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争做我夫郎(女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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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少年。

    比起一身华服打扮美艳的前者,后者只穿着简单的短褂褐裤,料子像是浆洗过千百遍,有些地方还打着补丁衣摆边缘起了毛边,灰扑扑毫不起眼。

    啪!啪!啪!

    男人话音还未落下,鞭子便如暴雨般劈头盖脸地朝褐衣少年招呼了过去。

    那动静,听得李澄玉忍不住蹙眉牙酸。

    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自始至终对面少年都不避不闪,甚至没说一句讨饶的话。

    那时的弗青也才十六岁,然而身量已然抽得纤长挺拔。就是瘦得实在过分,整个人像极了初春江边新生的青柳,随便一阵风来就仿佛能将他吹折似的。

    龟婆顺着李澄玉瞧的方向望了一眼,歉意地同她解释:“这是我们鸨爹在教训不听话的奴才,让郡主您见笑了。”

    说着说着,二人便走到了近前。

    与此同时鞭子与辱骂声仍在继续,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逐渐有血珠顺着扬起的鞭子飞溅到周围的花草上,路过的仆从见状都飞快地绕道走。

    然而李澄玉却在那时鬼使神差地走上了前。离得近了,她才听清那挨打少年并非是个哑巴,他喉中不断有声音发出。

    起初,李澄玉以为对方这是在抽泣或者求饶的呜咽,直到看见他低垂着头仍掩饰不住的上翘嘴角。

    他竟是在笑。

    最后,李澄玉终是没忍住胸中的好奇,插手了此事。

    有她这个郡主出面,颂喜楼上下无一人敢提出异议。

    李澄玉十分顺利地将弗青从鸨爹手里救了出来。

    上药时,她便忍不住将心中疑惑问出了口:“方才,我瞧见你在笑,为什么?”

    “明明他都那样对你了”

    说着这句时,李澄玉的语气有些愤慨不平。

    然而少年弗青却顶着满脸的鞭伤,笑得真情实意,口吻幸福:“郡主误会了,鸨爹那是在对弗青好。”

    “弗青开心,所以才会笑。”

    李澄玉闻言不解又惊讶。

    但她对弗青的好奇与兴趣却并未因此消减半分,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浓厚。

    于是她索性将弗青养在了颂喜楼,每次来楼里学做菩提玉斋时,都会去瞧上一眼对方。

    这期间,常人难得一品的佳肴、点心,另人艳羡的华服、美饰,有趣新奇的小玩意儿,更是如流水般往他屋子里送。

    偶尔,李澄玉还会亲自给他上药。

    但她却再也没见过弗青流露出与那日相似的,真情实意又幸福的笑。

    等到李澄玉完全学会做菩提玉斋那日,她再次问了对方一个问题。

    彼时的弗青伤势已然大好,穿着袭柔软洁净的明岚色绣金襕衣,迎着西窗的余晖,在一点点地擦拭着自己的湿发。

    李澄玉走近他,在铜镜中与其对视:“弗青,这几日你过得开心吗?”

    少年弗青闻言回过头,冲着她浅淡一笑。笑容比之四年后要青涩许多却已然初露风情。

    “郡主对弗青的恩德,弗青感激不尽。”

    “无以为报,弗青愿以身侍奉郡主,还望”

    李澄玉闭了闭眼,心中升起些许挫败,这不是她想听到的回答。

    但很快,她便又恢复了如常,面对自己感兴趣的人或事,李澄玉总有使不尽的耐心与精力。

    在那之后,她便成了颂喜楼的常客。

    弗青也因此,摆脱了每日在后院做脏活、累活,穿不暖吃不好,还要时不时挨鸨爹毒打的生活。

    李澄玉在同他一起听完了楼里所有说书,看够了各式杂耍和皮影戏后,开始带他出去玩。

    春日里,她们泛舟野湖,赏花、垂钓,在船舷上一人占据一边,互相泼水嬉闹。

    夏夜,李澄玉会悄悄带他上山,在漫天遍野的萤光中,头抵头躺在草毯上,看夜空数不清的星星共享一颗荔枝。

    秋天,她教他骑马、在山坡上放纸鸢,捉最肥的蛐蛐、打雁、烤鱼。

    隆冬,弗青被李澄玉带着学会了御雪,在厚厚的冰面上比赛滚最大的雪球,临走时,留身后两个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

    每一次,二人兴尽而归时,李澄玉都会问他同样的一个问题。

    “弗青,你开心吗?”

    然而每当弗青回答后,李澄玉总会不满意地皱眉摇头:“不,你在撒谎。”

    直到某天,一向被动服从的弗青破天荒地主动邀请她来颂喜楼品茶。

    而也就是那日,李澄玉在目睹一京城纨绔的暴虐行径后,出手救下了被其险些性.虐至死的鸨爹。

    望着站在鸨爹床前无意识泪流满面的弗青,李澄玉看着二人轮廓有几分肖似的脸,忽然福至心灵般地问他:“弗青,你开心了是吗?”

    这次,李澄玉没等弗青回答,便径自转身离开了。

    她也不再需要对方的回答。

    对一个人兴趣的消减只在一刹那间。

    李澄玉在朦朦胧胧的猜测中,触摸到了真相一角。

    恍然大悟的通透感甚至让她大方地宽恕了弗青对自己的算计。

    即便这一年多来,对方从不主动、从不拒绝,只是为了保持她对自身的好奇

    ,进而更好的牵引与利用她行事

    李澄玉甚至替弗青感到一丝开心——他只是一意孤行地将生身父亲给予的痛也当做了爱,不是不懂得这世间的好恶。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李澄玉都未再去过颂喜楼,见弗青一面。

    就在她即将忘却这个人时,对方某日忽然出现在了王府对面街角。

    他一身素净青衣,头戴幂篱,手中还提着一件小巧的红木食盒。

    不知等了多久。

    李澄玉只朝他投去一瞥,对方便惊喜地扬唇,形状优美的眼睛里似是有千言万语。

    然而李澄玉已经对他失了兴趣,不等对方靠近自己,便抬步入了府。

    此后,弗青的身影便日日出现在东王府门前,手中提着各式各样想要送给李澄玉的礼物。

    被王府守卫阻拦几次后,他不再试图靠近,而是定定地站在不远处,视线一瞬不瞬地凝望着李澄玉最后消失的方向,从日升等到日落。

    无论烈日抑或是暴雨,等待回头的身影执着得近乎化作了一尊石像。

    终于,渴望之人再次驻足在了他面前。

    倾盆暴雨如鞭子般落下,血线好似一条条红蛇从倒在水泊中的弗青身上钻出,争先恐后地朝四面八方游去。

    李澄玉执伞停在了他身前,任由对方伸手握紧了自己的裙角。

    弗青扬起湿漉漉的脸,眼神热切地望着她,由衷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唇角。

    大雨湿透了青年的衣发,显出他形销骨立到可怖的身形。

    离得近了,李澄玉才瞧见其脊背处密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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