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恋爱脑黏上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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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人上门来找他。”

    岑川抬手按了按眼睛,眉间倦意尽显。

    “我不懂生意,这几天一边找他,一边把他手上正谈的几个合作移交给镇上,让镇长找人接手。”

    说着,她长叹一口气,靠上椅背,望向房间角落中自己的刀。

    “赚不赚钱都无所谓,我现在就想弄清楚他人在哪儿。”

    凌无朝问:“他失踪的事,小岱知道吗?”

    岑川摇头,“她还当爹跟以前一样,出门谈生意去了,前几天还问我,为什么爹这么久都没回来。”

    “我把繁州城翻遍,他平时常去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踪迹,整个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凌无朝猜测,“会不会是绑架?”

    “没人找我要钱,而且……”岑川有些困倦地眯了眯眼,魔尾指向自己的兵器,“一般人也不敢绑他。”

    顺着刀的位置向上看,凌无朝注意到墙上一副挂画,血染青山,山间有一执刀魔修,魔尾张狂甩在身后,眉间充满冷肃杀意。

    画中人是岑川,她脚下踩着待斩的头颅,邻近的河中漂浮着恶徒的尸体,整幅画面色彩浓烈,线条飘逸,极度血腥却又无比畅快,像是画师兴奋之下挥笔,一气呵成。

    见魔皇盯着那副画看,岑川直接领他过去。

    “十多年前端了一个强盗窝,我到那儿的时候,强盗头子正逼着一个书生给他画像,书生很倔,不给恶人画像,强盗要把他拖出去打。”

    岑川拿起自己的刀,“我那时候想跟老萨,老萨让我证明一下实力,专门点了这个强盗窝,说,窝里的一个别留。”

    于是被困的书生遇到仗义执刀的大侠,挥毫落笔,一画倾心。

    似乎是回忆起初见,岑川脸上终于有了些笑意,“我杀完了强盗要走,他拿着这幅画追上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成亲。”

    凌无朝惊讶,“……这有些唐突。”

    他没有经历过一见钟情,他和沈郎腻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相识,相知,相恋,爱意缓慢又柔和地流淌在每一个日夜。

    岑川盯着那副画,垂眼笑了笑:“不唐突,我喜欢。”

    因为大侠也一见钟情。

    婚后,岑川在魔域给萨谟当护法,温盛元出门摆摊卖字画,晚上回家挤在一个小房子里。

    岑川说:“一般魔修都是把魔域当家,魔域管吃管住,对钱也就没那么在乎,所以老萨开的薪水不多。”

    “但我要在繁州城里生活,老萨开的钱不太够,有时候楚桐就把她的钱全部给我。”

    温盛元卖画赚不到钱,他心气高,把画当亲孩子,附庸风雅的不卖,人品不好的不卖,不懂画的不卖。

    碰到有客人通过贬低画作的方式砍价,他会愤而收摊,手中画作宁肯烧了也不贱卖。

    后来他把画都藏在家里,出门去做工。

    又因为弯不下腰奉承、厚不下脸皮骗人,每天不是得罪老板就是得罪客人。

    钱赚得艰难,一身倔骨头磨得满是裂纹。

    萨谟很不看好他们,流浪的魔修大侠和落魄的凡人书生,既没有优渥的生活,又不能久伴,住在凡人城里还要遭凡人白眼,他认为岑川是自讨苦吃。

    可两人日子还是过下去了,没多久,女儿出生,随着女儿长大,他们需要换一个更大的房子。

    两人整合了一下手上的钱,挑中了一个邻近学堂的房子,岑川那时还在魔域跟萨谟呛声,她家日子分明越过越好。

    搬进新家没多久,女儿生病了。

    急症,大病,没有大夫愿意治,怕治不好坏了招牌,唯一一位愿意试试的,狠心开了最贵的药方,那药有价无市,需要短时间内拿出一大笔钱。

    成为魔修之后,岑川太久没生过病了,想象不到凡人小孩的身体有多脆弱。

    看着女儿呼吸微弱躺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珠小声说好疼,她的心跳得很快,脸变得煞白。

    她把颤抖的手放到女儿心口,魔气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断向外涌出,把大夫吓了一跳。

    她有充盈的魔气,强悍的力量,可这只能保护自己,对凡人来说毫无用处。

    她和温盛元各自去筹钱,她实在没有办法,求到了萨谟面前。

    萨谟拿钱、找门路买药帮了她,也差点骂死她,在她家里戳着她心窝子嘲讽,让她承认今天这样都是自找的。

    萨谟不希望他手下的魔修跟任何魔域以外的人交往。

    岑川以前都怼回去,这回只低头受着,情到深处还抹着泪给山主磕了一个,说女儿醒了就认他当干爹。

    给萨谟气得两眼一翻,当晚回了魔域。

    女儿大病,是岑川对没钱的时候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

    “后来啊……阿元就有钱了,生意越做越大,还了老萨的钱,给家里换了一个又一个大房子,小岱也没再生过病。”

    岑川确实困了,靠在墙上打哈欠,又强撑着睁眼。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他出事,我们才在一起十多年。”

    “成亲前我都想好了,少说也能相守个五六十年,要是小岱过几年可以觉醒灵田,那算我赚了,几十年之后,我跟女儿一起送她爹走。”

    岑川习惯了有家,很怕再次变得寂寞。

    她看起来太困了,凌无朝让她先去休息,他这边请鸟群帮忙找一下,看哪里有温盛元的踪迹。

    走前,凌无朝询问了镇长家的地址,岑川送魔皇到门口,哈欠连天了还不忘调侃他,“要去接你那个俊小弟了?”

    凌无朝轻笑,“嗯。”-

    “痛啊呜呜呜呜呜——!”

    镇长家门前石墩上,一声痛号惊醒了树上睡觉的鸟。

    沈越冥跟赵大天并排坐在外面,赵大天正锤着心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懂吗?小弟,我是真痛啊!”

    “我从小就有梦想,长大要开一家繁州城最好的酒楼,我爹娘走了,就给我留了那点钱,全投进去了。”

    “那些楠木是我亲自挑的,一根一根看过,绝对是最贵最好的木材!”

    “我请他姓温的给我盖酒楼,他温老板搞建筑在当地多知名啊,而且他还有门路见到金蛸,说是能给我的木材开光……”

    赵大天抓着沈越冥的胳膊,声声泣血,“我是真没想到,完事了里面全是烂木头,那我的楠木呢?我的贵木头呢?他给我弄哪儿去了?!”

    他哭成这样了,沈越冥也不忍心骂他冤大头,叹息着拍拍他的肩,接过胖胖叼来的两片树叶给他,让他擦泪。

    “你先别急着哭,赵大天赵,我问你,你那些贵木头是先运到金潭山,找神兽开过光之后盖楼,对吧?”

    “对!”

    “那你有没有看见,神兽怎么给木头开的光?”

    “我跟你实话说了吧,小弟,神兽根本不是我能轻易见着的,我当时守在金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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