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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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卸了膀子,便将那点偏见都囫囵吞回了肚子里,露出笑模样来:“小子好身手!”

    一块肉塞进干粮馍馍里,老熊边咬边往回走,踹了一脚自己身边那人,满嘴嚼饭地含糊道:“别等了,赶紧上去挨揍吧?”

    “滚你的!”被老熊踹了的男人与他关系不错,一翻身爬起来去夺老熊手里的馍。

    这是老熊挨了打换回来的,自然不肯给他,两人跑着跳着绕了一圈,没抢出个结果来,那人便拿着馍,憨憨笑着到了臧六江跟前。

    “好说好商量,刚刚我跟着骂了两句别的少爷,可没说弟弟你啊,明儿还得赶路,省去步骤,算我输。”

    周围立刻响起一阵倒喝彩的起哄声,这圈小兵年纪不大,正是爱闹的年纪。

    “苟哥!!泄气啊!!”

    “老苟!和他对两拳啊!”

    老苟姓苟,不过仗着年纪大些,别人也得管他叫一声苟哥,老苟这个腌臜人的名字也就只有老熊敢叫。

    “诶!”老苟一瞪眼,对着一旁闹得最大声的小兵道:“被摘了膀子你给我安上?骂了人家,人家还给你肉吃,你就知足吧!”

    这话说的实在有道理,老熊已经算是他们中的佼佼者了,在臧六江手下也不过两个来回。

    若说桩子那回可能是他大意导致,那老熊就足够证明臧六江的确是有真本事。

    老苟这一认输,便将刚刚的剑拔弩张全然化为了乌有,之后再会上来的也没人愿意真刀真枪地和臧六江打,毕竟还要赶路,谁也不想身上不痛快。

    臧六江的脸上晦暗不明,似乎,是还想与人动手比试的模样,两人就这样僵持片刻,臧六江才笑开了切下一块肉来递给了老苟。

    这便没什么意思了,臧六江心里清楚,臧永强的随军不是随便就能当的,这些人肯定有些身手。

    可人家不愿意和臧六江动手,硬逼也只会是人家认输的结果,反正效果已经达到,臧六江也不再把这那块卤肉,将整块肉送了出去。

    老李嚼着肉馍馍,两眼笑成两条弯弯的缝,对臧永强竖起拇指来:“将军,教子有方啊。”

    臧永强不言语,不过老李看着他松懈下来的眉心,明白他心里也是高兴的。

    兵片子就是这样,看不顺眼打一架便好得跟拜把子兄弟似的,何况还吃了肉,那关系便更好了,隔日登船有说有笑的,再不见之前那副搞孤立的模样。

    尤其是桩子老熊那伙人,仿佛挨了臧六江两下打便生出了无数的好感,甚至上船时还替臧六江搬了行囊。

    “六江老弟。”老熊搬着东西,偷偷上下打量臧六江:“别怪老哥多嘴,你个男娃戴什么耳环?打仗小心叫人剐了耳朵。”

    终于有人问起自己的耳环,臧六江扬起两道眉毛,也没人问他,自己就说了起来。

    “这是我媳妇儿给我打的,纯金的,瞧瞧上头这宝石,精品中的精品。”

    “媳妇儿?”老熊瞪起眼来:“你才多大?就成亲了?”

    臧六江露出个腼腆的笑来,嘴里却十足的张扬:“是啊,我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老熊:?

    老熊:谁问你了?

    看着臧六江与旁人谈笑风生,臧永强心里那根弦松了松。

    臧六江刚接过大当家的担子时,手段之血腥让臧永强这样的沙场老手都有些不适。

    那时寨子里人员冗杂,有良善逃难的灾民,也有日子过不下去的市侩,良莠不齐的人品,很容易便风吹野火般将坏性子散到整个寨子里。

    那时臧永强刚被召到京城,特意书信一封告诫才十五岁出头的臧六江不要服软,要手腕够硬才能服众。

    臧六江手腕的确够硬,书信到手,一批坏心不改的烂人当夜便血洒寨门。

    臧六江够狠,哪里犯事剁哪里,因偷盗赌钱抢劫剁去了手指脚趾的不下二十人,再犯再剁,直到手掌秃秃再做不得乱为止。

    有强抢民女的,照例,该剁哪里剁哪里,剁下来的腌臜东西一包塞进烂人怀里,一道都赶下山去。

    如此血腥的铁腕铁拳,难免惹人记恨,便在那段时日里,妄图杀掉臧六江取而代之的人不计其数,臧六江手下的亡魂也愈发多了。

    后来臧六江觉得厌烦,甚至有一段时日直接开始杀人,不走剁手指的弯弯绕了。

    林大头那时还不亲近臧六江,虽说那些人可恨,可也有些罪不至死,他看着日日沐浴鲜血的新当家觉得心惊,托人去山下找了先生,书信一封要臧永强回来看看。

    那一回臧永强便明白了,臧六江看着随和,可他的性子里缺了些为人的人性,像一匹什么都不忌惮的疯狼,他的獠牙越尖厉,对旁人便越危险。

    自那以后,臧永强便开始搜罗各式兵书,一并拿回去要臧六江看,还加了林大头这么一个副手来时时看着臧六江别再随性做事。

    心沉静,性情自养。

    这样生生磨了几年,臧六江似乎是改了,不再随意伤人杀人,可只有臧永强清楚,臧六江会不计后果只计痛快地掺和进一些事中。

    王爷的事是,皇帝的事也是。

    可那样的臧六江如今却因为那个书生参了军,还压抑着性子与人交好。

    成了臧六江的软肋,也成了捆着臧六江的缰绳。

    这艘船直去东南,载马的船沉而重,他们要在船上宿个两夜才能到岸。

    只是这沿路,是分毫的好风光也无。

    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海,一道海线分割开水天,似乎世间万物一片平坦,而回过头来却是人间炼狱。

    臧六江从未见过海,这一路借着天光,便能瞧见一路的沉船碎木,甚至偶尔有浮尸飘过,借着水波挡在船前。

    那船家也只是看了一眼,用长竹竿挑开便继续赶路,显然是已经见多了。

    臧永强与臧六江在船头坐了一天,看着岸边毫无生机的破村残屋,漂在水中、搁浅岸边的尸首,两人一路无话,只将一切尽收眼底。

    “生死,了了而已。”

    臧永强开了口,他的胡须被海风吹的有些凌乱,可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海岸以后的破败村屋上,似乎是想将这些惨剧牢牢记在心里:“为兵为将,不能只存私心。”

    “爹明白,你儿时吃了太多的苦,做事做人,总有存了私心不妥当的地方。”

    “可爹想要你明白,这天下百姓,你若想守,就得了无私心。”

    “他们不是你建功立业的垫脚石,明白吗?”

    臧六江脸上沉沉的,望着那烟云笼罩似在悲泣的荒村,缓缓地点了点头。

    余淮水为何要守护的天下,此刻在臧六江的眼前找到了答案。

    “别转了。”傅聪被在屋里来回打转的傅明绕的头晕,揉了揉自己生疼的脑袋,他伸出脚来,在傅明必经路上绊了他一个踉跄。

    “又不是你去考,你跟着这么着急有什么用?”

    傅明瞪起眼来,竖着四根手指,差点戳到傅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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