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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凭什么你当主角啊[穿书]》 270-280(第1/18页)
第271章 赌一把
船长虎视眈眈,刀尖就停在眼前,威胁意味十足,似乎稍有动作,就会被戳个对穿。
慕千昙看了会刀背,微微直起身,问道:“载我来此地的商船上,有一位老船员。他告诉过我,你变成盗贼之前,就已经是邪修者。这么多年过去,看来如今你已修成大道,才能操纵这船只于云海飞行。”
“那老东西,从前看不起我,现在想上船,也没那个机会,”船长不屑哼了声,眉峰一凛:“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来找我作甚!敢有一句假话”
他狰狞一笑,脸上抹的血块图腾扭曲成一张哭脸:“我船上两三百号兄弟,一人一块肉,就当午饭加餐了。”
按照经验来看,每当他说出这种话时,闻者必然面露恐惧,跪地痛哭求饶。然而,面前的女人,却始终平静如水,神情清冷,冷得有些无情。
船长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判断,难道他扔下去的那个黑衣女人不是最强?
这不可能,这种事情他不会看错。还是说,这女人有什么后手?
他不由得提高了警惕,下盘站稳,右手滑向腰间,握住了一柄锤子。
慕千昙注视着他的动作。
方才她说那种话,自然不是恭维的意思,只是想试探这船长除了拥有移动船只的bug能力之外,本身的修行到了什么水平。
毕竟,那些船员看着人多势众,凶悍强壮,但大部分都只是凡人,不足为惧,一袖就扫飞了,只有船长目前还不知深浅。而方才,他虽然没有配合回答,但那个摸法器的动作却暴露了自己。
慕千昙的心微沉。
裳熵在街道办为她准备的小木屋里,存放着一些书籍,给她解闷用。慕千昙养伤的时候没事会翻一翻,有一本兵器谱上面提到过这把锤子,没有特别特殊的点,但使用条件比较苛刻,所以她有点印象。
此刻船长腰间那把,就是书中的锤子,它所表现出来的功能不重要,但它所代表的,是使用者的法力,一定是在慕千昙之上。
并且,她意识到一件事,就算自己能够在武力上赢过他,也不能强行这样做。因为这里是高空,一旦船长死了,那份bug能力消失,她们几个会直接坠落下去,这种高度,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全身而退。
如此看来,今天势必要智取,而不能强攻了。
“我说过,是来投奔你的。”慕千昙昂首,迎着那刀尖。
船长的目光仿若刀片,刮向她,又刮向李碧鸢:“是谁带你们来的。”
“此地无银”岛屿附近设有障眼法,想要找到这里,单凭运气可是不够说服的。慕千昙正要说话,船长想到什么,已为这个问题匹配了答案:“是那个老东西。”
慕千昙顺水推舟:“是他所说。”
那老船长之前应当与他相识,且关系匪浅,所以能知道一些外人不可知的事情,而船长一想到有可能是那老船员说的,那份尖锐的怀疑瞬间消去。他连视线都挪开了,恨恨道:“就该早点把他杀了!”
割风之声响起,船长拿大刀耍了个刀花,插回腰间,手还紧紧攥着锤子:“呵,在天上的时候,我见过你,那时你就是来找我们的?”
他日日在天空飞行,经常会遇见同样御空而行的修者。那些人要么是用法器,要么是借用可以飞天的灵兽,总之,绝不单靠自己的气力。而这些人和法器垒在一起,也没有他一个船头高。
站在船头,大风一刮,他看见自己的船只威风凛凛,看别人都如蝼蚁,且他甚至不用消耗灵力也日行千里,不免心高气傲,神气扬扬,自认高人一等,看人不起,于是顺手挑衅和欺凌,所以吓唬过路修者是他常做的恶习。
被他吓唬过的,破口大骂者有之,当场归西者有之,坚持追杀者亦有之,而他此刻是没想到,居然还会有口口声声说要加入的,不免起了点兴趣。
慕千昙道:“没错,从很远的地方来。”
“你以为,劫匪是那么好当的?”船长打量她,向四周转身子,大笑:“像你们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要你们又何用?不如杀了痛快。”
船员们呜哈哈笑了起来,个个面色黑紫,显然没把她当回事。
等他们笑完了,慕千昙道:“你要杀就杀,我已经到了你的船上,想跑也跑不掉。不过,你觉得留下我无用,但其实,就这么杀了我也没意思。你们刚抢了钱,为了避风头,也不至于再去,那么无聊,不玩点有趣的吗?”
船长懒洋洋道:“你想玩什么有趣的?”
慕千昙道:“我见你嗜赌,而我也有这癖好。赌一把?”
方才观察船员时,她也观察了甲板上的情况,这里与寻常船只不同,应该是经过了改装,拆掉了什么建筑,全改成了甲板,导致船上的情况一览无余,面积要比其他船大得多,格外宽广。
此刻,甲板上面摆满了桌子,桌上要么放着篓,要么放着笼,要么是鱼缸,还有些奇奇怪怪叫不出名字的东西。那里头养的动物,一个个都穷凶极恶,恨不得呲开牙,支起羽毛,红着眼,与谁杀上三百回合。
只要一眼便知,那分别是斗鸡,斗鱼,斗蛐蛐等。这与其说是海盗船,不如说赌船更加合适。
船长问道:“你想怎么赌。”
慕千昙道:“三局两胜。”
她曾在伏家的斗兽场,以赌局的胜利短暂保下自己,那份屈辱她始终记得,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经历那样的时刻,但没想到,这才多久过去,她又不得不用同样的方法来拼得一份生机。
也好,能够时刻提醒自己,她的命始终悬于一线,要小心翼翼。
“胜者”慕千昙抹开心中那抹阴霾,声音更沉:“若胜者是我,你就让我离开。若我输了输不输都是任你处置,也没什么差别。”
就像她说的,刚抢完一个城镇的船员们也需要休息,养精蓄锐,短时间内不会再出动。船长双眼微眯,被她说的话微微激起了赌性,将锤子别回腰间:“你都没带东西来,还要赌三局,怎么赌。”
“我带了,这几位就是,为了不引人注目才变成人形。”慕千昙猛地拍了下李碧鸢的脊背:“你看她,口不能言,个子小巧,还行为呆滞,这原因就在于,她本体是只蛐蛐。”
李碧鸢呆了半天,动都不敢动,被她一巴掌扇在后背,扇醒了,刚想喊,一听她说话,又立刻闭上嘴,低头装傻子。
“而这位,”慕千昙转了个方向,手掌抚上裳熵的后颈,指腹用力在少女脖颈两侧揉了揉:“怒发冲冠,好逞凶斗狠,所以是斗鸡。”
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点,她使用的力道刚好,不至于太轻被忽略,也不至于太重又激起凶性。
耳边是女人低磁的声音,最敏感的颈间,充斥着她的温度与力道,这一道道安抚让裳熵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只是双拳紧握,眼神依旧充满恨意。
这么看,倒不像是爱影,而像是别的什么了。
船长没人带领,修得一直是不入流的邪法,对真正的仙术一知半解,也就不晓得还有个变身术,只当是真的:“三局,还差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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