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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我能闻出你的秘密》 20-30(第16/23页)
皮就吃肉呗。”
脆脆的皮,油脂最丰富的地方,续命好物啊!这两个小傻瓜。
只吃皮,是咔嚓咔嚓的有些韧韧的油渣口感,杜引岁吃着可好了,然后就发现……
“怎么,你也不吃皮吗?”杜引岁捉到了一只总偷偷朝她看的江芜,无奈道,“拿来吧你。”
“我吃……”江芜做出了和两小只不同的选择,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还咬了老大一口。
杜引岁:“……”你开心就好,反正勉强自己是你的专长。
牢里吃得差,上路吃得更差,这会儿好不容易有点儿肉,配着烤蘑菇,几人都把手上的那只干掉了。就只有最小的小团子,还多了半个腿没吃完,被杜引岁一点儿不嫌弃地塞嘴里吃了。
“还有三只,我们再一人半只。”杜引岁说着,又想了一下,“不过你们可以把皮给我吃,多给你们分点肉。这个皮烤得比较油,你们好久没吃油水了,一次吃多了容易窜。你们要不怕,也可以吃。你们要想留着也行,烤的放到明天应该问题不大,一会儿我们把竹筒煮的分分。但是我不建议你们留着。”
“为什么不能留着?”秦崇礼现在看这小杜姑娘已经有些奇怪的滤镜,总觉得她不会无的放矢。
“个人经验吧,只有吃到肚子里的才是自己的。东西存来存去,身外物说没就没了。”杜引岁说至此,不禁长叹了一口气,而后又朝衙役那边瞥了个眼,“现在那边儿没人来找事,后面就说不准了。”
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担心。
原本因为烤竹鼠的美味祥和起来的气氛,一下子又低落了下去。
不过,只经历过一次抄家的人,好歹对人生还有点儿奢望。除了已经被清空资产两次的杜引岁,其他人都选择把那半只烤竹鼠留下来。只能说幸好之前让马大头做了十个竹筒杯,还够大家放的。
倒是竹子里和菌菇一起焖煮的两只,最后还是被分着吃了,混着晚上发的黑面饼子,除了杜引岁,其他人都吃了个大饱。
此处不得不感谢一下小团子贡献出的,早上分给她的来自三桥驿婆婆的面粉。
那面粉很是用心地混了糖与盐,昨夜杜引岁干掉了三小包。早晨给了小团子之后,秦家用早晨的那碗热水冲了一包,拖着江芜一起一人分了一口。还有两小包一直留着,正好在那菌菇焖竹鼠的竹子里撒一些,有了味道,整个菜都升华了,连带最后刮汁水的黑面饼子都好吃了很多。
倒是那很难洗的地木耳,在煎过鸟蛋的石头上用剩下的竹鼠油脂翻炒过,便是也撒了一点点有盐糖的面粉,那滑腻的口感和消除不掉的土腥味儿也真是……
反正其他人尝了一小口之后都有些痛苦面具,倒是被杜引岁捡到了全包。
一顿饭吃罢,摸着肚子的秦崇礼,看着正在把另外两块石头上收集的竹鼠油脂刮进竹杯的小孙子,有些恍恍惚惚。
怎么,就吃这么饱了?
存下了肉和油了,板车上还有准备继续晒干的云耳和菌菇。哦,还有挺大一堆地木耳……
还有那十个竹筒杯……明明他们昨天过着要偷偷去卫家求一个杯子一点水的日子。
这就有家当了?
秦崇礼看向正掏出李家早晨赔付的那个白面牛乳饼,一边啃一边和小孙女解释那东西不一定安全,还在告诫小孙女千万别吃别人给的东西的小杜姑娘。
好像从她醒了,一切都开始不一样了。
但是……
她怎么还和之前一样呢?
秦崇礼转头看正在继续往火堆边放湿柴烘干的江芜,平和……安静……
这是在他暗示过皇帝可能早就知道她是女子,可能一直在刻意养废她,最后又用这个罪责流放她之后……该有的反应吗?
除了最开始安静地呆了一会儿,后来的反应还不如那小杜姑娘说听到李大勇问李小娟是否还对她有意时的反应大。
这,是正常的吗?
秦崇礼觉得,不是。
于是,愁字写在了他的脸上。
“爹,吃饱了开心点!”
秦崇礼的肩膀突然被什么顶了一下,转头一看,是握着树杈的儿媳。
“……”秦崇礼气笑了,“老大家的,你以前可是贤良端庄……可从来不会把我推墙上,还拿树枝拍我,又因为偷……咳,又因为不专心摔跤。”
“爹,想开点吧。”楚秀兰笑眯眯,“我啊,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是你大儿子娶我之前告诉我,你弱不经风又小气,小时候他把你推倒过一次,从此之后你看他就板脸,我才好好做人,哦不,好好做儿媳的。不过,我现在觉得爹不小气了,爹挺好的。”
秦崇礼听着听着,胡子都气翘起来:“什么把我推倒一次,他这个咋咋呼呼的,是在我的生辰宴上,在我同僚们的面前,把我推进了寿桃堆里!”
“啊,他没说是这样啊,那爹真的挺好的。”楚秀兰惊讶又感叹。
秦崇礼:“……”算了,总觉得哪里不对。
等等,孙子呢?
秦崇礼扫了一圈,就见总是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孙子不知何时也挤在了板车边,这会儿正因那小杜姑娘夸他烤的几只竹鼠最好吃,而高兴得红了脸。
真行,才醒多久啊,把他的孙儿孙女都哄走了。
秦崇礼站起背手,踱步到木板车边,把两个小的赶去了无事生非的儿媳那儿,然后蹲下身,低声认真道:“你觉着,江芜现在这状态,正常吗?”
杜引岁:“……”你觉着,我长得像心理医生吗?
“小杜姑娘,三岁小女娃哄得,那大些的,是不是也能……”秦崇礼也是没办法,自打知道了江芜是女子,他就总在意避嫌。
现在虽然知道自己的无措与避嫌,被江芜误会成了嫌弃,但是他还是只能说说事实,没法聊得那么深,更别说去哄着江芜吐些真心。
“所以你已经能确定了,皇帝就是早就知道了是吗?”杜引岁皱眉,“但是为什么这么做,你想到了吗?”
秦崇礼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大的可能,是拿她当个靶子。当今的后宫一直不平静,当年他还是王爷时,江芜的娘和现在的韩贵妃也就是二皇子的母妃,同时有孕,他便放话两人谁先诞子,谁为王妃。现在想来,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应该是不想韩氏上位。”
“如果是后来知道,也可能是为了让皇后压着贵妃。”杜引岁眉头皱得更深,“等等,我们现在去的凛州,那韩将军就是韩贵妃的哥哥……”
“嗯。”秦崇礼苦笑,“想来,我们被流放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凛州,也不是个巧合。”
“他当初压着韩贵妃,现在倒是纵着二皇子对江芜的事情指手画脚,从流放到赐婚,二皇子说什么他都同意,这合理吗?”杜引岁一边在原身的记忆力翻着蛛丝马迹,一边道,“总不能他突然觉得二皇子天人之姿,准备培养他做下一任吧?”
秦崇礼赶忙摆手:“你可小声点吧。帝心难测啊!”
杜引岁觉得不合理,只是现在帝心归谁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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