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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女将军家的小厨郎》 50-60(第13/15页)
强求不来。”龙三又道。
郁青临点点头,轻声道:“我知道。”
“那你还这样?”龙三在郁青临这年岁时那叫一个风流,在燕北相好的不少,多情亦是无情,他对谁都没一个真切的,倒是挨过的巴掌还热辣辣的。
“求神佛的时候不也是求自个的,也不真求神佛。”郁青临道。
龙三这么个浪荡性子的人居然听懂了,他也不再说什么,松了松筋骨,道:“行吧,各人有各人的的修行,将军就是你的修行。”
郁青临给自己灌了几碗药,所以泡了湖水又穿着湿衣吹了一夜的冷风也没有生病。
他一切如旧,照顾府中诸人,偶尔去学堂代课,甚至连给南燕雪的药膳也照做不误,只不过这次的每一道药膳都附上了一张小笺,上面清清楚楚写明了所用的食材、药材、药性、效用,丝毫不敢隐瞒。
余甘子对药理很有兴趣,那些小笺就都由她收着了,集成一沓,她闲时翻看,发现效用里头始终都没了安神这一样,她这才意识到郁青临和南燕雪之间在闹什么别扭。
南燕雪和余甘子恰恰相反,一个逐梦,一个躲梦。
不过停了那些安神的药膳之后,余甘子的噩梦也没有卷土重来,甚至有一夜仆妇给她留的灯烧尽了,余甘子本来想起来重新点燃,但她把手伸进枕头底下,握住那把匕首,想到自己在将军府,心里就安定了,合上眼不多时就睡着了。
只不过入了六月,蒋盈海续弦,南榕林嫁女,蒋家南家都有喜,余甘子更是‘双喜临门’,喜得都要呕出来。
送信的小厮不知是得了谁的授意,竟躲在学堂和将军府之间的小街上等着,看见孩子们下学就冲着余甘子过去了,他以为都是孩子,根本不担心什么,只差点没叫辛符把骨头踹断。
南期朗也探头探脑的,小街本就不宽敞,车马都停在外头,原本只有接南期朗的一辆车,但今日还有一辆,南期朗望了望,想起今早听见父母在桌上的只言片语,他忙轻声对余甘子道:“余甘子,好像是蒋家来人接你了。”
余甘子看向那个小厮,伸手一拦辛符。
那小厮果然忙不迭叫‘姑娘’,哭着说自己是来接她回江宁随送嫁的队伍一并回江宁吃喜酒的。
“吃谁的喜酒?”骆女使缓步走出,问。
小厮犹豫着不说,余甘子就要走了。
“自然,自然咱家爷要娶南家二房的姑娘做继室了。”
余甘子并不在乎蒋盈海续娶,她只是不想回蒋家,也不想姓蒋,不喜欢别人叫她蒋四娘。
若是能改,随南静恬、南燕雪姓南也好,或者干脆就姓余。
余甘子倒退一步,做出极难承受此事的样子,悲痛万分地捂着帕子跑回府里去了。
孩子们都追去宽慰她,骆女使叹一口气,道:“续娶就续娶吧,孩子还在守孝,去了也不能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替她爹助兴,大热天的何苦叫孩子走这一趟,回了吧!”
骆女使将人打发走,再进府里,就见余甘子正在东苑花园里同弟妹们一块踢毽子,见骆女使进来了,她跳起来一勾腿,把毽子踢给小盘,笑着朝骆女使走了过来。
骆女使也算看着余甘子一点点变得爱笑起来,一点点听她的筝音从沉重变得轻松,即便是弹奏思亲之曲,底色也是哀痛而不愁苦的。
倒是夜里偶尔的笛声非常凄楚,而且越吹越好,催人下泪。
骆女使每每听见,都觉得年轻真好,这小情丝,这愁断肠,这所经所历所思所悟都是体验,还白给她这觉少的老人家听曲。
“女使您就别开玩笑了。”郁青临道:“我还大半夜摸到将军床上去?就算,就算乔五哥他们几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了我进去,只怕我还没挨到床帐,将军又不知是飞个石头,还是飞个砚台,还是飞个刀子出来打我。”
光是那天挨的两记石子,腹上的青紫瘀斑到现在都还没褪完,好歹没内伤。
骆女使笑得肚皮都痛了。
郁青临道:“凡事从长计议,您给我留条命才能计啊。”
“唉,这都是情趣,从前公主身边的玉玲珑就是这般复宠的。他那身袍子我还记得什么模样呢,要不要画下来,你给做一身?”
“不,不好吧?”郁青临一边说一边去拿纸笔。
骆女使提笔画了几道,一本正经说:“好了。”
郁青临瞄了一眼,气得脸通红,晓得骆女使又在逗他,仰脸看了看庭中树,道:“这样式,何必劳烦裁缝剪一刀,我上树找两片大点的叶子遮一遮不就行了?”
骆女使哈哈大笑。
“我觉得将军不喜欢这样的。”郁青临又瞄了那张纸一眼,认真道。
“那将军喜欢什么样?”骆女使饶有兴致地问。
“将军喜欢,”郁青临想了半晌,将手里两片叶子撕得稀碎,昂起头又低下头,不太有把握地道:“我这样的。”
骆女使道:“哎呀呀,羞不羞?”
郁青临真是有点不好意思,轻声道:“只有咱们俩啊,女使别说出去。”
骆女使抿着唇角拂掉他肩头的虫叶,道:“你有这样的心气就好了,你是能过日子的人,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要紧,旁的都是虚的,将军很知道这个道理,只防着别有旁人趁虚而入就好了。”
“什么?女使瞧见了什么?”郁青临急急问。
骆女使道:“将军出出入入,道上碰见的花红柳绿可不少,还有那些个夫人登门,边上除了跟着婆子婢女,竟还跟着清秀仆从,到底是泰州城中风气大改,还是意有所图呢?”
第60章 “但既然有将军同行,那我就想自己去。”
这段时日,外院的人也顾忌郁青临心思郁结,但凡有客登门,若是不紧要的,让她们把话留在外院就是了,或者小芦和翠姑会去一见。
所以郁青临还没瞧见那些夫人带了什么样的仆从登门,只这几日稍稍一留意,发现骆女使所言不虚。
譬如那位通判夫人吴氏除了婆子外,身后还坠了个貌若好女的男子,听说是她远房侄儿,特也来书塾求一份助教的差事。
书塾是缺人手,所以也没一口回绝,但施老夫子同那男子共事几日,觉得他眼高手低,就回了府里,让他走人了,那男子还振振有词,气得施老夫子给了他一戒尺。
再就是长街上多了些个书画摊子,若不是骆女使提点,郁青临还真想不到那些男子都是为了守南燕雪出门,难怪每天做不了几文钱的买卖,还能打理得油光水滑,这都是在下本钱,好以小博大啊。
这些人,南燕雪其实是留意到了的,但一眼扫过去只见他们各个手无缚鸡之力,神色轻浮,小盘一鞭子能抽飞十个这样的,便不在意了。
至于为什么没有壮汉,可能是因为将军府已经全是这样的男子,若南燕雪喜欢这种,岂能轮得到外人?
郁青临不知道南燕雪根本没把那些人放在眼底,只觉自己腹背受敌,心肝都似火灼。
这一日,张小绸今日来接儿子下学,正好进来讨一口茶喝,还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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