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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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贵些,用细竹条扎好糊了纸,里头燃着一只小小的蜡烛,夜光之下显得整只花灯玲珑剔透,说不尽的漂亮。

    “摊主说可以许愿。”

    余淮水凑在臧六江的耳边小声说着,他的眼睛亮亮的,手上还捏着摊主递来的两条红纸。

    “除夕夜里许愿,可灵了!”

    那摊主吆喝着,将两盏荷花灯递给余淮水,再看看傅聪傅明手边,足足买了十余只花灯,想必是有不少愿望等着成真呢。

    “等着淮水!”

    傅明抄起笔来,拍着胸脯道:“二哥给你写个榜上有名!”

    “嘘!闭上你的嘴!”正写着同样愿望的傅聪立刻瞪起眼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娘的这咋整,我都说了”

    傅明一惊,连忙住了嘴,可他心里担心,两手合十对着老天作揖道歉,最后还是放心不下,换了张新条子写了道心想事成,这才塞进了花灯里。

    傅聪傅明的吵闹声传进了余淮水的耳朵里,他满脸都是笑意,脸上浮现出幸福的温情。

    上一次与傅聪傅明这般玩闹还是在十来岁,那会儿傅聪傅明也是这样,嚷嚷着要给余淮水许个大愿,在庙里对着神像邦邦磕了几个响头。

    也不知是不是他们许愿的心太诚,余淮水就在那年考上了贡士。

    后来傅老爷还举家去庙里还愿,光香火钱便捐了几百两,烧了百十盏的长明灯。

    笑着,余淮水攥起笔,在红纸上留下一行颇为端正的字:

    祷求家室和,岁岁皆如意,万事尽顺遂。

    他偷偷瞧了一眼手边的臧六江,那人也正盯着红纸想的认真。

    不知是不是也顾忌着给人看了便不灵了的说法,臧六江见余淮水看他,还警惕地捂上纸,扭身转到一边去了。

    小孩子气。

    余淮水心里腹诽,却低头看了看纸上的空余,又补上一句。

    愿绾同心,与君长伴。

    写罢了,余淮水这才将那红纸郑重地折了三道塞进花灯,还没来得及偷看臧六江写了什么,便被翠翠丫儿喊走了代笔。

    没办法,她们实在不识得字,希望老天能够体谅她们,免了这被人瞧见了就不灵的规矩吧。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笑闹声,臧六江确保没人躲在自己身旁偷看,这才放心地打开红纸,心满意足地看着上头凤舞龙飞的三个字。

    余淮水。

    他所想所愿,只是余淮水这个人罢了。

    几只花灯并排放了出去,随着和缓的水浪慢慢汇入灯流之中,点点灯火聚集一片,将那河道映成了天上的星河,似乎真的飘然于天际,驮载着祈愿向天而去。

    锣鼓队伴着舞龙逐渐近了,人流随之而来,锣鼓乐声掺杂着人声,直响的众人捂上了耳朵,灯火耀眼,却没人舍得移开目光,眼睛里的点点光亮随着舞龙起伏跳跃。

    翠翠几人趴在桥柱上看热闹,气氛欢庆至此,就连一向蔫蔫的丫儿都忍不住随着鼓点叫起好来。

    只是这般的幸福总容易勾出委屈来,丫儿喊着喊着便扯起袖子擦了擦眼,憋着嘴咽起泪来。

    一只热乎乎的手握住了她,身旁的翠翠轻轻攥着她的手臂,又引来了王家妹妹,三人相依偎着,无人言语。

    四周人多,余淮水上了桥便被臧六江护在怀里,他胸腔之中的心脏随着热闹的鼓点鼓胀起来,攥着臧六江的手心里也是一片湿热,显然,他也被这热闹给点燃了。

    臧六江看着他因兴奋而火红一片的脸蛋,实在没忍住,低头轻蹭他柔软的发鬓。

    人流涌动,没人有功夫关注旁人,余淮水侧过头来,两道暧昧又缠绵的目光便撞在一起。

    远远的天际上响起一阵长鸣,一颗火球直升天际,片刻地隐入黑暗,随后便爆出大团的烟火。

    一时,锣鼓乐声齐鸣,人流却停滞不动,皆是仰头瞧着那烟花一朵接着一朵。

    烟花炸亮的轰鸣声里,臧六江轻轻念了一句余淮水的名字。

    他刚刚虔诚写在红纸上的愿望听到了他的呼唤,回过头来,目光相接,两片柔软的唇也微微一触,似乎烟火一般,在臧六江的心底炸出一片光明。

    爱意澎湃,臧六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一颗心脏像是被余淮水攥在了手中,他喜他便喜,他悲他便悲。

    直至烟火结束,臧六江痴楞的目光还是落在余淮水的侧脸上,还是傅明看不过去撞了他一把,这才堪堪回过神来。

    “走吧大情种?”

    瞧着余淮水那张红到滴血的脸蛋,傅聪傅明一边一个架起臧六江来,颇为咬牙切齿:“咱们该回去了。”

    寨子里给留了吃食,鸡鸭鱼肉样样都有。

    只不过他们在山下吃了不少零嘴,眼下也没有肚子吃旁的,为了吉利一人扒了一碗饺子,随后便各自回屋守岁去了。

    屋里暖洋洋的,余淮水累得厉害,甩开两只鞋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地抻了个懒腰,只觉得神清气爽,魂魄都要高兴的飞走了。

    不过魂魄还没离体,便被欺身而上的臧六江一并压回了床上。

    腰贴着腰胯顶着胯,十足肉麻的一个姿势。

    “做什么?”余淮水低头瞧着臧六江,那张英气的脸上摆出个期盼的模样,两道细长的眉眼眯着,像是要做坏事的表情。

    余淮水没忍住,动手去勾他耳边那只金圈,亮红的宝石折射出熠熠光亮,衬得臧六江眉宇里竟带着点妩媚的邪气。

    很勾人。

    余淮水的喉咙动了动,抬头便迎上了臧六江的双唇。

    唇面厮磨,舌尖点火,两人相拥还嫌不够,手掌在衣料间寸寸抚摸,很快,那白日里还觉得好看的衣裳便成了累赘,七零八落地飞出了床帘。

    情难自制,燥乱的心脏疯狂地催促两人,再近些,再近些。

    近到骨肉相融,近到水液缠身。

    只有如此,才能勉强搔停心底这不知何处去的爱意。

    第70章

    日子飞快过去, 转眼便到了二月底,年节里山上又落了雪,雪层似棉被,将整座寨子掩藏在了昏沉的困顿中。

    春发秋困夏打盹, 睡不醒的冬三月, 精力再旺盛的人从除夕闹到初五也得乏累上一阵子。

    不止余淮水犯起懒来, 就连一向喜欢热闹的傅聪傅明也龟缩在屋里,连着几天都没有寻余淮水出门。

    余淮水也不想出门,自打与臧六江进了屋就几乎再也没出来过。

    两人除夕夜里开了荤,毛头小子血气方刚,胡做一通竟抻的余淮水伤了腰, 原本他就乏累,这下更是起不来身了, 整个人都蔫蔫的。

    臧六江反倒精神颇好, 余淮水不爱动弹,他便差人买了红花油回来,日日地给余淮水揉腰捶腿,说是要将那些筋都抻开,以后便不会这样轻易地伤着了。

    余淮水想告诉他光按腰没用, 比起腰上的那点疼,屁|股才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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