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贫穷万人迷女A: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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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思考该怎么解释性取向的问题了。

    我:“……”

    西尔万,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褒义)(无其他含义)(只是单纯的褒义)(绝对没有内涵其实是贬义词的意思)。

    陆恩慌乱错开视线,难得露出这么明显的情绪表露,我多瞄了两眼,感觉不对。

    走廊的拐角处安着一面镜子。

    见陆恩没有要看过来的意思,干脆就当他不存在,侧着头把黑发捋到了一边的肩膀上,用手充当橡皮筋,撩起脖子后的黑发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面的是谁?

    那个满面潮红面带春色,腺体红肿得像是要发炎的人是我?

    漂亮!带劲!

    黑发灰眼的Alpha因为搀扶我,校服也变得有些皱巴巴的,袖口被撸到了臂弯处,眼尾殷红,却无法减去他身上半点的冷气。

    我锁骨上的牙印异常明显,因为刚刚哭过鼻头也红着。

    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刚刚从[哔哔哔——]中起来。

    如果我真是Omega,配着身后身材优渥的Alpha,那真是A才O貌。

    “Omega之间的信息素是不能互相安抚对方的易感期的。”我听到陆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废话我能不知道吗,但我是Omega吗?我又不是,我是Alpha好吗。

    我自己的情况我最了解,久病成医,也看过一堆科普资料,我现在这样说白了就是正处在易感期的前几天,还被Omega勾起了jiao配状态,这才导致腺体变成现在这样。

    再讲的直白一点,便是——

    欲、求、不、满。

    但他说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A同。

    突然,我反应过来,镜子里的陆恩为了能够更合理地给出建议将头转了过来,尽管视线并不在我的身上,而是在镜子里的我身上,但是我现在在他眼里貌似是Omega?他敢看Omega的腺体?眼睛给他挖下来。

    我找到了漏洞,立刻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哆嗦了起来。

    “我以为你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陆恩你太令我失望了!”

    陆恩:“……我没——”

    我才不管,我又不是法老,那是埃及管的事情,能找到这个机会逃走简直千载难逢,我一跺脚,趁着他怔在原地,用力推了一把。

    刚刚趁着被他搀扶的机会我恢复了一些体力,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宁愿耗尽体力也要甩掉死A同。

    我飞快地将陆恩甩在身后。

    做出一副“良家Omega路遇bt偷窥狂”的震惊与愤慨,让他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等他追上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丢进了医疗舱。

    ——“她说,如果有个叫陆恩的人来找她,就当没看到。”当陆恩询问医务室老师她有没有什么话留下来要对他说的时候,医务室老师思考了下措辞,瞥了我一眼,倒没实话实说我和急着投胎一样就躺进了医疗舱根本来不及说话这回事,而是凭借对我的了解替我回答了。

    陆恩踌躇地看了一眼封闭合上的医疗舱,没有丧心病狂到要砸我医疗舱的玻璃要求释放正在治疗中的我,便也只能离开。

    良心队友,五星好评。

    ***

    “好一些了吗?”医疗舱只能治疗外伤,并不能对正处在易感期的腺体起到什么帮助,没一会儿我就受不了后脖子处传来的瘙痒从医疗舱里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着爬了出来。

    医务老师,一个有十年身处这狗血剧乱炖而成的乌托邦军校中经验的beta,对此十分有熟练,几乎在我打开医疗舱玻璃的那瞬间,就把一支抑制剂扎进了我的腺体。

    “还行。”我除了感觉那针扎得有点深有点疼导致面容有些扭曲以外其他地方都还好,就是养胃了,我无欲无求地看着面前的beta,短暂地感受到了属于beta们的宁静。

    他只是笑了下,叼着一根烟,在口袋里找打火机。

    我伸手一掏,防我和防贼一样,一根烟都没找到。

    “你怎么这样啊老师,太过分了。”我怏怏不乐地低下头,埋怨道,“我作为Alpha的骄傲就这么水灵灵地在老师的手下萎靡了诶。”

    他放弃了摸口袋里的打火机,只是叼着烟,两颗牙咬着烟,总让我有种他咬的其实我的脑袋的错觉,不然怎么会那么咬牙切齿:“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听联邦瞎宣传什么用的是钙片做的,什么抽了能长高的垃圾话,再怎么改良,原料也是烟草。”

    “那你还吸?”我摸了摸后脖子,总感觉还有要复发的迹象,有点惶恐。

    他:“我和你不一样。”

    说着看了我脖子上还没彻底消退的牙印一眼,咂摸了一声,“能耐了,搞成这样进医务室了,别到时候搞出个孩子也要往我这里领,先说好,我不会做人流手术。”

    “……哥,我只是个乖巧的小白花。”我缩了缩脖子,想象了一下他口中的场面,太可怕太吓人了,人为什么要有孩子呢!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把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分给孩子花,还要给孩子买衣服,买书本,交学费,最花钱的听说还是婴儿时期,高级奶粉,婴儿衣服,我都没穿那么好,把钱给孩子了,ta吃好喝好,我却只能在旁边啃窝窝头,喝劣质营养液,我会心痛到睡不着觉的。

    已经背上了养老的重担了,再背一个,只有我一个人怎么养活两个人。

    “对了,你这状态只是暂时的。”他又掏了掏口袋,这次掏出了打火机,但没有点,只是把玩着它,啪嗒啪嗒地开开合合,“易感期做什么都是治标不治本,你还是老实点谈个正常的Omega,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掏钱给站街的Omega更不,算了,你抠的很不会花钱去……”

    “老师你早点说啊!”才一会儿,我就感觉口干得不像话,偏偏还不是想喝水的那种口干,是想啃鸭脖的那种口干,我盯着他的后脖子两眼放光。

    他头上挂了个井字形,把我往前面推,“我说的是找Omega,找你年迈的beta老师有什么用。”

    我:“beta好啊,beta怎么不行了,老师你不要妄自菲薄。”

    他:“你再怎么说我也——”

    “不行了,老师,你是我的老师,老师对学生有责任的吧——”我开始道德绑架,仗着他人好,躺在病床上耍无赖。

    他沉默了一下,“干什么?你饥不择食了?”

    “就一次!就一次——我不搞里面——!我保证——”

    “老师,请负起责任来。”

    “beta受孕的概率反正也很低!”

    “用手也可以,我不介意。”

    “老师只有你能帮我了……”

    回应我的是生无可恋,但抗拒不怎么严重地轻轻一推,人善被人欺。

    我如愿啃上了鸭脖。

    老师帮助了学生,学生得到了帮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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