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穿]在乱世抱紧死对头大腿: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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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来为什么不带灯笼?”

    赵九重挠了挠头,“忘记了,我出来的时候,天还没这么黑来着。”

    贺岁愉:“……”

    她灵机一动,扬了扬下巴,“你去把上面那盏灯笼摘了。”

    赵九重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随风飘摇的灯笼,又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是觉得这样不太好。

    “路上这么黑,咱俩掉沟里怎么办?”贺岁愉说。

    赵九重认输,“好吧。”

    贺岁愉看他走到灯笼下,还颇有闲情逸致地反咬一口,“谁让你出来不带灯笼?”

    赵九重认命地伸手摘了上面挂的那盏灯笼,“要是没有我,你可怎么办?你也摘不着这灯笼。”

    贺岁愉听得出他是在说自己矮,默默翻了个白眼。

    ***

    赵九重提着灯笼,贺岁愉走在他身侧,抓着他的衣袖,看着被微弱光亮照亮的前方的路。

    冬日寒冷的风迎面吹来,吹得贺岁愉打了个寒蝉。

    赵九重察觉到了,微微侧过来身子将他挡在身后,虽然抵挡寒风的效果并不怎么好,但是总比完全没有遮挡强。

    赵家离这儿更近一些,比贺岁愉租的那个院子近的多,赵九重见贺岁愉冷得厉害,于是提议道:“要不先去我家住一晚吧?”

    “不要!”贺岁愉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为什么?”赵九重不解。

    “咱们还没成婚呢!我大晚上跑你家去住算怎么回事儿啊?”

    “你不是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是不在乎啊,但是你爹娘能接受我婚后继续四处做生意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不能这么点小事儿也要给你们家添乱吧?”

    “没事儿的,我爹娘应该能理解……”

    贺岁愉打断他的话,“不去不去,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还不如走快点儿!”

    她刚跟自己父母吵架跑出来,又跑去投靠别人的父母算怎么回事儿?她现在就像自己住着,最好自己当家做主,自己掌握绝对的话语权,这样才是最好的。

    “那好吧。”赵九重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再说什么了。

    雪早已经停了,但是路上的积雪还没有化,垒成大小不一、高低不平的白色雪块。

    贺岁愉没留神,踩在半化开的雪上身子往后一倒,她抓赵九重的袖子也没抓稳,他的袖口从指尖滑出去了,眼看就要摔在地上,“啊——”

    幸好赵九重及时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贺岁愉重新站稳,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

    “抓我的胳膊,别抓袖子了。”赵九重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腕上。

    贺岁愉被冰得一瑟缩,“好冷。”

    赵九重一顿,迟疑地说:“那……你把手放我袖子里?”

    贺岁愉眼睛一亮,声音清脆地应了:“好啊。”

    贺岁愉的手冷得像冰块一样,猝不及防抓在赵九重的手腕上,赵九重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自己把手抽回来的举动,但在贺岁愉冰冷的手指处碰到他温热的皮肤时,他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冰冷刺激出来的下意识反应,还是出于一些其他的原因。

    她的手抓在他的手腕上,明明是冰冷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腕却开始觉得灼热起来,就连喉咙都隐隐约约地开始发干。

    他装作如常模样,把袖子拉下来盖住自己的手腕和她的手。

    他用发干发紧的嗓子低声问她:“手怎么这么冰?”

    语气间充满了关切,在一片寂静,只有寒风呼啸而过的场景中,显出难得的温情。

    贺岁愉打了个呵欠,完全没有感觉到空气中单向流淌的暧昧,听到他的话,没好气道:“当然是因为冷啊!问的什么废话?”

    赵九重:“……”

    还不待他再说什么,贺岁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什么,忽然抬起头看向赵九重。

    赵九重顿住,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与她对视。

    贺岁愉忽然露出那种熟悉的微笑。

    赵九重心里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你手好像挺暖和的是吧?”还不待赵九重说话,贺岁愉就不容置疑地把手塞到了他的手里,“给我暖暖。”

    赵九重:“……”

    他叹了口气。

    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虽然过程不太对,但是结果是对的就行。

    贺岁愉听到叹气声,诧异地抬头看他:“不会吧?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小气?给我暖个手都不愿意?”

    “不、”赵九重叫她这个说法呛得咳了一下,“咳——不是!”

    贺岁愉将信将疑地收回目光继续看前面的路。

    赵九重若不是两只手都不得空,都忍不住要扶额了,本来想叹气来着,但是又想起刚刚因为叹气引发的

    误会,立马闭上了嘴。

    贺岁愉走了一段有些走不动了,贺府离她之前租的院子有些距离,坐马车都要花小半个时辰,何况他俩靠两条腿步行过去。

    走着走着,贺岁愉忽然松开了赵九重的手,停在了原地。

    赵九重回头看她,看她顿在了原地,“你蹲这儿干什么?”

    贺岁愉抬起头,隔着两三步的距离,幽幽地看着他:“走不动了。”

    灯笼的微弱光芒照亮了她黑色的眼睛,也映照出眼神里明显是要叫赵九重看出来的“小算盘”。

    赵九重忽然觉得她很可爱。

    他摇了摇头,走到她面前,把灯笼放在地上,然后又转过身去,微微低下身子,语气好像很无奈似的,“上来吧。”

    “好!”贺岁愉兴冲冲应了一声,然后扑上了他宽阔结实的后背,抱住他的脖子。

    “你呀……”他轻轻感慨着,仍然是方才那种无奈的语气,但是脸上却缓缓绽开谁也未曾发觉的笑容。

    他一手伸到背后搂着她,微微弯腰,另一手捡起地上的灯笼递给她,“诺——拿着。”

    贺岁愉接过灯笼,然后又重新搂住了他的脖子。

    灯笼照出他们重叠在一起的影子。

    皂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留下一串脚印,脚印的形状与深浅刚被光亮映照出来,随着唯一的光亮走远,又被黑暗吞没。

    凛冽的寒风迎面吹过,贺岁愉缩着脑袋,几乎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在赵九重背后。

    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到了。

    贺岁愉从赵九重背上下来,然后去敲门。

    何书翠本来已经睡下了,听到一直在响的敲门声,披上衣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

    她没敢第一时间开门,隔着一段距离,站在院子里,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谁啊?”

    “是我,书翠。”贺岁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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