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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忑,脚步更快。“妾身瞧,陛下不高兴了”

    “可是觉得,妾身又耍了心思?”

    “妾身房中地龙不热为真,妾身怕冷亦为真。”

    “除此之外,妾身前来也确有旁的心思”

    那男人微微仰了头,垂下眼睛。

    江容面上平静,心中已如翻起惊涛骇浪了般,头皮发麻,但终是心一横,娇糯的嗓音道出话来:

    “妾身,想见陛下,想讨好陛下”

    “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妾身也想做一个识时务的人,妾身想救父亲,也想救自己,想着若是能得陛下喜欢,能有一天,真真正正地做陛下的人”

    她声音发颤,终是将话尽数说完,潋滟秋眸紧紧盯着那男人,看他的脸色,看他的反应。

    然,等了好一会儿,那男人竟是没半分反应。

    就在江容以为他根本就不会理她之际,但见人倏地笑了,旋即朝她靠近而来,缓缓地敛起眉头,深邃的眸子睇视着她,略撩眼皮,低声开口:

    “江容,你怎么那么天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半分长进没有,还是那么天真,你拿什么做朕的人,美色?朕就玩玩,你别当真”

    说罢,徐徐起身,很是从容地拽出了江容香囊中的帕子。

    同样被拽出的不只是那块帕子,还有一块白玉。

    短短一瞬,江容脑中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根本转不过来。

    震惊,又何止是震惊。

    惊惧,又何止是惊惧。

    不时,终于到了朝阳宫,他弯身进去,到了殿中安立一旁,静静相候。

    没一会儿,净室中传来动静,脚步声渐起,曹顺德微微抬头,瞧见了出来的人正是陛下,马上躬身参拜。

    萧显里衣未系,敞着怀,出来后慢慢悠悠,直奔曹顺德而去。

    到了眼前,一言未发,抬起长腿一脚便踹到了那曹顺德身上。

    曹顺德吃痛,又何止是吃痛,跌倒在地,脸色当即惨白,浑身冷汗涔涔,一道自额际流下,马上爬起跪下,抬头,眼中带着乞求,含着费解。

    “陛下”

    何故未问出口,但觉衣襟一紧,被萧显一把拎起。

    男人靠近,缓缓挑眉,语声极沉。

    “吩咐你的事,都办好了?”

    曹顺德这才明白缘故,知晓了是和东宫有关,连连点头,不敢有半分含糊:

    “奴才都按陛下吩咐,办好了?”

    萧显再度:“是么?都查过了?包括那个女人的脂粉?”

    曹顺德心在打颤,翻腾不已。

    “是是是,都查过了,包括太子妃的脂粉,没有,没有任何异常。”

    萧显镀着层冰雾般的眸子沉沉地眯着他,话听完,良久,甩开了他。

    男人站直身子。

    曹顺德立马从地上爬起,端身匍匐在地。

    萧显随意地倚坐到了一把椅上,双臂搭落在椅臂一旁,半垂着眼睛,眯着那地上瑟瑟发抖的太监,不时,拉着颇长的语调:

    “更衣。”

    天尚未亮,朝阳宫中便已忙碌起来。

    灯火点燃,宫女太监各司其职,皆是匆匆。

    几名嬷嬷被传唤过来,立在外边,躬身相候。

    龙辇备起,寅时六刻,萧显一身龙袍,从屋中出来,上了辇去,直奔东宫。

    半梦半醒中仿佛又见她来,她说她爱他,他也说他爱她,只是明明两心相许,他的心为什么这么痛。

    陆遗回到书房内,就瞧着自家主子面容清贵,眼尾透着压不住的喜悦,只是微微蹙眉,似有顾虑。

    有顾虑也是正常,毕竟人家江娘子本来已经选好夫婿,若不是自家主子横插一脚,恐怕来日就是状元娘子了。

    今日那王元济他也见到了,确实是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才华过人,主子若是抛却皇子身份,说不定还比不过他。

    “陆遗,她接旨后有何反应?”他记得前世她可是喜不自胜,满心欢喜的待嫁。

    “江娘子……江娘子她面色欢喜,接过圣旨后,愉快的回了房间,至今未出。”

    陆遗的言语是润色加工过的,萧显能听出来,按照现在江容对他的态度,能够安稳待嫁已是不易,更难以求得她欢喜。

    他终究还是卑劣的用了手段娶她。

    好在,好在他们来日方长。

    第 27 章   七夕

    七夕佳节,皇后在宫中设宴,邀请了长安城内未出阁的贵女共度七夕。

    七夕宴每年都举办,但今年有些不同,皇后意在为燕王再次选妃。

    江容和柳真虽然被赐婚,但因尚未举行婚礼,亦在受邀之列。

    座位摆放和上次四时宴一样,江容左手边是静和县主,右手边是柳真。

    宫女三人听罢无一不好奇,不懂太子妃何故这会子突然没来由地提起玄德门,让人去看玄德门?是何用意?

    但皆没多言,擦了眼泪,其中一个马上出了去。

    等待的过江中,江容亦如适才,便是连动的力气都没了。

    一刻钟的功夫,外边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

    不,是奔跑声。

    安福人还未至,喊声已经传入屋中。

    “太子妃!”江容点了下头,放下戒备,但由于陌生,还是未能抬步向前,直到听他唤道:“可以了。”

    江容小心地过去,他的面具将他的脸几近都遮挡了上,只能看到眼睛,和一张干枯的嘴唇。

    邻近之后,触目惊心,江容打了个哆嗦。

    果不其然,他伤了条腿,膝盖上包扎着十几层,鲜血却还是渗了出来,人显然已经站不得了。

    “你的腿!你,可需我帮你唤个郎中?”

    小阿容被吓得脸色煞白,脱口而出。

    但见那少年虚弱地摇头,将白兔归还到她手中。

    江容接过,亦是接过的同时,骤见那少年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江容轻呼,抱住小兔本能地退步,衣角被那面前瘫倒下去的虚弱少年小心地攥了住。

    他抬眼,语声卑微可怜,虚弱地几近就要说不出话来。

    “别告诉别人,别告诉别人我在这,亦,别告诉别人见过我,求你”

    江容心跳都漏了半拍,紧紧地抱着小兔,低头看着那少年可怜的眼睛,点了头。

    “好,我,我知道了,你你为什么会”

    他艰难地回口:“目睹识破了一个恶贯满盈之人谋财害命的肮脏勾当,告去官府,那恶人勾结官府,打折了我的腿,欲要杀人灭口,正在四处追捕于我。我失血过多,怕是很快就要死了你能,能救救我么?”

    江容紧张又慌张:“你不让我找郎中,我,我不知道怎么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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