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序言[京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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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用嘉临话和老人家交谈起来。

    席婆婆很厉害,三言两语就说出了陆知序的症状,最后叹了口气。

    “他的胃病时间应该不短了,继续折腾下去,以后大出血都有可能,最好把人带过来,看一哈。”

    温言连连应是,再三保证,席婆婆才拄着拐去抓药。

    “老师不用太担心,婆婆很厉害的,下次抓药可以微信告诉我,我直接带去京市给您。”

    温言先是道了谢 ,然后有些好奇:“我好像很少见到女性的老中医,你婆婆她……”

    “不是我婆婆。”祝酒有些腼腆,耳根微微红了红,“是我同学婆婆,他在工作,没时间回来,我就帮着照看一下婆婆。”

    “婆婆的本事其实是和她丈夫学的,但是她丈夫走得早,婆婆就靠着这家中医馆,把我同学带大,附近的邻居都很信得过婆婆医术的。”

    难怪。

    中医这样精华和糟粕集于一体的老传统,放在以前,大多都是轮不上女性学的。

    如今倒是多了不少年轻的中医传承者,其中也不乏女性。

    温言想得发散了些,就出了会儿神。

    祝酒见她呆愣,还以为她不信任席婆婆的医术,连忙保证:“不用担心的,如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婆婆,医馆就在这里。还有政府发的认证。”

    祝酒指给温言看,温言一边摆手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打眼一扫,却扫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东西。

    是一摞专辑。

    和这个中医馆格格不入的,一摞摇滚专辑,和认证奖章一起被收起来,放在医馆最显眼最安全的位置。

    一眼看过去,便知道是医馆主人最重要最宝贵的物品。

    那专辑封上的人,好巧不巧,温言上个月才刚在嘉临音乐节上见过。

    席野。席婆婆。

    难怪祝酒会说她的同学出去工作了。

    “席野……是席婆婆的孙子?”温言试探地问道。

    祝酒脸又红了,拿起一张专辑,合着席婆婆刚打包好的药材一股脑塞进温言手上。

    那专辑还是签名版的。

    烫金的签名龙飞凤舞印在封面上,吓了温言一跳。

    她连连摆手说不能要。

    祝酒却说:“难得有人知道他,这些都是他送我的,老师你就拿着吧。”

    “那我用钱买。”温言忙道,“这可是签名版,哪有随便白嫖的道理,以后万一他成了大明星,这可就值钱了。”

    席婆婆在一旁笑眯眯地看她。

    祝酒听了这话,好像有些恍惚:“他真的会成为大明星吗?”

    温言笑了笑,指着专辑上的作词人那一栏祝酒的名字说:“会的,摇滚明星和他著名的天才词作少女都会被看到的。”

    于是扎着马尾的少女也跟着笑起来。

    山风吹散了夏日的躁意。

    温言觉得这一趟来得实在很值当-

    这次回来,温言没多耽误。

    第二天去给外公扫了墓后,她就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材又踏上了回京市的飞机。

    刚落地一开机,陆知序的电话便疯了一样响起来。

    温言眼皮莫名跳了跳。

    再也顾不上大包小包的药材,狼狈地接起电话。

    陆知序的声音穿过电流,过电一样在温言耳边激起一阵酥麻。

    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叫人窒息。

    “温言,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太纵着你了?嗯?”

    “撒谎、跑路,你一样不落。”

    “既然敢跑,你一定准备好接受后果了,对不对?”

    “身体好了是吗?迫不及待想被我弄死了是吗?”

    他的声音冰得温言一激灵,烈日也晒不透的寒自尾椎骨猛地蹿上来。

    她心一慌,张嘴解释:“不是的,我没有……”

    没有要跑。

    她的话没说完,陆知序已经把电话挂了。

    这是那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主动挂她的电话。

    怎么办,他好像快被她气死了。

    第44章 有时月(慎) 记住这滋味,记住是谁给……

    温言没想好要不要给陆知序回电话。

    一路便走得磨蹭。

    刚来到出机口, 就见到人群自觉自发散成两条长龙。

    一左一右地,远远绕开中间那个身姿矜骄,形容优雅的男人。

    温景盛从前跟她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磁场, 有人磁场亲和,受小动物和弱势的群体喜欢。也就有人磁场疏离、强大, 陌生人轻易不敢靠近。

    温言想, 陆知序一定是后面那种。

    他垂眸立在那儿,慵懒地抬眼审视路过的每一个人。

    也坦然接受每一个陌生人投来的注视。

    路过的人被他太优秀的皮囊所吸引, 为他惊叹、驻足, 可不消一会儿,便要在那双寡淡的眼里败下阵来, 匆匆溜走。

    他仿佛古刹里不知被谁燃起的一盏长明灯。

    青青袅袅的烟盘旋在那里,尘世的洪流从他身边滚滚而去,却扰不乱这盏孤寂的灯。

    直到温言最后一个走出去。

    孤寂的灯骤然烧了起来。

    那双上了黑漆的眼底嵌着凉意, 像冬日清晨青石板上的雾,直往温言心底烫。

    温言心里凉飕飕地开始长毛。

    她在想自己是应该跳到陆知序面前, 举起大包小包的药材给他看,向他邀功,还是应该装得再可怜一点儿,跟他仔细诉说这一路颠簸的辛劳好叫他心软。

    哪种都不是。

    陆知序的眼睛捕捉到她。

    “怎么不继续跑了?”他嗓音称得上讥诮。

    温言一下就生气了。

    “我没跑!我是去给你拿药了!”她将药材拎到他的眼前,给他看证据。

    谁知道陆知序竟然笑了声:“撒谎。”

    他垂立在身侧的手举起,温言这才胆战心惊地发现他手里竟然拿着那条皮带!

    这是什么场合,他想发什么癫?

    温言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还想跑哪儿去啊温言。”

    他嗓音甚至称得上柔和。

    让温言几乎要在大庭广众尖叫出来的轻柔。

    陆知序眼疾手快拽住想逃开的她, 将她拉扯着往怀里带,一手接过她手上大包小裹的药材扔到地上,握住她的双手, 皮带熟练地一绕、一扣。

    温言彻底愣住了。

    她双手被他用皮带牢牢地锁在一起,他只提着皮带往上一扯,她便不得不像犯人一样双手并拢在一起高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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