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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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撩衣袍,直直地跪在了土匪旁边。

    “淮水?!”

    傅夫人正沉浸在臧六江这一跪的惊讶中,见旁边又跪一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余淮水,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神色。

    “好孩子,你在这儿!”

    “老”

    余淮水张口欲喊老爷夫人,称呼到了嘴边打了个转,又急急地变成了。

    “爹,娘!”

    傅夫人的眼泪夺眶而出,还当是余淮水受了太多蹉跎与他们更亲近了,哭着叫着好孩子便要去扶他。

    不成想余淮水硬着身子不肯起来,一个头磕在地上,张口道。

    “淮水不孝,还请爹娘,别难为他!”

    众人哗然。

    土匪堆里炸了窝,纷纷议论着,刚刚那傅夫人嘴中的念叨的儿子,难道是说的嫂夫人?

    傅家家仆也惊叫一片,原本余淮水在傅家做书童时便老实本分,做了养子更是勤谨恭敬,半分都没有懈怠过,今儿怎么突然变了性子,维护起这土匪了。

    “好,好孩子,这是怎么了?”

    傅夫人一时惊讶,脑子也转不过弯来,回头看向身后跟来的两人,愈发吃惊。

    “老大?你这么也在这儿?”

    追来的傅聪傅明十足的心虚,纷纷别开脸,不动声色地往自家老爹老娘身后靠了靠,以备不时之需。

    “爹,娘。”

    余淮水也有些哆嗦,咬了咬牙,拉起身旁臧六江的手,恳切道:“淮水不孝,已经与他,成亲了!”

    山风刮过,寨门之前寂静一片,随后傅夫人两眼一翻,连呜咽都没出一声,便晕死过去了。

    第65章

    傅夫人晕的突然, 就连齐一都有些手足无措,他只是想借势给臧六江添堵,可没想害了人家爹娘。

    傅聪到底是大哥,在一片哭喊声里打横抱起了傅夫人, 迈步便往院里冲, 傅明心里慌慌地跟着傅老爷, 被自家老爹回头一瞪,吓得满襟都是冷汗。

    “晚点再收拾你!”

    傅老爷怎会看不出端倪,狠狠点了一把傅明,随后便匆匆地吩咐跟着的下人,去庄子说找几个靠谱的大夫来。

    余淮水满心愧疚, 跪在地上不肯起身,一张小脸上落满了泪水, 臧六江看的心疼, 哄着他去看看傅夫人情况,回头给齐一递了个眼神。

    齐一闯了祸,自然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立刻掏了腰牌让手下回王府,把那最好的大夫给接来。

    王府中随侍的大夫都是太医亲带, 也有乡野寻来的妙手神医,自然比庄上的大夫要好上许多。

    余淮水哭的情难自抑,他自小便懂事, 头一次惹傅夫人生气便把人活活气晕了,心中惭愧,他便跪在傅夫人的床边不肯起身,身子单薄又瘦削,看的人心里也跟着不好受。

    臧六江心中焦急可也无法, 只得陪着他跪。

    傅老爷看过床上傅夫人的状况,知道她是受了惊吓,一时惊悸这才晕了过去,勉强松了口气,这才回头望向屋中几人。

    人家家事,寨中的乡民土匪都不敢打扰,翠翠与林大头将人都拦的远远的,有些担忧地看着那紧闭的屋门。

    “什么时候的事。”

    傅老爷圆圆的脸上平时总是随和的笑,骤然严肃,让屋里几个小辈都喘不上气来。

    “爹,淮水他”

    傅明受不住,往傅老爷的腿边一跪,想要替余淮水说说情,被傅老爷厉声打断了。

    “我在问他们,你插什么嘴。”

    声如洪钟,实实在在地生了大气了。

    “是我的错。”

    臧六江先余淮水开了口,他虽跪着长辈,可腰背仍是笔直的,像一棵狂风吹捶下的松柏,想为余淮水稍微挡去些许风雨。

    “是我不由分说地劫了他,才闹出今日这许许多多的事端来,一切错事的开端皆是我造成的,您要打要罚,我全受着,绝没有怨言。”

    “打你?”

    傅老爷上下打量了一眼臧六江,衣着粗犷,头发也是极厚的一把扎着,发冠之内还钗着根竹签。

    那脑袋低垂着看不清面目,却两肩宽厚,双臂有力,一瞧便知是草莽出身,实实在在算不得什么清流人家。

    “我打不得别人家的儿子,自有你老子教训你。”

    “你是这山上的土匪?”

    傅老爷面色沉沉,不屑地冷哼。

    “老爷,他不是坏的,他们寨子从不做坏事,对山下也一直是帮衬着”

    余淮水情急,知道傅老爷看不上这些草寇,连忙想要替臧六江辩驳,被傅老爷看了一眼,声音又逐渐地小了。

    “匪便是匪。”

    傅老爷声音低沉,像一下下敲响警钟般开了口。

    “淮水要科考,要入仕,他有本事,不能拘泥在这小小的地方。”

    “我,我断断不会懈怠了学业的,定会好好地学,明年考不上,我就再过三年,我”

    余淮水情急,泪水又翻涌上来,傅家对他有养恩,他是千万般不愿让傅家对他失望的,可看看身边的臧六江,泪水便颗颗滚落而下。

    “淮水。”

    傅老爷对这个旧友遗孤一向是宽容的,看着他那三分熟悉的面容,长叹口气。

    “匪就是匪,你说他好,我信,天家信吗?”

    “莫说他是个男人,就算是个女匪揣了你的孩子,沾了匪,就不行。”

    “可”

    余淮水转头看了一眼臧六江,急急道:

    “他家里那个五哥也是在朝做官的,只是暗地里来往,瞒着便”

    “那是欺君!”傅老爷断言道:“傅家只是富户,给不了你仕途上的助益,若你被有心之人发现勾结草寇,告到天家眼前,你连个帮衬都没有,只会落得个潦倒下场。”

    “且你问他,他那五哥入朝为官后,可还与他们再有往来?”

    余淮水浑身一震,的的确确,再没人提起过那五哥,就连臧六江都是含含糊糊,只提过寥寥几次罢了。

    臧六江也垂着脑袋不置一词,想来傅老爷说的那些,也是真的了。

    傅老爷想起余氏全家来,有时那罪状都不必为真,有心可诛,天家眼里容不得半分沙子,余家便是如此蒙冤,全家葬送了。

    “淮水。”

    床上突然传来傅夫人虚弱的声音,屋里几人连忙看去,在傅老爷的搀扶下,面容憔悴的傅夫人坐起身。

    “夫人”

    被呼唤的余淮水连忙直起身来,膝行到了塌边,满脸满眼全是泪水。

    “好孩子”

    傅夫人心疼的紧了,伸出手来抚摸余淮水瘦了些的脸庞。

    “老爷话说的重了些,我们也,不愿苛责你”

    她说着,两眼一眨,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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