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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宋穿]在乱世抱紧死对头大腿》 50-60(第9/20页)
“何老板的货果然叫人放心。”
贺岁愉笑着说道:“这是自然,我们东家做了这么多年生意,是既有眼光又讲诚信的人!”
见这管事的还算满意,贺岁愉连忙让张顺指挥两个车夫,把这两车的茶饼都拉到茶行的后院仓库去。
马车走在前面,贺岁愉和胖老头走后面,跟着马车去后院仓库,一路走一路聊,贺岁愉讲了许多过来的路上遇到的趣事,胖老头哈哈大笑。
张顺带着人把马车上的茶饼都卸下来,搬进刘氏茶行的仓库里,按照不同的茶叶品种堆放好,胖老头又打开了十几个袋子挨个检查了一遍。
这一批货都是贺岁愉和何福殷亲自带着人在襄州买过来的,买的时候都是千挑万选,挨个检查过的,而且她押着货物过来这一路也一直非常小心,一点没沾雨受潮。
所以在胖老头细细检查的时候,站在一旁的贺岁愉自然也是胸有成竹。
货卸完了,那胖老头给贺岁愉结银子的时候却有意压她的价。
胖老头笑得像个弥勒佛,“今年茶行的生意也不好做,何老板跑这一趟肯定赚得盆满钵满吧?”
贺岁愉跟在何福殷身边这几个月,见过的生意人太多了,很快就猜出刘氏茶行这管事是什么意思。
她笑着反驳:“哪儿有啊?您也看到了,这批货的成色这么好,我们当时收过来的价格不低呢!而且这一路上过来给镖局的钱,给各地官府的孝敬,都不是小数目。”
“我们跑这一趟,也就是挣个辛苦钱。”她说这话,大又哭穷的意味。
“真不挣钱,”贺岁愉说得像真的似的,“若非是和您提前定下了,我们东家都准备不跑永兴这一趟,干脆拉回开封府卖去了!”
“不跑永兴?”胖老头呵呵笑了两声,眼中有几分睿智和洞悉,“何老板要是不跑永兴,那怎么把永兴的玉石和瓷器拉回开封府去卖呢?”
贺岁愉心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老狐狸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何老板是奔着永兴的玉石和瓷器而来。
“您真是料事如神,”贺岁愉恭维道,“您是永兴商行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到时候少不得要劳烦您牵线搭桥了。”
“那你看我们是做长久生意的,日后合作的机会还多得很,小姑娘,你看这回就在原本的价格上,给我们少点儿如何?”
贺岁愉心道:这老头儿莫不是看她是个年轻姑娘,以为她好哄骗好欺负,所以才故意压价?不过,也许何老板本人在这里,还是要跟他在价钱上扯皮的。
她面上笑得比胖老头更殷切,“我昨儿个晚上到永兴城,今儿个天一亮就给您送来了,您可是我送的第一家啊,可不能寒了我的心!”
说完,又开始说自己的不容易,“我也就是个跑腿的罢了,您事先跟我们东家谈好了的价钱,我这要是没拿回那么多钱,回开封府东家肯定得把我辞咯!”
“而且您都说了,我们两家日后还要长久合作的,下次我们东家亲自来的时候,肯定给您优惠一些!”
胖老头说了一句,贺岁愉便说了一大堆。
两人来回拉扯,最终贺岁愉还是保住了原本的价格,也没有伤及两家的情分。
最后,贺岁愉拿着茶行结的钱离开之前,那胖老头还对贺岁愉道:“何老板找了你替他办事,真是找对了!”
“看着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做起生意来,比我们这些做了几十年生意的老东西还老辣。”
贺岁愉一脸被折煞的表情,“您说的哪里话,我何德何能担得起您如此夸奖!”
张顺带着人把银子搬上马车,站在庭院空地处的贺岁愉和胖老头又互相恭维了一番,贺岁愉才离开。
她爬上马车,坐进马车里,忍不住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光跑这一家就花了整整一个早上,主要是为了价格总要反复来回拉扯,她肚子早饿了,让车夫驾车快些,早点儿回客栈吃午饭。
第一家刘氏茶行还算是好说话的,只是在价格上跟贺岁愉纠缠了一会儿而已,但是最终还是按照原本和何福殷定下的价格给了贺岁愉。
接下来的日子,她后面去的几家,有的给钱还算痛快,有的鸡蛋里挑骨头,非说贺岁愉这次带来的货他们不满意,非要狠狠宰贺岁愉一笔,逼着贺岁愉以低价卖给他们,贺岁愉见说不拢要把货带走,他们又不同意了,又是好一番闹腾。
按照何老板单子上的商家挨家挨户送完了货以后,还剩下一些他们从襄州带来的别的货物,贺岁愉带着人在集市跑了几天,卖得差不多完了。
贺岁愉一到永兴就派人去打听蓝田山的玉石和永兴的瓷窑了,她把这次从襄州带过来的货卖完了以后,玉石和瓷器都有了确切消息,贺岁愉当即联系商贾,亲自去蓝田山和瓷窑看货。
路上,又遇到了征兵的队伍。
贺岁愉有点儿奇怪,这永兴怎么天天在征兵?
尤其是这段时日,不仅征兵的人到处抓人,就连收税的人都来的格外频繁。贺岁愉在客栈住了几天,客栈对面的米铺就被搜刮了两回。
贺岁愉只在客栈住了几日过渡,因为要在永兴待一段时间,所以挑了个地段合适的地方租赁了一个小院子,但收税的人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他们是做生意的,已经上门好几趟了,若非贺岁愉叫人把钱藏得严实,那些银钱早就被那群人扒了个干净。
去蓝田山的路上,途经一座隐蔽山头,贺岁愉坐着马车远远从另一边的山脚下路过,有几个穿着盔甲的士兵骑着马上山,她抬头眺望,隐隐约约看见山顶上的平地处似乎有人头攒动。
贺岁愉蹙起眉头。
这是在练兵吗?
当今各方势力割据,各方势力私下练兵并不奇怪,但是结合近日城中的乱象,想起那些打着收税名义抢劫的官兵,贺岁愉心中涌起浓重的不安感。
她下定决心加快进程,早日处理完剩下的事情,就赶紧带着货物去开封府。
自抵达永兴以后,贺岁愉每天都很忙碌。
不知不觉,她已经在永兴滞留数月。
日子一天天过去,秋天早已经结束,寒冷的冬日来临了。
赵九
重离开之时,贺岁愉还说要他给她写信,但是赵九重离开不久之后,贺岁愉就离开了襄州,一路上居无定所,赵九重的信寄出了,也寄不到她手上。
自赵九重离开襄州那一日,二人已经数月未有过联系了。
从襄州城离开,没过多久,赵九重相继寄出了三封信,全部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他也猜到,贺岁愉恐怕是已经离开了襄州,所以没有收到他的信,又不知道他如今具体在邺都何处,自然也无法给他寄信。
山高水远,路遥马慢。
两人就这样断了联系。
再不知道对方的音信。
赵九重完全没想到,再得知对方的情况是在如此情境下,永兴赵思绾反了。
他知道何老板准备去永兴做生意,按照他们之前的进度,如今这个时候,贺岁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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