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辛龙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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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实驗对象,原本是按照他的身体来的,现在换成了罗莎,她的血与数据提前介入了不老药实验。

    实验室那边小心翼翼提醒他慎重,但何塞认为理所当然,把她列在首位,以备不时之需进行培育输血救治,这是很必要的事。

    他必须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因为她沉默不语的时候,他总是害怕她会动用什么方法把孩子给消滅掉。

    女人真是一种恐怖的生物,他永远不清楚她们在想什么。

    何塞坐下来,抚摸她的骨骼,确认她每一根头发都将长寿。

    他滿怀细心地给她梳头,尽管她并不领情,又是踢他又是咬他。

    “你怎么这么暴躁?这样不好。”

    他端着吃的,催促她吃点营養品,目前最头疼的是她不爱吃饭,日常必需的营養要通过试劑补充。

    罗莎看到那些东西,想起连续不断喝过的那种堕胎药,那是打不掉这个孩子的罪魁祸首,只要一想那种味道就想吐。

    她厌恶地让他滚,骂他是猪是狗,一些是有的她不清楚的东西,反正骂了他很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挨骂,何塞沉着脸一声不吭。

    医生和佣人们都低着头,装作没听见,大殿滴水成冰。

    礼官在一旁抱着小羊胆战心惊的,小姐那样子骂,他们心高气傲的大人又该自己跟自己吵架整晚睡不着了。

    何塞被骂了好久好久,用极强的自制力忍住了:“别喷火了,我带你去英灵墙,你还没留名。”

    刻字仪式进行得很快,原本应该是全校师生万众瞩目的,但何塞见她心情不好不肯见人,于是简洁地安排了流程。

    在巨大的书墙下,罗莎踮起脚尖抚摸着上面的名字,沿着錾刻的凹陷伸展,每一下抚触碰都很珍重用力。

    她想到了罗莎蒙德,她曾经也在这里站过,曾经万里的脸颊荣光动荡,毫就在小羊的嘴巴里,是何塞绝不会触碰的地方,她会完成罗莎蒙德的遗願与使命么?

    何塞看着她凝泪费劲的样子,有点烦躁:“回去了。”

    她不动。

    他不願见她难过:“快回去,第七区已经不存在了,你要证明给谁看?”

    罗莎望着面前的恶魔,看见她的眼睛照在他眼中,变得又蓝又浓。

    “你已经看到了。”她歪着脑袋,平静的眼神带点颠意,“即便她的名字被抹去了,也依然在你前面,你看看你自己,你心爱的罗莎蒙德就在上面,她知道你对她不忠吗?”

    她刺激得他神经抽搐,何塞眼中有丝丝咒怨的毒气,但还是忍下了。

    回去的车上,他们中间隔着段距离,身体的界限泾渭分明,阳光粗略绵密的纹理透过玻璃射下,何塞金色卷翘的睫毛半垂在冷气中,投下一片冷艳深邃的睫影。

    他叠着长腿,说要请神官为孩子做施洗,这是他此前同洛尔迦的协議,而且现任教皇近日突发恶疾,已有退居养老的打算,施洗仪式结束后,洛尔迦会接替他的教父登上教皇之位。

    罗莎不愿意那样做。

    何塞刻薄道:“我说过,我不想我的孩子生下来变成私生子。”

    罗莎斜眼瞧着他阴晴不定的样子,他又突然变得无比溺爱这个孩子了,一口一个他的孩子。

    明明前两天还那样厌恶。

    “它现在在我的肚子里,我不要那样做。”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孩子,一个奴隶怎么能承受下任教皇的洗礼与祝福呢?”

    “所以我该感恩戴德么?”

    “也许吧,因为你什么都不是,更无足轻重。”

    他想证明她对他并不重要,不值得,他把她接出来包括此次施洗都是因为孩子。

    “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宝贝。”

    “你的宝贝孩子只是个球。”

    罗莎压抑暴躁,她发觉在这段孕期她总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愤愤道:“如果你非要那样做,那我就把球给消滅掉。”

    何塞拧起眉:“这种事不是你能决定的,而且你为什么要用消灭这个词?它是孩子,不是怪兽。”

    “有什么区别,对我来说它就是怪兽。”

    这些天他已经做了太多强迫她意愿的事,频繁地抽血采样,被威逼着喝各种药剂,明明她一天要吐很多次。

    现在,不仅是她的身体,他连她的信仰也要剥夺,只

    是因为她让他不高兴,提到了罗莎蒙德的名字。

    罗莎蒙德是他心底难以触及的,闭光珍藏的一切。

    罗莎身体微微发抖。

    下车时,她狠狠踹了他一脚,眼中爬滿漆黑绝望的藤蔓,撕扯纠缠。

    “去死吧你。”

    她呸他口水,一个人飞快跑进庄园里。

    “Rosa!”

    何塞赶紧去追,看到她已经爬到了花楸樹上,整片樹枝在嗡嗡固执地呻吟。

    “快下来。”

    他几乎是惊恐地命令她,不断重复。

    “下来。”

    眼睛的对视,恨意翻腾。

    何塞眉峰蹙起,声音慢慢软下来:“Rosa啊,我们不要那么冲动血腥,完全可以采取一种更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

    罗莎抱着树干,保持无视,树叶的沙沙声要把她的大腿淹没。

    最后他没有办法。

    “下来吧,求你了。”他低低哀求,骄傲垂落在地。

    医生提醒过他怀孕期间容易情绪不稳,他不该惹她的。

    近卫们在树下布满垫子与拦网,罗莎沿着树干爬下来,最后直接跳在地上,双脚同时着地。

    那冷不丁蹦的一下令何塞胆战心惊。

    为什么她总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他告诫提醒她,要保养身体,慢点动作,不要乱蹦乱跳,她只是一个人往前走,起風了,头发和裙摆飞舞。

    何塞把外套给她披上,敦促她赶紧回房间:“你身体很虚弱最好不要见风,这样对孩子也不好。”

    罗莎已经听够了,忽然就捂着耳朵跑开了。

    何塞一愣,继而去追赶。

    他拉扯她的手,几次把她重新拽回来,低下头:“是我说错了,施洗不是为了孩子。”

    “它只是个球,它懂什么呢?”

    “那么做,是为了保护你。”

    她冷冷道:“你的神保护不了我。”

    “神保护不了你,但我可以。”

    他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一片静谧的寂静取代了柔软微风。

    何塞清清声,对她耐心解释:“这次不只是施洗,还有赦免仪式,神会赦免你的罪行。”

    罗莎很倔:“我不信神。”

    “你可以只信三分钟,仪式很快的。”他语气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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