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家的小厨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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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可就算南燕雪没被捆住,方才的崩乱也不是她喊几声‘住’就能停歇的,冬日厚褥已经透湿。

    医书中若是论起房中事,左右不过是些锁精固阳的法子,虽也能添房事欢心,但男人也很奸猾,这一套为的其实是采阴补阳。而女使所著的这一本就不一般了,她是为女子写的。

    郁青临对南燕雪生情之前,就连自渎的次数也寥寥无几,那根东西只在沐浴时多有清洁,熟悉是熟悉的,但却说不上有多了解,甚至还不如可以那些入药的玩意。

    至于女子玉门之内的种种,他就更陌生了,时时探索,也只敢勉强说一句稍涉津涯而已。

    那书上所写为的是求欢且避子,所以许多法子其实用不上那物,而且有两个妙处生得靠外,那物不好抵弄,唇舌虽灵巧,却又软了几分。

    唯有十指,再借一借那颤铃铛的力,才能叫南燕雪晓得自己身子里还藏着这样的泉眼。

    “这不是小遗。”郁青临还是头回见到南燕雪因为床帏之欢而恼羞成怒,“真的不是。”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南燕雪一向享受快意,方才那一阵更是蚀骨般的极乐,她眼下斥骂都没力气。

    可沁了他一脸和淋了他一脸还是有差别的。说到底,她其实不习惯失控至此。

    “我就是睁着眼睛瞧着分明才这样肯定的!”

    郁青临这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南燕雪想给他一巴掌,但手腕的链子居然还没有解掉,另一头吊在床柱上。

    可就算南燕雪没被捆住,方才的崩乱也不是她喊几声‘住’就能停歇的,冬日厚褥已经透湿。

    “阿雪一向信我,这事上也要信我。”郁青临见她别过脸去,忙是俯身道:“书上写得清清楚楚,女有五液,方才那一液就是第三液,曰泉涌,是从阴窍玄珠中出,而非尿口。”

    南燕雪侧着脸不说话,郁青临轻轻吻她的耳尖,只觉得烫极了,她竟是害羞。

    “再者,”他认真道:“气味也不同啊,根本不是一回事。”

    南燕雪想了想,转脸道:“当真?”

    “真的,女使所书,我又印证了,决不是一码事。”郁青临见她卸下顾虑,又道:“我备了燕窝炖鸽蛋,将军吃一盅,咱们再印证一番,眼下才戌时初刻,还早。”

    南燕雪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郁青临多多少少是有意弄自己出丑的,只偏又做出一副温厚样子来,叫她指摘不得。

    “你准备的还真是齐全。”

    郁青临道:“自然,做学问要专心。”

    南燕雪给了他一脚,画苑的床比正院要小很多,郁青临一时不甚跌落床帏,连床帐都撕掉了半幅。

    “哼。”南燕雪这时才笑开,郁青临见她一张红粉面,眉目间的骄矜之色又回来了,只被栓在床头,姿态横魅至极。

    郁青临看呆在那里,眼里都是爱与欲。

    “过来。”

    郁青临攀回床里去。

    “解开。”

    郁青临恋恋不舍。

    南燕雪将那链子踢到床下去,道:“燕窝。”

    燕窝坐在热水里温着,吃着不烫口,一股甜滋滋的清味。

    “下回给你做鲜奶玉液。”郁青临说,南燕雪却是一皱眉,把个鸽蛋怼进他嘴里,道:“什么淫物都叫我吃?”

    “哪里是淫物?我从来没在你身上用过什么助兴之物。”郁青临忙解释道:“不过就是炸胡桃仁取一两半,生胡桃仁取七钱,八钱的粳米浸透,一并磨细后兑入羊乳中添糖慢搅,生津润燥的。”

    燕窝吃完了,郁青临放了汤盅重又回来,湿褥子也换了新软的,南燕雪歇在帐中,难得要郁青临去吹灯。

    她通常是喜欢点着灯的,喜欢看着郁青临的。

    郁青临吹灭了灯,摸黑寻到她,轻轻摸摸她的耳朵,还是有些烫的。

    “阿雪不喜欢?”

    过了好一会,南燕雪才道:“只觉得,像是马儿脱衔,缰绳断绝,叫人不安,又像土崩堤绝,叫人恐惧,偏偏又快意席卷,太过失序溃乱。”

    郁青临把这一字一句都听进心里,道:“所以,是喜欢的?”

    南燕雪轻轻拍了他一巴掌,顺势摸了他一把。

    全然是赞赏的意思。

    新婚燕尔,荒淫无度实在太正常了。

    宿在画苑里的时候,白日宣淫也是常有的事。

    出了正月,一切事宜要安排起来,毕竟是家大业大,再想要夜夜同房只怕也难。

    州县衙门年后开印多在正院廿二后,京中六部虽略早几日,但开年还有各种仪式团拜,更别提正月十五的皇家灯会,正月二十五的填仓节,还有国子监大祭等等都得礼部来操办。

    郁青临心里掐算着这些,可又想着礼部又不是只有寥寥几个官员,就不能分几个人出来,在他和南燕雪的婚书上盖一个官印吗?

    这日子都已经到了三月里,礼部的公文还未到。

    初春时节乍暖还寒,蒋盈海的病症反反复复,听说愈发不好,郎中都摇头了。

    这一回是南静柔遣人来接余甘子,南燕雪给她备下了随行的仆妇、车夫、小厮、护卫,但内宅规矩严苛,到底也只有仆妇能近身伺候。

    余甘子及笄时,骆女使给她挑了两个婢女,大的稳重温厚叫款冬,小的机灵逗趣,叫紫菀。

    余甘子觉得她们都很好,但南燕雪不知怎的说了句,“瞧来瞧去,丫头里就数金书最好。”

    金书自然是不可能给了余甘子的,余甘子是吴卿华的谁?大概谁也不是。

    骆女使笑道:“将军觉得金书可用,善解人意,处处周到。我要说一句扫兴,主仆一体,十成八也是吴氏调教的好。”

    余甘子记得南燕雪很孩子气地‘哼’了一声,将宁德公主的一封信给了骆女使,道:“裴侍讲离京查案,公主身边又不是没有别人了,非催着我给裴侍讲使劲,好让他早些领功回去。他这年岁做到御前侍讲已经很难得了,捧得愈高,会不会猖狂了?再说,那双生子不是挺得用吗?迷得康王连女色都不沾了。”

    “公主身边人物形形色色,裴侍讲自与别个不同,不是笼中雀,匣中玉。”骆女使眨了眨眼,“却是心头好,魂里月。公主给他机遇,看他羽翼丰满,心中也自得。将军若有顺势可为的,助他一把也不妨,同那双生子两头使劲最好。”

    余甘子常常在她们身边待着,听着她们说一些大事小事,有时看书,有时替骆女使理书,有时抱着小鹿半梦半醒,只觉天塌地陷都不怕。

    眼下离府,马车走得很慢,但余甘子就觉得快,一眨眼,那些她惦念的人事就都看不见了。

    余甘子定一定神,心道,‘不怕,走这一遭,图来日清静。’

    她拜别了长辈们,特意选在伙伴们去书塾的时辰离府,不想见他们离别时难过的样子,身边环绕着的到底还是熟络的老人,将她护得很好,一路都清清静静的,余甘子歇在客栈小院里,望着墙头上的花藤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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