,没上几个月就退学跑回来复读,重新念了。

    老师认为他毕竟去年考得不错,很多经验值得大家借鉴,所以专门把他叫过来给大家谈谈感想。

    这教室里坐的大部分当然还是第一次高考的学生,像竹听眠这类的复读生算是凤毛麟角,祖佳琪抻着脖子往上面看,用胳膊肘怼竹听眠:“长得还不赖,看上去得有一米九了……以前就好有名来着,对了!我记得当时……你俩是不是认识啊?”

    竹听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捏着笔在彩粉纸上用红色颜料画了个碎掉的心,咬着下唇,表情复杂:“没怎么说过话,就知道个名字吧。”

    “晏文韬,来,跟大家介绍一下自己。”

    听到这三个字,竹听眠手里的画笔再次滞住,她抬着眼睛,视线越过高高架起的画板,落向讲台的位置,晏文韬似乎看了她一眼,两个人的视线像磁铁同极相触,竹听眠顷刻间把视线收回。

    头顶一盏很亮的白炽灯照在他身上,背后的电子白板上放着动态PPT,晴暖色的,如同晨曦。

    晏文韬确实很高,白衬衫,黑色直筒裤,袖口经常沾着彩色的颜料,蓄了稍微有点长的头发,半扎着,雌雄莫辨的气质——学艺术的很多都这样,不是留长头发,就是蓄长胡子,冒牌的巴斯奎特,或齐白石。

    晏文韬在上面讲PPT,竹听眠在下面走神,画了一根黑箭刺穿她那颗破碎的爱心,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觉讲台上的人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跟前。

    “看来我说的还是太无聊了。”那人说,“老朋友都听不下去。”

    竹听眠被吓了一下,沾了黑颜料的画笔登时掉了下去,染进黄色颜料的格子里。

    回了头,看见晏文韬正盯着自己,他笑着:“去年毕业以后就没见了,我记得你去年考得不错,还要复读一年?”

    也不知道他ppt讲完多久了,旁边的人都开始自顾自做起自己的事情来,没谁注意到他溜达到最后排来了,竹听眠张张嘴唇,最后只说了个“是”。

    晏文韬像是有点无奈:“你还是这么呆。”

    “这儿呢,我找到了,张老师猜的大概要考的方向,也不知道准不准。”

    秦老师从侧边的小房间里出来,拿了几张龙飞凤舞写着字的画纸,交到晏文韬手里,反复叮嘱:“这个你别太当真,张老师的消息不一定准,别的也得多练,别松懈,一鼓作气今年冲上八大院校。”

    晏文韬今年去了白云湖高中复读,几乎算得上是本地最差的学校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校内都没有几个艺术生,连课都开不起来,他是报了校外的培训班,据说底蕴很牛,当听竹庆跟她提过,竹听眠嫌累,懒得去。

    “好,我知道了。”他看一眼竹听眠,多问了一句,“也可以分享给别人吧?”

    老师推他一把,好像跟他挺熟的,不然也不会把重要资料给他,“别到处传,被人检举了我就要挨骂了,说我有私人关系什么乱七八糟的,一想到这我就头疼。”

    “好,好。”晏文韬笑着应下。

    老师挥挥手叫他走,然后开始继续巡查学生色彩训练的情况。几个人的声音逐渐消失在走廊里。

    李长青静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等人走光了才出门,面上表情忽明忽暗,叫人揣摩不清,拐弯去隔壁的便利店买了一盒脆皮的口香糖,抓了一把塞嘴里嚼,把盒子揣在卫衣口袋里往回走,拉开门的时候王长林已经醉得开始大舌头了。

    回来以后,李长青显得非常没耐心:“能问了没?”

    几个人把酒杯放下,打起酒嗝来,骂道:“真特么能喝,明哥,今儿可得加钱。”

    “加加加,反正是旁边这位给钱。”游启明大手一挥,几个青年视线落在李长青身上,吹了个口哨。

    李长青用胳膊怼开那些酒杯,语气顷刻间变得像是跟他很熟:“王局?”

    “有屁快放。”他说胡话,又抻开喉咙灌了一口。

    李长青转着手里的口香糖盒子,头顶的灯光被睫毛遮下鱼刺一般的阴影,他轻声:“您也知道,但凡请客必是有求于人。”

    “认识崔广平吗?”李长青的视线聚焦在他身上,“当年您还上过这件事的表彰名单。”

    王长林悠悠直起身子靠在沙发背上,眼皮支开一条缝,手指画着圈:“当然记得,牵涉颇广啊,整个华城都抖三抖。”

    “难道不是谁要害他?”

    王局长突然跟条鱼一样窜起来,吓了边上人一跳,惊奇道:“你这小孩为什么这么说?崔广平的事可都是板上钉钉入了档案的,清查得很彻底,不要乱讲哦。”

    李长青轻笑着:“那也太玄乎了,一夜之间,他一家人几乎全死光了。”

    他瞪着两颗黄豆大的眼睛,笑得讳莫如深,吐出的气带浓重的酒臭味。

    “时也、运也、命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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