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级过咒怨灵斑爷: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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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缺乏分寸感的往事所纠缠。

    ——三年前,九十九由基逃离了“星浆体”的命运,获得了自由。

    杏子嘴上说着恭喜,但心里却在妒忌。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第一次有了让自己“失去利用价值”的想法。

    最开始,她认为破局的关键在于“天逆鉾”——以为只要有了它,她的术式就能突破限制,成为超越五条悟的存在。

    这样一来,家族和高专就不能控制她,她便“失去了利用价值”,也能像九十九由基那样,与他们割席分坐,从此天高海阔,任自逍遥。

    然而,禅院甚尔那个混蛋要价“八亿”,她根本负担不起。她也没有明抢的本事,只能拼命思考有没有别的解决办法。

    她想,或许可以退一步,用租赁“天逆鉾”——又或是花钱雇佣甚尔的方式,来破局。

    但那个“租赁(或雇佣)”的合同又该怎么写呢?到底该立下什么样的“束缚”,才会让自己不至于从高专的附庸,变成禅院甚尔的附庸?

    而且,钱的来源也是个问题。

    如果为了续命,拼命挣钱,还被迫与甚尔绑定,那不过是从一种火坑跳入另一种火坑,又是一种“不自由”。

    她又想,既然如此不自由,那就从根源上改变好了。

    ——杀光那些“束缚”自己的人,是不是就可以逃离命运了?

    可“束缚”自己的人又是谁呢?

    咒术高层?

    但——咒术高层杀了一批,又会上台一批,新上台的人还会把她列入追杀名单,那她是不是还得继续杀?一批又一批,只要“术师团体”的利益还在,这些人就会像野草一样,怎么都除不尽……

    最终,他们的恩怨会变成无法谅解的死结,她也会变成一个“咒术师杀手”,无休无止,失去初心。

    ——这不是她想要的未来。

    如果要彻底斩断“杀戮”的因果,她就必须把咒术师杀光。

    但那可能吗?而且真的有必要吗?

    没等到她想出对策,甚尔这个坑货就人间蒸发了。

    这直接让她的计划胎死腹中,连个尝试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现在她已经找到了可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又不会让自己陷入“杀戮漩涡”的办法。

    ——进行那个危险的“领域展开”,从世界‘规则’入手,修整所有的错误。

    她原本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打算做什么?”

    甚尔从崖边站起,逆着光,表情有些严肃,“听你的意思,你该不会想把‘咒术’这个概念从世上抹除吧?虽然我也讨厌这东西,但这改动太大了,我们甚至有可能都不会出生——这跟自杀无异,我无法认同。”

    “我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就给我定性了?”

    “那你要如何?”

    “我要——”

    ***

    2014年6月19日,4时——

    “我自然是想把围绕在我身边的不公,都修改成我理想中的样子——但我也知道,只要改动了一点,从过去到未来,有太多的变数,世界可能会因此毁灭也说不定。”

    杏里从树下站起来,贴着树干,懒洋洋地舒展筋骨,像只刚睡醒的猫。

    天色已经蒙蒙亮了,阳光落下来,落在萦绕山间的薄雾之上,像是给新生的世界,盖了一层头纱。

    她打了个哈欠,继续道:“我对这个世界还不至于仇恨到这个地步,所以我放弃了从大的‘规则’入手,只从自己身上想办法。”

    “还算你有理智。”

    斑从树上落了下来。他的翅膀太大,在这片树林里不能尽情展开。他索性用上变身术,变成了自己正常的样子,甩了甩胳膊。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他侧过头,看向杏里。

    “我想修改的是我自己的‘规则’——首先,让‘神降’的‘必死’变的可控,其次,改变‘神龛’的状态,让我的‘意识空间’变成一种可以利用的‘空间资源’,方便我在逃离高专后,能有一个安全可靠的容身之处。”

    “到头来,你是‘逃亡主义’啊。”

    斑勾起嘴角,也像她那样,倚着树干,眼底带着几分戏谑。

    “我承认,但我除了逃亡,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她对上斑的视线,眼角微弯,从容一笑,“而且您也没资格说我。”

    “我为什么没有?”

    “‘月之眼计划’其实也半斤八两吧?”

    她看着斑,见他没有反驳,离开略带湿气的树干,绕到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此时,她一脚踏入了半明半暗的清晨山雾,边缘朦胧,看起来有几分失真。

    她踮起脚,轻轻往前探着脑袋,黑色的眼睛,与这藏匿在清晨的树影一样,逐渐变得透亮:“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地‘逃亡’,而您是想拉全世界下水——但这并不能掩盖您想逃避的事实。”

    “你把我和带土算作一类人?”

    “难道不是吗?”

    “……”

    “生气了?”

    斑笑了:“我要是事事都生气,早就被你们俩气死了。”

    “那我就当您默认了。”

    “少来。”说归说,但他的反驳并没有太过认真。

    杏里知道,宇智波斑是个擅长复盘的人,在经历了“理想破灭”的糟心事之后,他或许能更加客观理性地审视自己。

    但她也知道,即便认识到错误,这个人也不会停下来的。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畏思考,也不畏行动,真让人羡慕。

    “我倒是有个想法,”斑道,“不如用你的力量去施展‘月之眼计划’,或许可以一口气实现我们两个人的理想。”

    果然……

    按这个人的脑回路,他大概还是觉得,没有实践过的理论,不能直接定义好坏——“月之眼计划”虽然是“逃亡主义”的避风港,但“逃避”本身并非错事。

    当然,“开历史倒车”的行为是愚蠢的,宇智波斑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他坚信,自己的“逃亡主义”与旁人不同——如果“月之眼计划”可以正确地执行下去,不失为一种特殊的“革新”。

    他始终认为,自己的理想是往前走的,具有跨时代意义,甚至可以促进人类完成新一轮“进化”。

    “我对‘月之眼计划’本身没有任何意见,就是觉得麻烦了点。”

    杏里站在朦胧的雾气中,身后,阳光形成一道道光束,带着花露的芬芳,落在山间,霎时间,低调的郊外山林变得金碧辉煌。

    “但是,我的力量是行不通的。”

    她站在晨光里,身上的色彩也被染成了金色,像是一尊落寞的古典雕像。

    “我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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