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 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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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器人。

    如果一觉醒来能发现是一场梦,那么她发誓一定好好学习,不在夜里玩手机,早睡早起。每天做一百张、一千张卷子都没问题。

    宋湄无比地后悔,她不该熬夜看小说的!

    -

    冯梦书自睡梦中醒来,察觉到腿骨一阵刺痛,不由动了动。

    有人说:“骨头折了,勿动。”

    冯梦书抬头一看,床尾站着都察院右都御史,兼工部左侍郎孙廷玉。

    那一晚南河漫至第三签,他与春生赶去河边,堤边立满了人。

    然而孙廷玉很好认,他站在最高处,指挥河工往尚未修好的河堤缺口处扔沙包。

    孙廷玉说:“本官记得,你出自翰林院,只需记录河工数值即可,缘何如此拼命?”

    那一晚他正脱衣入水,这个年轻人的文弱书生突然出现,推开自己,跳入了南河阻水。被河中翻滚的巨石砸中右腿,愣是一声不吭忍到最后。

    在官场这么多年,他当然不会以为此人是为了所谓的仁义道德。

    他认识的那些文臣,都有股子清高劲儿。平日出门连衣冠鞋帽都要理上三遍,一点瑕疵都容不得。

    冯梦书道:“下官也记得,孙提督就任都察院,只需谏诤言事。”

    孙廷玉笑了笑。

    这个年轻人挺有意思,翰林院怎么舍得把这等人才委派给他?

    冯梦书也笑,拱手道:“方才只是玩笑,下官是为了建功立业而来。”

    “你倒坦诚。”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没什么可耻难言之处。”

    人心隔肚皮,若以仁义道德为饰,那才可怕。

    孙廷玉离去,召大夫进来,为冯梦书的右腿接骨疗伤,手法娴熟。

    沱泽并不富饶,当地的大夫也都是山野村夫。此人应该也是官府随意请来的,没有高超技巧,却有丰富的行医经验。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遍地都是,同时隐入山林。今日为他包扎的是此人,明日或许就找不到他了。

    冯梦书出神好一会儿。

    待大夫收起医箱准备离去时,他叫住大夫,从随身的行李中翻出一包药粉:“请帮我看看此物。”

    大夫接过闻了闻,便知道这是什么:“此系虎狼之药,多用伤身。”

    此物因便宜,最盛行于乡野平民之中。可作燃香,可作药汤,后者药效更强,但也更伤身。不消几年,就能掏空身体,行如骷髅。

    冯梦书艰涩开口:“有多伤身?”

    大夫隐晦地说:“此物,原本是给牛、马配种用的。”

    春生提着食盒进来。

    大夫瞧了一眼冯梦书,自他说完那句话,面前这书生就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看样子他也不需要自己推荐旁的起阳药粉,很知分寸地离去了。

    春生将药汤递过去:“阿郎可是腿疼?”

    汤药如镜,冯梦书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想起宋湄:“晏京可有家信送来?”

    春生摇头:“一封也无。”

    以宋湄的性子,不可能一封也没有。就算宋湄不肯写,还有母亲。可是母亲也没有,连程化也没有。

    这不对劲。

    他忽然想起临行前,程化支支吾吾、面露愧疚说出的那句话:“原本有件事想与你说,还是等你回来吧。”

    彼时华容公主的事已是最大的事,连此事都说了,还有什么非得等回去再说。

    而且程化原本以为的……似乎不是公主。

    公主已是皇室贵族,不是公主,那在其之上,让程化不敢点破的还能有谁?

    皇帝,皇后,皇子……其中之人,谁和湄娘能扯上关系?

    冯梦书想起三月初,程化请他帮忙设宴。还特意说明,此人身份尊贵,不便透露。

    “拿纸笔来。”

    他要写信问一问程化,此人究竟是谁。

    -

    皇上皇后两道旨意,一道令太子闭门思过,一道令太子修身养性。

    东宫内,太子坐于水榭之上。

    青云寺请来的高僧身披袈裟,围着太子的书案转悠来去,正在讲经。

    华容在水榭外候了许久,直到讲经声停,向出水榭的高僧一礼,才偷偷摸摸地进去。

    太子一身素衣,跪坐正中。

    握笔的姿势略显怪异,华容仔细一看,太子的手掌竟是红的。

    想起刚才擦身而过的和尚一身戾气,华容惊讶道:“那秃驴竟敢打皇兄?”

    太子道:“圣旨命高僧为师,凤藻宫特赐戒尺。答不出来,便是如此了。”

    华容哑然。

    “……皇兄,我方才过来东宫,看到刘芙来探你。”

    然而刘芙却没有一起来,必定还有下文。

    华容犹豫说:“还看到了……五皇兄,他与刘小姐似乎相谈甚欢。”

    太子笔尖不停。

    华容窥探太子的右脸,那晚清晰可见的指印消失无踪,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那天是眼睛坏了。

    然而这几日五皇兄深受父皇宠爱,春风得意。而母后对东宫的训诫丝毫未放轻过,东宫大门日日紧闭。

    这一切都告诉她,事情也许比太子唇上的血痂更荒唐。

    “青云寺的和尚那么多,还有一个嫌犯送上门来,皇兄挑一个替死鬼就好了,何苦担上骂名?”

    先前说那么多都无动于衷,此时太子终于看她一眼:“你最近倒变聪明不少。”

    华容唇角微勾,又听太子说完下半句:“然总体来看,还是蠢的。若真找到嫌犯,岂非对责令五皇兄督办的父皇不敬?伤了父子情分,那就不好了。”

    言毕,太子又对华容说:“阿漪,若是无事,不如多去藏书阁走一走。不要总围着韩孟修转,那样很像冷宫里的狗。”

    华容心道:你还不是一样,那巴掌印怎么来的,她这几天连蒙带猜,已推测出来了。

    她偷偷白了太子一眼:“五皇兄似对刘芙有意,几次三番献殷勤。虽说五月颁旨赐婚,可五皇兄近来深得父皇喜欢,父皇为他更改主意也说不定。”

    远远看着手持戒尺的高僧往水榭行来,华容明白休息时间结束,太子又该受教了。

    五皇兄炙手可热,而太子备受冷落,近日朝中接二连三地发生祸事,因此东宫门可罗雀。

    若不抓住刘芙和她背后的内阁大学士,东宫或许要再紧闭一段时日。

    这些道理,点到即止,太子比她聪明,肯定能明白。

    华容站起来,离去前留下一句:“太子殿下可要小心了。”

    走出一段后遥遥回望,华容正看到高僧横眉问话,似乎很生气。

    不由掩唇偷笑,活该。

    水榭内,高僧问:“殿下能否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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