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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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都敌不过,三两下便被几人捆了,他周围一圈也没有能打的,不多时便被林大头一伙捆的结结实实。

    “王家妹妹。”

    余淮水忽然转头看向一旁哭花了脸的王家妹妹,口气柔和下来:“你家柴火垛底下的几件衣裳,家里烧了没有?”

    王家妹妹直打哭嗝,可她还是努力喘匀了气,仔细地回忆。

    “还没有,我爹娘说留着那两件衣裳,好补了给我弟弟穿,还没动呢”

    “翠翠,你带几个人陪着她去将那几件衣裳拿来。”

    翠翠连连点头,带着王家妹妹和她爹娘往她家里走去,余淮水目送他们离开,回头看向还在不断咒骂的李成。

    “其余还有不肯服的,都跟我过来。”

    夜里降了温,呼啸的冷风刮过屋檐,发出阵阵哀泣般的风鸣,松树簌簌,月光穿过枝丫,在院里投下一片阴影。

    余淮水一行人举着火把,押着李成一伙寻到了一间屋前。

    “嫂夫人,这就是李成几个住的屋子,他们都没家没口,寨里就安排他们住在一起。”

    余淮水瞧了一眼紧锁的大门,心里更加肯定刚刚的猜想,一摆手道:

    “把锁给我砸了,把门打开。”

    “你们干什么!”

    李成扯着嗓子蹦起来,眼见着是有些慌了,他蹬腿想踹身旁的大汉,那汉子是寨里出了名的凶,一个巴掌上去,直接就打的李成出不了声了。

    “干什么?”

    余淮水被土匪圈圈簇拥着,他明明穿着裙装,长得也纤细,可火光落在那白净的脸上,却让人平白生出些惧意来。

    “不是口口声声喊着寨子里有奸细,好,那便依你,”

    看着那被砸开的屋门,余淮水掷地有声道:

    “今日夜里细细地搜,给我把这奸细挖地三尺也要翻出来!”

    余淮水的嘴角还挂着白日吃过黄糖的甜,此时舔在嘴里,却是满腔的苦。

    他拖着苗刀走到李成跟前,垂眼狠狠地盯着这个气焰逐渐萎靡的男人。

    “可是李成,若是我从你的屋里翻出一袋盐来,我就撕了你喂狗!”

    夜深了,寨门外围满了衙役,他们几米一个将寨子围了个透彻,王为更是领了人在寨门前三班倒的换班把守,没有一个放松大意的。

    “都头,你去歇歇吧,这寨子里安静的很,今夜应该不会出事的。”

    有衙役来劝王为回去休息,可他却只是双眉紧蹙,注视着寨子灯火明亮的上空。

    按理说,寨子里的匪首被抓,夜里是会狠狠地闹上一场的,怎的这寨子里便如此安静?

    王为接过一旁手下递来的酒,仰头灌了一口,这酒是差役买来的劣酒,喝着味苦,若不是为了暖身他也不愿多喝。

    将酒壶扔给手下,王为还是不大放心,即便寨子里是没有大闹,也该有些动静,他总觉得蹊跷,干脆吩咐一旁的衙役:

    “你去找几个人来跟着我进寨子里巡逻,这院里太安静了,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第32章

    房门破开, 火光照映下屋里扬起一片好大的尘土,这实在是不应该,若真是李成几人常住的屋里,定然是不会积灰的。

    林大头几人对望一眼, 也不用余淮水吩咐, 拆开门板便朝屋里涌去。

    屋子不大, 进了门便是连排的大通铺,一张桌几条板凳,寨子里给没成家的男丁住的几乎都是这样的屋子。

    一眼望去,屋里空空荡荡,光秃秃的炕面上连被褥都没有几条, 实在不像能藏东西的模样。

    余淮水跟着进屋,目光圈巡过每个能藏东西的地方, 身后有跟来看热闹的乡民, 聚在外头小声的窃窃私语。

    “不是说我屋里藏盐了吗!”

    见余淮水安静,李成又梗着脖子喊起来,他两眼瞪的通红,唾沫横飞地骂着,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你害了大当家, 还想害我?!我告诉你臭娘们儿,今儿不给我个说法,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骂声充斥屋内, 余淮水本就烦躁的厉害,听了没几句便抽出一条薄被来,三两下卷起一把塞进了李成污言秽语的嘴里。

    “嫂夫人,的确还没翻出什么。”

    林大头带着人将锅灶、衣橱还有几个能藏东西的地方全抬出去翻了一遍,连炕席都给掀了, 的确是没找出什么可疑的东西来。

    “不然,我们把地给挖开?说不定这厮把东西藏在地底了。”

    林大头也是急了胡乱出主意,这地面是黄土夯的,极为厚实的一层,且住了许久都被踩得变了颜色,若是被翻土挖开藏那些私盐,定会非常明显。

    余淮水摆了摆手看了屋内一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在屋里缓慢踱步,细致地看着唯一留下的灶台。

    这灶台看着用了许久了,边缘有磕碰,锅底也烧的漆黑,四周散乱着枯草木柴,可地面却十分潮湿冰冷,显然已经很久没有烧过。

    余淮水忽然伸手摸向灶膛,左右一探,发现这灶膛里竟干干净净,没有什么柴火烧过的灰。

    “林大头。”

    余淮水沉声道:“把这炕给我砸了。”

    李成发出一声急促的呜咽,他旁边的男人也耐不住性子,瓮声瓮气地喊:

    “你把俺们炕砸了,俺们以后睡啥!”

    “炕灶都凉透了,该有个把月没住过人,你们既然不爱睡这屋里,还要这炕做什么?”

    余淮水冷冰冰地一挥手:“砸。”

    立刻有乡民急匆匆拎着几把锄头过来,都不用林大头招呼,几个年轻力壮的就挥起锄头开始砸炕。

    北方的炕大多是泥砌的,外头一层泥板,里头是中空的内膛,原本为了保暖,四周的泥板会砌的厚实一些,可乡民几锄头下去便发现不对。

    这炕砌的太薄了,别说睡得暖和,怕是多躺几个人都会塌。

    几个乡民对视一眼,挖的更加卖力。

    李成一伙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也不反抗辱骂,全都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

    炕面被砸开,又扒去上面的泥块,炕灶里赫然躺着数十个麻绳口袋,鼓鼓囊囊,一看便知是什么东西。

    余淮水举起一直攥在手里的苗刀,用力戳进一只口袋,刀刃拔出,红色的盐粒倾泻而下。

    果然是私盐。

    大明治下,沿海多捕鱼为生,百姓出海捕鱼又储存不久,便会将鱼腌制为鱼干以便保存。

    可官盐太贵,腌鱼用的盐多用便宜的渔盐,若有剩余是要统一上交保存在司库中的。

    为确保渔民不会倒卖渔盐,这些渔盐会被染成红色用以区分官盐,而盐贩倒卖,便是从这些渔盐下手。

    “妈的,还真有!”

    林大头爆喝一声,朝着李成狠踹几脚,一把拽出他口中的被褥骂道:

    “狗杂碎!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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