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娇: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灼娇》 50-60(第1/20页)

    第51章 第51章“除了我,没人能够再/……

    宋硯辭换了身水蓝色锦缎长衫,头戴银冠,清隽的面容淡然无波。

    男人芝兰玉树的身形在这腌臜阴暗的地牢中显得十分突兀,幽昏的光亮照在他水蓝色长衫上,犹如在他周身笼罩了一层柔和的暖意,映出些许幹净的波光。

    昏暗越发衬得他整个人如皎月般高洁,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自惭形秽。

    里面的人一看见他,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怖的东西般,呜呜啊啊的喊了几声,继而又像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口齿不清地发出类似野兽的低吼。

    间或还伴隨着阵阵铁链相撞的脆响。

    宋硯辭忍不住微微低头,冷白修长的手指抵在鼻尖,唇角轻勾着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在肮脏晦黯的地牢中显得分外明灿皎洁,眼角那颗低垂的血痣又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宋硯辭款步走进地牢中,看着被拴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厌恶地蹙了蹙眉,意味深长的笑声低低回荡在空荡的石壁上。

    “听说您今日,又没有好好用膳。”

    他弯下身子,与座椅上的男人面对面,眼底盛着温柔笑意:

    “是覺得……今日送来的饭菜,不可口么?”

    “啊啊啊!!呜呜呜!!!”

    座椅上,中年男人目眦具裂,恶狠狠等着他,发疯般嚎叫,似乎若非铁链拴着,他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他身上的衣衫虽然已经十分破烂肮脏,却还隐约能看出是一身明黄色的龙袍。

    宋硯辭直起身子,似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上下慢条斯理地打量着他,须臾,笑出了声。

    “父皇那般宠愛您那个娴妃,儿臣将她煮来孝敬父皇,父皇怎还不高興了?”

    他回神从刑具架子上寻来一把匕首,缓慢地沿着对面男人的脸颊向下,一路滑到他的脖颈上。

    “儿臣这可都是为了父皇好,父皇您若是不吃,岂不是辜负了儿臣的一片孝心?”

    “您想啊,您若是将那娴妃吃进了肚里,你们可不就是永远在一起了?怎么父皇平日里口口声声的宠愛,真要与她骨血相溶,您怎么反倒不愿意了呢?”

    宋砚辞唇角勾起興味的笑意,然而眼底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即便墙壁上灯盏的光直面着他,似乎也难以照进他幽深晦黯的眼底。

    须臾,宋砚辞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一般,微微蹙了蹙眉,向下看了一眼。

    忽然忍不住嗤笑出声:

    “这就是咱们大宋国的皇帝?万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

    他后退一步,眼神中满是厌恶和鄙夷:

    “父皇,知凌可是在一岁之后就没尿过裤子了。”

    他扔了匕首,脸上原本温润的笑意陡然冷了下来。

    “宋樊川,你当初纵容娴妃折辱我母子三人,送我二人去姜国为质,逼得我母亲不得不假死脱身的时候,可想过会有这一日?”

    “呜呜呜!!呜呜!!”

    宋皇瞪大眼睛,眼底泛着猩红,在听宋砚辞提到自己母亲的时候,神情陡然变得激动起来。

    宋砚辞眼神微不可察地闪烁了两下,忽然扯了扯唇角,回头笑看着他:

    “怎么了父皇,您还不知道我母妃没死吧?当初爱她爱得恨不得杀了我皇叔,也要将她夺过来,后来呢?你得到后,珍惜了么?”

    宋砚辞微微垂眸,似是想到了什么,自嘲般的冷笑一声,似自言自语,又似说给宋皇听:

    “不过啊,我果然流着父皇您身上的肮脏的血,一样冷血得像头怪物,一样的——”

    他凑近他,黑色幹净的金丝皂靴踩在他辨不清颜色的龙袍袍角,微微低头,笑着在他耳边不紧不慢吐出四个字:

    “罔悖人伦。”

    在宋皇震惊的神色中,宋砚辞缓慢站直了身子,无所谓地挑挑眉:

    “没錯,我喜欢上了自己弟弟的女人,就是姜国那个联姻的公主,父皇應当看过画像的。”

    宋砚辞将这些话说出来后,好似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低头捻着手中一个已经泛旧的荷包,眼神中涌现出无限温柔:

    “是个很爱美,也很娇气的小姑娘。”

    “喜欢了好些年,不过巧的是,宋知凌也‘死’了,除了我,没人能够再占//有她了,她的孩子一出生就会认我做父亲,我今后还会与她有很多很多孩子。”

    宋砚辞的声音很低,带着些许笑意,似乎当真是在跟一个老朋友娓娓道来他的情事。

    然而宋皇听在耳中却忍不住瞪大眼睛,被血污染红的眼底满是惊恐之色。

    果不其然,宋砚辞说完后,看向了他。

    他看了他良久,忽然微微笑了:

    “说了这么多,父皇一定会替我保守秘密的,您说是吧?”

    宋皇口中不住发出呜呜声,挣扎着摇头,满是乞求的意味。

    然而他的狼狈挣扎,在宋砚辞平静的眼神中,显得分外可笑与徒劳。

    宋砚辞轻轻阖上眼眸,抬起下颌,锋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宋皇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覺得胸口一阵凉意,等他低头看过去的时候,那把放在横在自己脖颈间的匕首,此刻正深深插入自己西藏的位置。

    宋砚辞攥着匕首,向里又插了半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覺的落寞:

    “父皇可别怪儿臣狠心,给您个痛快已是孝顺,若您落到你的大儿子手中,只怕还不如现在干脆利落的死。”

    他将匕首拔出,鲜血“噗”的一声,喷溅在他侧脸和水蓝色衣衫上。

    宋砚辞的肌肤偏冷白,鲜血溅在上面,莫名的诡异。

    “父皇您安心上路吧,儿臣仍会保您太上皇之位,葬入……皇陵。”

    隨着他最后两个字说完,宋皇的头也缓缓垂了下去。

    宋砚辞维持拔刀的动作,定定在那里站了许久,然后抽出帕子,一脸平静地擦拭掉自己脸上手上沾染的血渍。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打从在宋知凌出殡那日,同宋砚辞闹过一场之后。

    姜稚月就再没见他出现在她面前。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只是春桃端给她的保胎药中,再没了安眠的成分。

    整整半个多月,她都将自己困在临安宫的寝殿里足不出户,安心养胎。

    司衣局的绣娘来过两次,替她丈量了腰身,说是到后面肚子长得快,要早些将衣裳备好才是。

    她不知道宋砚辞要将她留在这里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生了孩子后能不能离开。

    关于外界的一切,所有在她面前都缄口不提,甚至也许阿姐她们的来信,也被宋砚辞拦了下来。

    她知道锦葵和琉璃还在宋砚辞手中,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應当向他服个软,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