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闻出你的秘密: 第19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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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翻不出什么浪来。”

    许律从缝隙里瞧着那两个衙役开始往回走了,松开了指间夹着的布,窗帘落了回去。

    “谭头,这样不是很好么,有些小龃龉,看着才像是活人嘛。”许律笑看谭望,“要不,咱们不跟赶尸似的。”

    谭望并不赞同:“这样会增加我们的负担,要一个没看住,真打起来了怎么办。”

    “打嘛,囚犯还有不打架的?牢里都打。”许律一副见惯了的样子,又道,“谭头也带了那么多次流放队伍了,难道次次带的囚犯都彬彬有礼,不吵不闹不打吗?”

    谭望:“……”

    怎么可能,队里有仇人打,亲人和亲人也打,打死打残都能有。

    越是路难,越是辛苦,那些囚犯就越是暴躁。

    “这次不一样。”谭望诚心道,“孔家因丰州之事获罪,对废太子想必恨之入骨。刘家女眷曾在狱中日日指着废太子的鼻子咒骂。现在这李家也找上门去。如果我们不严加管束,像刚才的事情,或者更激化的事情,肯定还会发生。若是废太子出事……”

    “谭头果然不一般,不过几日就看得这么清楚。废太子在你的看管下,又怎么会出事呢?小打小闹的,不伤性命。”许律说着,又好奇道,“你怎么不提卫家,卫迂亭天天念叨着什么牝牡骊黄,牝鸡司晨。他女儿借了和废太子走得近的秦家一个竹筒,还不是借给废太子本人呢,就被他骂了好半天。”

    “我在多年前曾送卫迂亭去过北地,他也就一张嘴了,惹不出什么祸事。”谭望随意回了一句,又转回了正题,“废太子她……”

    许律压手打断:“谭头。我就问你,如果不考虑她是废太子,你从前会怎么带队?也是一直如前几日那般严格吗?”

    谭望:“……”

    倒也不会一直那样。太重压,必有反弹,到时候是没机会互相打死,转头该受不了自绝去了。

    但是这次,不一样……

    就在谭望还想和许律讲讲道理时,他看到了许律的唇一张一合,说出了让他背后发寒的话。

    “谭望啊,你这次,怎么就不像你以前那样了呢?”

    谭望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再回几句什么,恍恍然已站在了马车下。

    为什么,许律也说这样的话?是巧合,还是那威胁自己的人就是许律?

    但是说不通啊,官大一级压死人,与其花时间精力把他查个底朝天威胁他,跟着上路的许律自己发号施令岂不是更方便?想怎么走怎么走,想怎么干怎么干,他最多建议几句,最后肯定还是听许律的啊!

    到底……怎么回事……

    还有,他怎么就不像之前的行事了呢?他之前也是事急从权好吧!以前也没有废太子这样麻烦又重量的人物啊!就算要像以前那样行事,好歹也要考虑一下废太子的死活吧!许律之前不也被迫同意了让马车带人先一步去三桥驿救治吗?这难道就是他谭望以前会做的事情吗?

    一车帘之隔,没了那占地方的大块头,许律总算能伸展开坐舒服了。

    忍不住地,想起谭望刚上车时吐槽的,该找个大些的马车。

    呵呵,谁不想呢。

    谁不想坐大车,舒舒服服还能躺下。

    谁不想带自家仆从,用得比粗糙的衙役顺手。

    谁不想大鱼大肉,高床暖枕!

    但是他要是过得那么舒服,那位终成弃子便罢了,万一那位起来了,记起这一路上的对比,自己还有什么好活儿。

    不过怎么说,自己现在都是个官。没有大鱼大肉,没有仆从,甚至马车都小小旧旧的……应该,不会被恨上吧?

    说好的,是个和善人呢……

    许律想至此,又将窗帘撩起了一个小角,然后……正对上了窗外谭望的那双铜铃眼。

    烦人。

    许律对谭望笑了一下,放下了窗帘。

    希望这个武夫能听得懂吧……

    什么是按照以前,什么是活人气儿,什么是小打小闹不伤性命。

    至于磋磨至什么模样……嗯,都是手握一群衙役的谭望的决定,都是那些囚犯自发的行为,与他一个普普通通身体一般,只在马车上的小官有什么关系。

    上头好像有点病,给的差事别别扭扭,不好办。

    但办好了,总有他新的位置。

    许律听着外头衙役们吆喝放饭的声音,给自己打了打气。

    不过风餐露宿三个月,他可以的。

    话说李大勇和孙喜娘被衙役驱走后,木板车边便一片沉默。

    除了杜引岁和两个还不知事的小的,其他三人都承受了一定程度的冲击,当然也生出了一些不同的疑问。

    只是,都有些问不出口。

    杜引岁似不大在意气氛这种事,只细细将那牛乳白面饼闻了又闻,而后抬手冲江芜扬了扬:“这个赔给你的,我能……”

    “你吃。”江芜说得飞快。

    明明刚还在震惊之前杜引岁对李家人说的每一句话,江芜却瞬间仍分出心神,机警地打断了杜引岁接下来有可能会说出口的……诸如“成婚”“家人”之类更让她心绪混乱的词。

    杜引岁笑眯眯地收回了手,却不似前一晚一般风卷残云,反是将饼子塞回了怀里。

    各有许多事情要思考的三人没有注意到这个一点不猪的行为。

    倒是一旁无聊拔草玩的小团子凑到了板车边,盯。

    “干什么?想吃啊?”杜引岁掏出饼子在小家伙眼前晃了一下,笑了,“啊,是谁啊,昨天晚上和我生气来着?”

    小团子愣了一下,刚还可可爱爱的小脸一下子鼓起了腮帮子,一只团背着手噔噔噔地蹲回了哥哥身边。

    “真不吃啊?”杜引岁又晃晃饼子。

    小团子扭身背对。

    “她不吃,杜姑娘你自己吃……”楚秀兰弱弱出声。

    天哪,上一个想吃她饼子的人……哦,是上一户想吃她饼子的人来时气势汹汹咄咄逼人,走时狗血淋头体无完肤……

    不敢吃,不敢吃。

    杜引岁看了一眼楚秀兰,把饼塞回怀里,点了点头:“她不吃是对的。坏人拿来的东西,不能随便吃。”

    刚才杜引岁也就是逗逗孩子,顺便还想开展一下别乱吃东西的教育。毕竟那孙嬷嬷可不是三桥驿的好心田婆婆,她得等那任性的嗅觉增强出现,好好地闻一闻,才能知道这饼能不能吃。

    不能随便吃……那收着干啥?

    楚秀兰看着杜引岁藏饼入怀的动作……

    不敢问,不敢问。

    “喏,这个昨天说给你的面,拿去吃吧,一会儿就有热水了,泡着吃不用舔了哈。”杜引岁拿起原本被自己半压在身下的粮食衣。

    生气的小团子放出了气,变成了风一般的小疯子,卷走了粮食衣。

    “伯娘,爷爷吃。”小团子站在楚秀兰脚边,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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