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未婚夫以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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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最喜欢了。”虞茉捧读完,在心中腹诽,“问题是——我敢说不喜欢吗。”

    后一句,赵浔自是听不见,眉目重又舒展:“你既喜欢,那便足够。”

    “可是,宫中人多眼杂。”

    “不重要。”他轻而笃定地说,“我只在意你的想法。”

    猝不及防的情话令虞茉耳根软了软,狐疑:“你从何处学来的?方才怎么半句也憋不出。”

    赵浔失笑:“不过是有感而发。”

    “什么意思。”她敏锐地抓住话语中的漏洞,“现在能有感而发,那方才果然是敷衍我?”

    “”

    他百口莫辩,抬掌将笔墨推远,以吻封缄她丝毫不饶人的小嘴——

    夜里,宫婢收拾出偏殿,用作虞茉暂时的寝居。床褥等物皆是皇后差人送来的,面料上乘,花色也深得小娘子喜爱。

    二人毕竟未婚,不便明晃晃地同塌而眠,等用过晚膳,各自去了浴房。

    虞茉浸在水温适宜的宽大浴桶中,后颈微仰,轻快地哼着歌。忽而,外间传来脚步声,她懒洋洋地道:“我真的不用人伺候。”

    “是吗。”

    赵浔抱臂立于屏风一侧,眸中含笑。

    她连忙掩住胸口,鼓起脸,不赞许地道:“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进女孩子的房间。”

    “这并非女子寝居。”

    赵浔闲庭信步般走近,容姿清冷,宛如高不可攀的山巅雪莲,目光却放肆地扫过水中活色生香的景致,闲闲地补充,“这是我与你的寝居。”

    重音落在了“我与你”三字,意味不言而喻。

    “说不过你。”虞茉趴在桶沿,阻隔了某人如有实质的滚烫视线,嘟囔道,“在书房,你不是专程说了要节制,还不赶快出去。”

    “无妨。”

    他伸指搅弄两下水流,发觉已然变凉,转身取来架子上的巾帕,一面答说,“太子妃沐浴,按制该有六位宫婢伺候,若是去往浴池,则有十六位。你既将人都谴了出去,只好由我代劳。”

    虞茉学他摆出睨人神情:“哦,我是不是该谢殿下抬爱?”

    岂料赵浔一本正经地颔首:“免礼。”

    “”

    脸呢?

    他摊开巾帕包裹住她披散在肩侧的乌黑长发:“已经泡了两刻钟,该起身了。”

    见赵浔当真摆出伺候人的架势,她心一横,忍着羞赧踏出浴桶。

    大掌力道适中,动作也日趋熟稔,且不会似宫婢那般予她压力。虞茉渐而配合着仰头,由他绞尽发间湿意。

    少顷,更换为面巾,轻柔地擦拭过她的面颊与脖颈。

    虞茉抬眼扫过他凌厉流畅的下颌,心道某人还真如自己所愿,成了校园里神话传说一般的二十四孝男友。

    欢喜之余,多少有些感动。

    可惜此刻浑身湿漉漉的,不能如往常一般扑入他怀中。于是,虞茉踮脚吻过他的喉结,呢喃道:“阿浔,你对我真好。”

    他捻起贴在鬓角的几缕发,为她拨至耳后,垂眸低低笑道:“若不殷勤些,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娶你为妻。”

    不施粉黛的脸,少了惑人的昳丽,多了几分绰约。

    赵浔情难自控地印上她的面颊,而后流连至朱唇,细细碾磨片刻,方意犹未尽地退身取来长巾。

    草草擦拭过锁骨,掌心隔着柔滑面料长驱直下。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某人停留的时间过长,动作也过分细致,仿佛要以指腹亲自揩尽每一滴水珠。

    虞茉红着脸低斥:“够了。”

    闻言,他缓缓收手,圈住纤细的臂,为她擦拭。

    如此居高临下地端详他,眉宇间的温润之意尽显,好似被烛火映照的暖玉,连沉静眸光也泛着柔情。

    但——

    视线实则几近痴迷地描摹着曲线。

    顶着一张正人君子的俊俏容颜,偏在做极不正经的事。

    强烈的反差,令虞茉气息愈发紊乱,心口也随着深呼深吸而起伏。

    赵浔盯了片刻,忍住以唇采撷的念头,哑声道:“转过去。”

    “还是我自己来吧。”

    然而,对她百依百顺的赵浔,从未在此种情境中让步。

    带了薄茧的手掌掐住虞茉后腰,略施巧力,迫使她朝向铺了几层厚褥的美人榻。

    目光所及,饱满而细腻。

    鬼使神差的,赵浔屈指按压过少女纤薄的背。

    虞茉不敌,直直朝下跌去。肩臂贴地,十指惊慌地攥住被角,而后臀撅起,以过分羞耻的姿态跪伏于榻间。

    第69章 戏谑

    尽管, 过去曾有几回距离为负的浅含深尝。但床榻间纱帘掩映,万事万物皆笼罩上一层朦胧光影。

    细究起来,此刻竟是他初次在敞亮烛火中, 直白而直观地端详。

    像是春日丛林间含羞待放的珍惜花蕊,分明被私藏在了深处,仍是天然地吸引旅人不辞辛劳地前往。

    未经跋涉无从窥见,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也使得浅淡芳香、桃粉颜色, 被无限放大, 如若莺粟般蛊惑着他的心。

    赵浔喉结重重翻滚, 有热汗自鬓角沁出, 而目光热烫昂扬, 贪婪地盯视着她。

    与此同时,铺天盖地的快意涌上头颅。

    只因, 他无比清晰地感知到, 纵然世间有儿郎万千, 却唯独自己能垂首采撷。

    她是他的, 也只能属于他。

    赵浔被彻底取悦, 指骨微屈, 轻轻按压两点腰窝, 明示虞茉不必做无谓的挣扎。

    少女的紧张、惊慌和羞赧,一览无余地呈现。

    他忽而庆幸儿时勤于练武, 才有了过人目力, 能在深夜跳跃的柔光里,将朱唇翕动时的张合收缩悉数纳入眼眸。

    疏离不再,桃花眼染上昳丽气韵。

    赵浔盯着朝自己送来的小嘴, 舔了舔唇,嗓音带着浓重欲色:“哭什么。”

    闻言, 虞茉从蓬软被褥间抬首,用手背揩了揩眼角,发觉干燥一片。

    她分明没哭。

    正欲起身反驳,却被他以指腹抵住中心,力度轻柔,可虞茉瞬时僵硬在原地,丝毫也不敢动弹。

    “你看,哭得巾帕都湿了。”

    语中满是戏谑。

    虞茉并不蠢笨,亦有了浅显经验,自然领会过来他在影射什么,当即红着脸辩解:“是水,是方才没擦干净的水。”

    “嗯。”赵浔几近宠溺地应和,“是水。”

    尊贵的太子殿下何曾伺候过人,只替她绞了发,擦拭过面颊,再是纤细双臂,而后便粗鲁地迫使她跪伏在榻。

    所以肩背及双腿仍淌着水珠,晶莹透亮,沿着肌理滴落,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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