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贫穷万人迷女A: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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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眨了眨,苍术的气味不算好闻,却也不难闻,不是信息素,“但我不会透题的,这样对其他竞赛生可不公平,毕竟每个参加竞赛的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与梦想。”

    嘿,你们聪明人真是八百个心眼子。

    话说他这说话风格……

    这既视感,好熟悉,到底是和谁像。

    我微微瞪大了眼,装傻充愣很有一套:“所以我没有要谢老师您帮忙透题呀,我在用自己的努力换取您的电子书拷贝资格,这可是在图书馆里找不到的好东西,一定能帮我纠正很多错误的知识,”我叹了口气,“唉,您如果去过乌托邦军校的机甲设计区就知道了,我总是在两本不同的书里找到关于一个问题的不同答案,有时候真不知道到底谁是正确的谁又是对的。”

    这是我把图书馆里所有能够借阅到的书全部看完之后的感想。

    “学校的图书管理员可能觉得这两本都是对的,所以把两本都买了,想让我们自己去实验。”

    我合上又一个书柜,打开了下一个书柜,整理,审批,一气呵成:

    “但很不幸,我是下城区出生的,又不是机甲设计专业的,所以没有资金去试验。”

    “幸好老师您纠正了我的错误观念,还给了我拷贝新书的机会。”

    “……”谢枕弦看着对方专注审批文件的身影,站起身,拉开刚刚少女整理好了的书柜,每一叠都是按照分类整理的,而且还用上书夹,书夹上也标注了类别的名称,每一个都规规整整地写上了几年几月几日。

    他拿起来翻看了两页,“虽然不能透题,不过我可以帮忙划一点重点。”

    “别看我这样,我好歹是出了几年竞赛题目的人,那群老家伙想什么我可比谁都清楚。”谢枕弦放下文件,重新合上书柜的抽屉,“总不能让你把图书馆里的书全部看完,接着被两本书里两个矛盾的观念继续折磨吧?”

    我张了张嘴:“真……真的吗!”

    天上真掉馅饼了!!!

    他伸了个懒腰,骨瘦嶙峋的手腕骨凸起,“一般有争议性的问题竞赛不会考,但我不可能直接告诉你要考哪一个段落,我只能帮你列一份书单,不过,我可以保证这些书里的知识都是正确的。”

    谢枕弦回到桌前:“回头我加你好友发你,或者你上网搜我的邮箱联系我,呀,水没了。”

    这就有点太刻意了。

    “我帮您倒,您坐着别管。”但我精神百倍,把手上另外一个柜子里文件迅速处理完成,至此,我能够帮忙处理的非机密文件已经全部处理完毕,忙不迭帮谢枕弦加了热水,“能帮忙列清单已经再感谢不过了。”

    喉咙里的血腥差点就要重新滚上来了。

    激动的,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抑制住咳血的欲.望。

    这也是医疗舱没有办法完全治愈的。

    “时一同学啊。”谢枕弦撑着下巴,半睁着眼,苍白而无力,“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第九军区?”

    这绝对算是在挖墙脚了!哇,能再搭上一条执政官的线也太赚了!!!

    我正要回答,身后的开门声与我的声音一同响起:

    “大概就这几天,执政官……”/“谢枕弦你工作处理好了没。”

    这一回头,就是一辈子。

    墨绿色的干练军装从我身后走出来的那刻,我感觉那股血腥味上涌得更厉害了。

    “……”/“……”

    傅镇斯嘴里的棒棒糖嘎嘣一下就被咬碎了。

    草莓味的。

    谢枕弦很不耐地看向嘴里还咬着一根棒棒糖的傅镇斯:“没有,我不是早就说了要等到下午才能全部处理完,你想我明天就死给你看你可以直说。”

    我:“……”/傅镇斯:“……”

    谢枕弦挑眉。

    看上去好像下一秒真的会死给我们看的病容更不耐烦了,“出去,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傅镇斯默默退了出去。

    我默默跟着退了出去。

    傅镇斯见我走了出来,往后退了两步,让出正好让我走出去的位置。

    我把手腕背过身,合上门。

    别慌,我听到自己的脑子又在对我的身体发号施令了。

    你早就和傅镇斯说过你是乌托邦军校的学生了。

    他既然敢来乌托邦军校,那他就要做好自己会撞见我的准备,而且还是带着未婚夫撞见我的,时一,该尴尬的不是你,而是傅镇斯。

    有什么比和未婚夫一块来乌托邦军校视察的时候撞到“出轨”对象更尴尬的事情?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另有其人。

    ……

    隔音应该是很不错的,刚刚在谢枕弦的办公室里我就没有听到傅镇斯的脚步声,他也一定没有听到我们在谈论我什么时候回第九军区,谢枕弦现在应该也听不到门外的动静……

    就在我们走到了另外一条走廊,还在并肩而行,我已经开始打算默默地继续遁走时,傅镇斯突然扯住了我的手臂。

    不是手腕,是手臂。

    我瞪大了眼。

    而傅镇斯扯着我的手臂走到了一棵树下,苍绿的树荫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他冷着脸,把我扣好的袖子纽扣解开,我往后躲,但他拽得很紧,刚躲开两步,就又被扯了回来。

    “搞什么……喂,这是怎么搞的?就几天没见……能把自己搞成这样?”傅镇斯嚼着咬碎了的糖,做成草莓口味的糖果的味道溢了出来,嘴里的糖果棍子上下跳动。

    我眼睫扑朔,疯狂想着解释的理由,但最后蹦出来的除了:“傅镇斯,你,上将您是怎么发现我手腕上有伤的啊……?”

    只有克制不住喷出来的血沫子。

    溅到他领口了,几点血不显眼,但在墨绿色的军装上深了下来,傅镇斯抬了下眼皮,扯着我大马金刀地往树下一坐,“你听听自己这问的什么问题,血味这么重……嘶,也就谢枕弦那个每天浸泡在药味里的家伙闻不出来了。”

    手腕上反复叠加的新旧肉看起来实在是令人不忍直视。

    尤其是在校服袖子里被纽扣和袖口剐蹭,又有新鲜的血肉渗出。

    但傅镇斯不仅敢看,还敢从自己胸口的口袋里取绷带。

    他低垂着眼,连眼皮都是古铜色的,只有腰部往下才能看出他的本来肤色,十几载风吹日晒雨淋,被晒得像是刚刚挖煤回来的一样,贴着头皮的发茬和脸上贯穿了全脸的伤疤看起来很唬人。

    但动作却很细。

    我“哦”了一声,用另外一只袖子随便擦了擦嘴角:“所以原本没有注意到?”

    他皱了皱眉,把我擦嘴角的那只手也一起禁锢在了手心。

    “啧,你重点到底在哪里……?其实我本来是没有注意到的。”傅镇斯看着我手腕上的伤口,宽大的手握着我的手臂,一只手就能握住,还多了很多的空隙,与其说是握,不如说是捏住,“但你说你在自己的手心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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