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序言[京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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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好衣服,抱她上车,温衡追了出来,满眼都是水汽。

    “一个人在家怕不怕?”陆知序揉着他的头问,“医院病菌多,爸爸带妈咪检查一下,没事马上就回来,你自己在家呆一会儿,可以吗?小男子汉。”

    这句小男子汉仿佛激起温衡体内无限的勇气。

    方才还蓄着泪的眼眶,登时清明起来,坚定地,勇敢地点头:“爸爸放心,我会乖乖等你带妈咪回家。”

    “好孩子。”陆知序夸他。

    温言窝在他的怀里,等车开出去许久,才闭着眼说:“真会夸人。”

    “儿子的醋你也吃。”陆知序不咸不淡回道,“平日里我是少夸你半句了?”

    温言被这股无赖劲儿噎得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想问陆知序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又怕这样一问,就算不知道也要被她问得知道了。

    她的纠结太过明显,被陆知序看在眼里。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按到她的眼睛上,沉沉的,凉凉的。

    “安静些,什么都别想。”

    于是温言就真的静下来。

    多日来的担惊受怕,牵肠挂肚,都在此时此刻找到奔涌的归途。

    她闭上眼,泪珠冰凉酸涩地浸透他干净修长的指腹。

    那指腹温温柔柔,替她刮去连绵不断的泪珠儿,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

    “既然那么难受,为什么不找我呢?”

    他的声音很淡,情绪也是淡的,是江南空濛的雨雾,没有确切地落点,但笼罩着她的世界,淅淅沥沥的哀愁浸润得哪里都是。

    温言吸吸鼻子,把脸埋在他的怀里,瑟缩而呜咽地开口:“陆知序,对不起。”

    “错哪儿了,这么急着道歉。”

    他的手指仍压在她的眼睛上,两个人互相看不见彼此。

    可这看不见倒给了温言许多力气。

    她迫切地坦诚自己,像酸涩在雨雾里被泡得肿胀,急需被陆知序承接。

    “我骗你了,对不起。”

    “温衡不是我和别人生的,他是你儿子。”

    长久长久地寂静。

    静到温言都害怕。

    她用剩下的全部力气,拨开陆知序的掌心,睁开眼,跌跌撞撞闯进他的眼睛里。

    “陆知序,你是不是,很恨我。”

    她带上了哭腔,脸色惨白,伶仃得一折就要断掉似的,一双大眼睛里有成串的泪落下来,珍珠一样不断线。

    他多年前就捧在手心里,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的小姑娘。

    费劲心力逃开他后又跑回来,把自己折腾得半条命都没了,然后在这儿惨兮兮问他,陆知序你是不是恨我?

    陆知序被气得心脏都疼起来。

    自九岁那年亲眼在病房外见到母亲离世后,他就再没有过这样浓烈的情绪。

    他抬起温言下巴,带着发泄的味道亲上去。

    温言流着眼泪躲他:“不要,会传染。”

    她一味地躲,陆知序便耐心地追,追到她无力,追到她终于甘愿仰起头来接受这个吻。

    她好烫,身子的每一寸都在烧。

    陆知序亲吻她,想将她的痛和难受都夺过来,替她承受。

    这个吻慢慢变得柔缓,甚至带了安抚意味。

    一点点辗转,每个动作弧度都轻,像在吻世间最后一朵玫瑰。

    温言心里酸酸涨涨,泛起苦涩。

    直到陆知序终于开口。

    “温言,我真的很爱你。”

    “你能不能,试着信一信我?”

    他知道小姑娘在怕什么,她的家境,她的人生,注定了她不能轻易交付自己。

    而他又是她世界之外的,本不该出现的人。

    所以她害怕,她逃避,她不信。

    他知道,他都知道。

    但有些事,光说是没有用的。

    陆知序含着她的唇,温柔地哄:“就算不信我的爱,也可以相信我的钱。我给你的东西,别拒绝,都好好接着,就算有朝一日我变成混蛋,你带着温衡,也可以永远有退路。”

    “试着信一信我的爱。嗯?”

    第42章 有时月 她对他的爱恨总在身体里拉扯、……

    他让她试着信一信他。

    那语气落在温言耳朵里, 竟然像恳求。

    大风过后的天空是灰色的,像吸饱了水汽的纸张,荡起褶皱又被揉散。

    温言的心也跟着被湿漉漉地折成两瓣, 在灰扑扑的天空下透不过气来。

    她总是在渴望在追寻一些永不消亡的爱, 可如今真有人这样不顾一切来爱她,她又不愿意相信这爱的真实与长久。

    甚至不敢为这长久下一份注。

    她是懦夫, 只晓得逃跑的情场上的懦夫。

    还好陆知序并不急着朝她追要一个答案。

    医院人来人往, 陆知序给她安排了一个单间。

    抽血查验过后,医生说她是神思过虑, 抵抗力下降, 中了流感。

    确定身体没有太大的急性问题后,陆知序连院都没让她住, 又回了别墅,请医生上门来替她配药、输液。

    医院病气太重,自从温景盛在医院离世后, 温言就抗拒这地方。

    陆知序这样的安排,她的确受用, 心里记着陆知序这份儿情。

    医生是位年轻专业的女性,给温言输上液后,带着口罩看向陆知序,公事公办。

    “流感具有传染性,同住一室容易被传染,陆先生也要多注意,最好让患者单独休养。”

    温言听了, 连忙赶人走:“你去带一带温衡吧,我这边自己也可以。”

    陆知序面上浮出个淡薄疏离的笑,没说什么, 客客气气把医生送走。

    温言还以为他走了,结果眨个眼的时间,人又回来了。

    手里还拿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处理公事。

    温言语调柔和:“医生说会传染,你别呆在这儿。”

    “我得看着你。”

    他低低徐徐的嗓音回旋在空气里,正常得话也被他说得缱绻。

    陆知序就是陆知序,他决定好的事没人能改。

    于是温言不再多劝,在这样的目光里,一颗心踏踏实实放回肚子里,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时,再来给温言换药的医生,就已经换了一位。

    温言定定看着陆知序,像质问,陆知序无声冲她挑挑眉。

    他不喜欢自己的事被人横加指点。

    谁也不行。

    只温言是例外。

    而这样的例外,世界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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