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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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很,花招极多,总是出其不意!”

    卢野接口:“其擅长兵法,如有遁术,确是不知,怎么就逃了”

    那樊姓将军是个粗人:“小贼太贼,被他,耍了好几次!”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所说乃皆一事。

    便是,抓不住那江泽安。小娥道:“王妃什么时候想去看梅花,什么时候唤奴婢,奴婢陪着王妃。”

    江容应了声:“这便去瞧瞧吧。” 天光元年秋,新帝登基第三日,东宫。

    夜幕刚落,阒无人声,空中浓云盘旋,沉沉地压在天际。秋风卷着落叶在地上迅疾地打了个旋儿,惊雷乍现,四方随之亮起,映得瑶光殿前台阶上残留的血痕更加清晰可怖。空气凝结、压抑,路上几近无人,肃杀森冷的气息仿若浓重的雾霾,笼罩着整个东宫

    这时,一道匆遽的脚步声打破了原有的肃寂,来人是位宫女,唤名惠香,举步甚急,在萧萧风中绕过层层宫宇,匆匆而行,直奔重华殿。

    进了暖阁,尚未待得喘息平稳,已然唤出声来。

    “太子妃”

    银色珠帘内侧,茶盖掉落在杯盏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隔着帘幕,一道嬿婉倩影慌张地站起,拨帘迎出。

    女子不过十七八岁,挽云鬓,着华裳,眉若新月,眼似秋水,肌肤白皙胜雪,玉骨纤柔,犹似沾露桃蕊,雾里芙蓉,生就一张清媚绝俗,极其美丽的脸,只是不难看出此时内心惶恐惊慌,粉嫩的指尖因着过于用力,被她捏的微微泛白。

    人,正是那惠香口中的太子妃——江容。

    “如何?”

    江容上前两步,语声急切。

    惠香几近带着哭腔:“太子妃,是真的,昨夜的事!老爷已经下狱,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夫人亲眼瞧见老爷被扒了官服,急火攻心,昏了过去,到现在到现在人都还没醒”

    脑中“轰”地一声,消息得到证实,最后的希冀破灭,江容身子一僵,脸上当即没了血色,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怎怎么会?”

    萧显只安排了十名宫女在此,清风阁中并无太监。

    江容将该瞧的都瞧过了后,去了铜镜前,摘了珠钗、步摇放好,尤其是那支藏着药的蓝蝶珠钗。

    江容对那男人有没有侍妾没什么兴趣。她问得此事乃醉翁之意不在酒,出现,向永阳公主报平安罢了。

    旋即两名太监便皆微微地躬下了身去,朝着江容行了礼,礼毕之后,抬步离开。

    江容“嗯”了一声,答了那宫女的话,未置它言,但听那走了的两名太监犹在斗嘴。

    其一道:“小心公主午时不给你饭吃!”

    其二道:“好兄弟,莫要告之公主嘛。”

    人就在京城,一个月来,几千人,搜不到一人,连他的影都找不到,即便找到了,人也很快便能脱身消失,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奇才。

    只是这个奇才不为他所用。

    不为他所用,他就杀了他。

    “废物。”

    萧显冷声,幽幽朝下:

    “能捉活便捉活的,捉不到活的,便捉死的。”

    三人微微抬头,躬身领了命去。

    江容返回东宫,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给她煮那避子汤。

    “切记,一定要小心,机灵一些,莫要给人看到了。”

    惠香应声,同春喜,茹翠三人一起拿着那药去了旁屋,一人看守,两人煮药。

    事关重大,如若让萧显知道她服用这种东西,后果不堪设想,包括为她弄药的永阳公主,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一盏茶的功夫,药便被熬好

    宫女将其放凉,端给了江容。

    江容怕苦,也没喝过这种东西,很是排斥,但终还是忍了下,心一横,一口喝了下去

    萧知砚本正在喝药,看到了江容心如刀割,明显很是激动。

    由于诗的内容并未公开,所以诗中所言无人知晓。

    当日下值,崔太傅就被明帝身边的徐公公给留了下来,照例,书房外三尺之内不许有人靠近,书房内所说无人知晓。

    但那次日,崔太傅就上书致仕,离京归乡,崔氏一脉自此在朝堂一蹶不振。

    所有人都知道崔太傅突然致仕归乡,与这告密者脱不了干系,一时间朝堂人人自危,都想知道那首诗写的是什么。

    就算过了十几年,谁都忘不了,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究竟是怎样的诗,让明帝连教导他二十余载的恩师都没放过?

    第 30 章   咬痕

    “嘶。”萧显感觉到了细细密密的痛,不止是痛还有些痒,她的呼吸夹杂酒香撒在颈间,温热激起阵阵涟漪,他不躲不闪,就这样任由她咬着。

    江容是为解气才咬他,见他不躲不闪仿佛还有些享受,顿时觉得无趣,松口松手,顺势躺在榻上,也不缠着他了。

    这一口在萧显看来,就是浅尝辄止,半点没解渴,他的视线无声的落在她红润饱满的唇上,黑眸盛着浓的化不开的情愫,嗓音微哑,“这就咬够了?”

    酒意上头,江容醉的脑子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哼哼”两声充做回答,仰头闭眼躺着。

    方才汀芷被他支开去煮醒酒汤,汀兰被他支开去找新衣服,还没有回来。

    是啊,怎么会?“把她的衣服脱了。”

    江容猛然间抬起头颅,瞳孔骤放,脑中“轰”地一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立马转过身去。

    那男人已经悠闲地坐了下。

    俩人眸光对上。

    江容心口起伏,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开口质问:“臣妇,犯了什么罪?”

    萧显慵懒地倚靠在一张椅上,垂下眼皮,手指轻轻转动,把玩着扳指,语声凛冽嚣张,又极为轻描淡写,仿若故意拉长了语调,却根本不是在答她的话。

    “查她身上的香是什么?”

    江容恍然,却也更加慌张。

    “陛下,是体香,太子妃身上的只是体香而已,不是旁的什么!”

    “陛下,您不能”

    另有旁人关了门,落了帘,抬过屏风。

    屋中除了那男人以外倒是都是女子,但,他二人是何关系?他们是叔嫂!

    她又如何不知外边能看到什么。

    内心之中委屈,羞赧,气愤,无助,惧怕,什么都有了。

    萧显听罢,一言未发,侧眸眯了那嬷嬷好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起了身去,冷冷地只道了一句“知道了”,人便抬步离去。

    没行几步,那屏风之后的场景便尽现眼底。

    “萧显,你对她做了什么?!”

    “萧显,你这个畜生,你对她做了什么?!”

    上午,她还亲眼看见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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