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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宋穿]在乱世抱紧死对头大腿》 80-90(第15/16页)
方去。
她可以在原本瓷器的价钱上往上再提一些,但是路上的损耗需要他们自己负责,而且如果瓷器的品质不好的话,她是不会要的。
几个窑主听说贺岁愉要买他们的瓷器当然都很高兴,但是又听贺岁愉说需要他们自己运输,而且运输过程中的损耗需要自己负责时,一时不免又都迟疑起来。
贺岁愉笑吟吟地看着陈老板,“陈老板刚刚不还说都是为了保住你那一群弟兄们的饭碗,现在这么一个大好的挣钱机会摆在你面前,你怎么不珍惜?”
陈老板苦笑,“贺老板说得轻巧,我们都是没做过瓷器运输的,贸然做这个,到时候赔了怎么办?”
贺岁愉劝道:“又不是叫你们一家一户地单独运输,我不是也出人带路么,你们到时候几家联合着一起,跟在我的人后面路上小心一些就成了,你们都是做了一辈子瓷器的人,这瓷器怎么样容易磕着,又该怎么保护,你们不是最清楚么?”
“而且,这路上损耗虽然需要你们自己负责,但是你们瞧瞧,我给的价钱也比之前高了呀,只要你们不拿那些劣质的瓷器糊弄我,成功在我这里交差,路上运输再小心一些,到时候肯定比之前赚得多上许多呀!”
在贺岁愉的煽动下,虽然有两个保守的窑主还是不同意,但是剩下的当场就跟贺岁愉签订了契约。
签完了契约,贺岁愉就拿出已经准备好的清单,说明自己需要的瓷器,让他们回去准备瓷器和人手,两日后她亲自验货以后,就带队出发。
贺岁愉在月台村新建的馒头窑又烧制了一批白瓷。
这一批已经同邢州瓷窑的白瓷很接近了,很难辨别出来,完全可以打着邢窑瓷器的名头卖出好价格,反正这样的稀罕货也不是赚穷人的钱。
两日后,贺岁愉带着密县各家瓷窑的押瓷队伍出发了。
郑州离得不远,随便派个人送瓷器去铺子里就好了,贺岁愉此行主要是为了去洛阳。
密县离洛阳还是有点儿距离,将来若有机会,还是应该在洛阳城临近建窑烧瓷,再不济登封也比密县距离洛阳更近一些。
贺岁愉此次去洛阳才发现洛阳与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因为连年战乱,时常被动成为主战场,洛阳十分萧条,远不及开封府繁华。
在洛阳如今的境况下,这瓷器生意可能不大好做,她或许应该多考虑一些更务实的生意,首先要让人们填饱肚子。
等着洛阳的两家瓷器铺子生意勉强走上正轨,贺岁愉才离开洛阳。
此时,秋天已经快过去了。
她离开开封府已经大半年了。
贺岁愉在密县短暂地休息了两日,就带着满满当当几十车瓷器从密县返回开封府,这其中大部分是要送去开封府的,少部分送去宋州。
回到开封府的那一天,正好又赶上一个下雪的冬日。
天已经快黑了,街道上只有稀稀拉拉几个行人。
冗长的车队从街道上驶过,停在几家瓷器铺子门口,精壮的
汉子们从车上跳下来把成箱的瓷器搬进去。
店铺的掌柜和伙计不仅要盯着他们搬货,还得验收第二次,确保这些东西不是瑕疵品。
这是贺岁愉吩咐过的,为了防止那些窑主以次充好,瓷器运出之前要检查一次,运到了以后要再检查第二次,若是查漏了或者没查出来,那就扣钱。
没个季度末,哪家铺子卖的最好,铺子里的掌柜和伙计也有奖金拿。
有奖有惩的制度才能长久。
贺岁愉从车上跳下来,取下头顶的毡帽,拍了拍身上的雪。
贺岁愉在风雪中看见一个穿着盔甲的高大身影。
她看清了那人的脸。
她什么也没想,只是浓重的思念像潮水一样袭卷了她,她拔腿朝那个人冲了过去。
那人站在风雪中张开双臂,迎接着她。
贺岁愉撞进了他的怀里。
两人紧紧相拥,呼啸的风雪声从他们身侧掠过。
良久,
赵九重察觉贺岁愉许久不说话,低头一看,看到一双泪眼朦胧的眼,他惊慌道:“怎么了?”
“你的盔甲好硌人!”贺岁愉抱怨,“死赵九重,你干嘛穿着这一身来接我?炫耀你升官了不成?”
赵九重随御驾亲征北汉,在高平之战中力挽狂澜,如今已经升官做了殿前都虞候。
赵九重失笑,“你写信说预计今儿个下午回来,我下了值,从宫中一出来就来了,哪儿有时间换衣服?”
贺岁愉还是不太满意地哼了一声。
赵九重小声讨饶道:“我下次一定注意,这回夫人就先饶过我一次,不要坏了夫人回家的好心情。”
贺岁愉见他装模作样地说得陈恳,“好吧,那我就勉强原谅你。”
“你怎么瘦这么多?”赵九重看着她小了一圈的脸,心疼地说。
“干得多,歇得少呗,这次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歇上几天!”贺岁愉道。
赵九重忽然抱起她,笑着说:“好,那我们回家咯!”
贺岁愉脸色一变,从脸直接红到脖子,“你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你累一天了,我抱你回去呗!天都要黑了,路上也没人看见。”赵九重说。
贺岁愉简直抓狂,猛地锤了他几拳头,砸在盔甲上反而把自己的手砸痛了,“你快放我下来,我又不是不会走路!”
赵九重拗不过她挣扎,只得把她放下来。
她连忙回头去看店铺那个方向,果不其然,看到何书翠还有几个伙计看着她和赵九重笑,他们在笑她和赵九重。
贺岁愉脸更红了。
她这个东家平时多有威严啊!都怪赵九重毁她形象!
贺岁愉等着卸完货以后,把零碎的收尾工作交给付十九,然后和赵九重一起回家。
因为贺岁愉离家太久,比赵九重这个外出打仗的人都离家更久,她瘦了许多,也晒黑了一点,总之,和离开时长得不大一样了。
小孩子的记性和眼力实在都很一般,赵德昭起初有点儿没认出贺岁愉来,看贺岁愉的眼神像看陌生人一样,一个劲儿往杜夫人身后躲,抓着杜夫人的裙子,“祖母……祖母……”
赵九重一把把他抱起来,走到贺岁愉面前,“这傻孩子,叫娘啊!”
赵德昭愣愣地看着贺岁愉,虽然还是没有完全认出来,但是下意识顺着赵九重的话说:“娘……”
“诶——”听见这声来之不易的呼唤,贺岁愉连忙笑着应了。
她离开家的时候,赵德昭刚刚学会叫娘,发音还很不标准,现在已经能很标准地喊她了。
她从背后拿出一个匣子打开给赵德昭看,微笑看着小赵德昭,“阿昭看——这是什么?”
赵德昭低头,盯着木匣子里花花绿绿的瓷器玩具。
有做成月白色鸽子的瓷哨子,有脸颊红红的的小童子,还有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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