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诈师,不是咒术师: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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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有结界的保护,也终于可以问出那句话了。

    “我想知道——”我目视着掌心里球体,若有所思地开口,“所谓的反转术式,它本质是什么?”

    提取着负面情绪为主的咒力是破坏力,能对付咒灵,也能对付人类本身。

    但,反转术式,又是以怎样的形式运转的,又为何能治愈伤口?虽然看似也需要驱动咒力,却在这个国家几乎没几个人能掌握。

    天才如五条悟,之前也没办法攻克反转术式。

    明明在那双六眼之下,咒力的运转方式都应该无所遁形才是——除非,他的眼睛也看不到。

    这恰恰证明,反转术式有什么绝对性的不一样。

    我相信自己不是这片土地上第一个报有疑问的人。

    但家入硝子似乎没有想过这方面。

    “突然一上来就是好深奥的问题啊。”她眨眨眼,有些意外地答着,随即单手抱膝,拎着啤酒在球场旁坐下,大概苦思冥想了好一阵,才回答道:“我觉得它应该是一种不属于咒术范畴的东西吧?”

    “为什么?明明同样都是在使用咒力?”我问。

    “现代社会里,风、火、水这些不同元素,却都能转换成电量——所以我觉得反转术式需要消耗咒力,其原理就和它们差不多吧。”

    家入硝子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啤酒,“就像是人类吃进身体里的食物,也都会经历过一个消化的过程,供我们生存下去。”

    “别看我平时用反转术式用得挺上手,实际消耗的咒力很多都用在转换上了。”

    “也就是说,硝子觉得反转术式不是咒术?”

    “如果我从小到大受的咒力教育没错的话……嘛,不过对我来说,是不是都无所谓啦。”

    如此一来,很多事又说得通了。

    我眨眨眼,两手托球,盯准篮球架的位置,想起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任务。

    音乐学校里响应着女孩歌声的星星,废弃工厂里本该失去力气却还是站起来走向罪人的男孩,家庭餐馆里自行摆脱了咒物纠缠的客人,那些昙花一现的经历似乎都在证明着,正面情绪的力量其实还存在于这个国家。

    假设,反转术式本来就不是依靠咒力发动的能力体系,它就是咒力的反面。

    在这里,又有一个问题来了。

    为什么日本非自然界,反倒是没多少人掌控这种力量呢。

    “硝子。”我闭了闭眼,深深了口气,“再向你确认一件事。”

    或许是受到我过于严肃的态度影响,棕色短发的少女也不由得停下动作,一脸“你今天还真严肃”的表情,静候着我的下文。

    我侧目看向她,隔了几秒,率先笑起来,随后轻松地开口道:“在治疗你家小狗的那年,你没在日本吗?”

    “嗯?啊,说起来当年确实是在夏威夷。你怎么知道?”

    “随便猜的。”

    我两手托球,盯准篮球架的位置,手腕与肩膀齐齐施力,将球一掷。

    “因为朱古力暴

    雪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有度假风情。”

    篮球撞在篮板处,又在下一秒弹回。

    我信手接住折返的球,在手里掂了掂,毫不气馁地抬高双臂。

    现在看来,日本的阴阳平衡从来没有失衡。

    只是存在人为的外力干涉而已。

    那么——

    让日本咒灵变多,现今咒术界乃至异能力者都只能依靠咒力来对付咒灵的罪魁祸首……

    东京高校脚下这座山,在那之下的薨星宫,链接日本全境结界,保护咒术界的「天元」。

    咚。

    我凝视着在空中旋转的橙色球体,看着它不偏不倚进入篮圈,骤然落地,又很快地弹跳起来。

    ——祂是把正面情绪的力量,管控了吗?

    第103章 寻觅我沉默地和他对视数秒。

    在日本待了快三个月。

    我似乎触碰到了一个有些危险的秘密。

    是夜。

    夜晚的东京都市依旧燥热,行人们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有人欢声笑语,有人行色匆匆。

    我靠在矮楼的天台上,托着腮俯视着下方光景的同时,将手里的翻盖手机打开。

    虽说被羂索分配了任务,不过那点程度的刁难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先把重点集中于天元有关的事情上。

    被盘星教高高供奉的活佛。

    为咒术界自我牺牲的术师。

    我见过祂慈眉善目的塑像,也见过其宝相庄严的浮世绘卷,每它们都遍布在盘星教的各处,每次目视着狂热崇拜着这些死物的信徒,我都会径直掉头离开。

    因为天元无时无刻不监控着全日本,所以我不曾相信这位身份特殊的古老咒术师真的如传闻中那样有着一颗菩萨心肠,但从没预料到祂的手段可能远超过自己的想象。

    天元为何要管控正面情绪的力量?

    总监会的那些老家伙又是否对此是否知情?

    这就属于未知的黑匣子范畴了。

    我本想着找安室透详细那边谈谈这件事,可摸着下巴犹疑片刻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来,这件事极有可能是这个国度高层心照不宣的秘密,就算安室透汇报给上司,我也未必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二来,健康的合作关系可不是事无巨细地交心,在合适的时机递出相应的手牌,才是保证自身价值的秘诀。

    如果能在这时候和异能特务科的人对接上,对我今后的安排才是最有力的。

    可惜无论我向房石阳明播了几次号,电话里的女声始终用温柔的声音回答道,当前拨打的用户正在服务圈外。

    依照我对他的了解,那家伙说是旅游,但极有可能骑着摩托跑到那个犄角旮旯采风去了。

    但这不妨碍我合上手机,在心里默默腹诽某个人关键时候排不上用场,只能诅咒他最好连人带车摔进沟里,接着稍加思考后,转身向电梯的方向迈开步子。

    在手机屏幕的时间跳转到20:16分时,我乘坐着计程车,久违地来到了目的地。

    根据羂索提供的线索,狱门疆在战国年代被今川当做礼物赏赐给了其麾下某位劳苦功高的家臣,后来对方在行兵打仗的过程中因病暴毙,军队也就此溃散,那件特级咒物也就此下落不明。

    我的便宜老板是在唤醒制作者今川后,找出了那位得道高僧残余的肉身所在,再连同他找来的「定位」诅咒师,最终确定了狱门疆大致的方位正在横滨。

    话虽如此,想要调查的难度也还是犹如大海捞针。

    或许是因为权利的更迭已然结束,这里的夜晚相比我上次到来时显得更为热闹了,几乎能看到夜场的各种店铺张灯结彩,挂满霓虹灯的灯牌。

    这附近有举着牌子陪笑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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