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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死遁,我是专业的[快穿]》 13、血(第2/3页)
他和配偶的级别差距过大,这对配偶极不公平,但没关系,有办法弥补他那低劣微薄的信息素。
只要他签一份合作协议。
他不太懂,拿去请裴疏帮忙看,裴疏随手签了字。
牧川的日程里就又加了一项,每天睡前洗澡的时候,自己挤压腺体,把里面的信息素榨干。
……原来腺体枯涸是这样的感觉。
他把腺液封装好,等第二天来人上门回收,愣神时被裹上浴巾,背后贴上体温。
裴疏的怀温柔而密不透风,帮他吹头发,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发丝,把每一缕头发都吹得蓬松柔软。裴疏环抱着他,嘴唇贴在他耳畔给他讲今天俱乐部的趣事。
牧川听不懂,他不太会打游戏,额头抵着裴疏的颈窝,浓郁的玫瑰蜜信息素熏得他发晕。
颈后的腺体干涸,枯瘪,像垃圾箱里被炽阳下曝晒的破鱼缸。
……不行。
不行……他无意识地呢喃背诵,冰冷的铅字像铁线莲缠着他……《alpha守则》里规定了,信息素供给义务……亲密义务,不能满足……视为情感虐待。
他对裴疏造成了难以弥补的伤害。
他摸索着,迟疑地,捏碎一颗今早收到的信息素浓缩凝珠。
裴疏的瞳孔果然像被刺激的巨蟒那样收缩,怀抱更紧了,像是铁箍,几乎能听见骨骼摩擦的吱嘎。
他被勒得眼前炸开灰白雪花点,吃力地稍微隔开两个人,鼓起勇气结结巴巴问:“你……你需要的,是……这个吗?”
他这么问,心里其实是想,如果裴疏只是需要他的信息素,那么就简单得多了。
他可以每天都榨干自己的腺体。
腺体干涸后,身体的激素水平也会发生变化,没有欲望,没有颤栗,连那些无时无刻不折磨他的罪恶愧疚也像是沉进死水下的淤泥。
他控制不住地有些上瘾了。
但裴疏大概理解错了方向——裴疏大概是以为,他吃信息素的醋,于是裴疏把他抱得更紧,轻轻咬他的脖颈:“喜欢什么,霉味?”
“怎么还是这么蠢。”
“会有人喜欢装垃圾的小仓库?”
裴疏温柔地抱着他,嘴唇贴近,在离他近到仿佛亲密无间的距离流连:“你说……我要的是什么?”
牧川不知道。
裴疏不厌其烦地帮他“脱敏”,一点一点侵入他的安全距离,试图让他忘记监狱里那些该死的规训——这一晚如果不是他忽然失去意识、剧烈痉挛,几乎已经无限接近成功。
这是他出狱以后落下的老毛病,他被攥住双手,压住弹动的双脚,打疏解针,他被钉在裴疏怀里,像标本师手下刺穿的蝴蝶。
牧川微睁着眼睛,瞳孔扩散,颈后像是有个巨大不见底的冰窖,他在抽搐中恍惚地想。
他不知道。
或许他会这样过一生。
……
沈部长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的发生。
太不狗血了——前期角色的自由度太低,能暗箱操作的空间很少,束手束脚麻烦得很,只能尽量钻些剧情的空子。
现在不一样。
就剩这么几天。
他们这种全靠虐心值拿巨量提成的部门,kpi至上,铁血效率人。
是不可能让裴疏抱着牧川枯萎苍白的尸体后悔、绝望、寻死觅活痛改前非,最后守着花不完的钱煎熬余生活到九十九的。
系统有点明白了,扛着准备给裴临崖托的梦,谨慎地咽了下:「所以……」
沈不弃给自己豪掷一瓶眼药水,提前出院的谢总低头,锈金色瞳孔映出蜷缩在腿上的人影。
合金手杖抵在裴疏的胸口。
冰冷金属在昂贵体面的布料上压出皱褶灰印。
“滚开。”
谢抵霄的声音低哑平直,混着呼吸阀嘶嘶漏气的杂音。
他的语调没有起伏,脸上也没有,像是喉咙里藏着台发音的陈旧机器。他出院出得太早了,这不是最佳恢复状态。
顶尖alpha就算重度烧伤、全身超过90%溃烂,只要有足够的医疗资源,也该能恢复如常。
而谢抵霄现在能把不懂事的小孩子吓哭——呼吸阀嵌在漆黑颈环里规律开合,暗银面罩覆盖疤痕,皮质束缚带深深勒进黑衣包裹的躯体,像是勉强捆回了人的形状。
谢抵霄用这个样子,放下手杖重新低头,握着牧川的脚,一片一片,挑那些嵌进去的碎玻璃。
牧川蜷在他胸口,苍白手指绞着他的毛衣,睫毛不停颤抖,尽力遮住那些溢出来的水。
小猫。
谢抵霄拿过药水。
治疗舱里,无法睁眼的日日夜夜,被修复液包裹的睡前故事,有只死掉的小猫。
被恶作剧的混账东西用碎玻璃刺穿了,死在垃圾桶里,毛肮脏板结,身体冰冷僵硬。
好心的护工没来得及救它,因为这个伤心很久,一直记了十几年,趴在治疗舱边,用那种透过修复液模糊又绵软的嗓音小声絮叨。
……伤心。
谢抵霄的身体损伤超过90%,腺体不可能幸免,他的后续治疗不太顺利,病情多次恶化,最后留下了不可逆的后遗症。
腺体报废,alpha依然能活,只是察觉不到身体里的明显情绪波动,几乎没什么可能恢复……或许一辈子无法再理解“伤心”。
但遇到小猫,就从垃圾桶里拎出来。
说好的。
他吐泡泡答应了。
谢抵霄看了看自己的金属义肢,表层温度23.7c,他换了另一只手,抬起来,疤痕盘结的指腹轻轻擦拭那些湿透的悸栗睫毛。
他想着那个话很痨又停不下忙碌的活泼影子。
……
谢抵霄第一次见牧川,是机器人秘书汇报,裴疏的助理来敬酒。
说是叫牧川。
很多人都知道裴疏那个私人助理——乡下来的,才读到高中,连电梯也不会按的e级劣等alpha。
那大概不是牧川那天晚上敬的第一杯酒,他临时放下文件,抓紧时间搜索了“有人吐在地毯上怎么办”、“有人昏倒在怀里怎么办”、“有人哭怎么办”。
搜索出来的答案很离谱,过半游走在道德和法律的边缘。
所以到最后,谢抵霄也只是谨慎地给这个年轻人简单清洗、换了衣服,圈在怀里轻轻拍抚——他当然不会对每个人这样。
但这个助理的口音很熟悉……尤其是在昏沉里抽噎,眼泪砸在他手上,含混不清念叨“机甲关节液压阀压力梯度”的时候。
罹患感情缺失症的谢总忽然被唤醒了身体里久违的绝望。
谢抵霄哄了一会儿这个喝醉的助理,得知对方根本不是高中学历,是帝都大学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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