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争做我夫郎(女尊):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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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美是美,怎么就长了张嘴。”

    要是不会说话就好了,那样她就可以静静欣赏,而不会觉得聒噪。

    少女的呼吸温热而清浅,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芬芳,像风吹过花开烂漫的草原、像切开了的被溪流冰镇许久的蜜瓜、像

    邬煜宵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就连呼吸也紊乱起来。

    两只耳朵尤其是左耳,仿佛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呼呼朝外冒着热气。

    热意顺着耳朵如岩浆般汩汩流进心里,邬煜宵被烫得心肉忍不住打哆嗦。

    不过三五秒的工夫,李澄玉便眼睁睁地瞧见邬煜宵左耳上那只玄鸟一点点褪去黧黑,周身变得比红还要更深浓几分的赤色,线条也越发得栩栩如生,仿佛彻底活过来一般。

    好家伙,竟然还会受热变色!

    李澄玉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直到话音落后十来瞬,邬煜宵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对方话中的揶揄。

    他一下瞪大了眼,一张俊脸涨得通红。

    “你!”

    邬煜宵下意识地想要去抽腰侧的玉骨银鞭,却摸了个空。

    这才想起来,早在入会场时,侍从便为了安全收走了所有参会人员的武器。

    没了玉骨银鞭的邬煜宵像是被拔掉了牙齿又剪去了指甲的小豹子,被面前挑衅自己的‘猎物’不仅气得眼眶发红,更是将满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

    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李、澄、玉,你找死是不是!”

    李澄玉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神情甚至有些无奈:“我本来不想说的,是你自己非要追问”

    感情还是他自找的了?

    邬煜宵头一次被气得眼前发黑,深刻地怀疑傩师判断有误,面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未来待他如珠如宝的天命妻主。

    “你”

    邬煜宵还想同她算账,然而邬煜炀派来寻他的下属也在这时找了过来。

    对方语气焦急:“王卿,三王女殿下命您速速回去。”

    与此同时,前方原本舒缓轻松的乐声也逐渐起了变化,变得恢弘而悠扬,这是赛会即将开始的前奏。

    两厢夹击下,邬煜炀只得恨恨作罢,并在离开前对着面前人撂下狠话。

    “李、澄、玉,本王卿记住你了。”

    “你给本王卿等着!”

    李澄玉对于他小学生约架似的放狠话行为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脸上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谁让邬煜宵没礼貌,一上来就拿鼻孔看人。

    这厢,李澄玉三人刚重回座位,温子珩便步伐匆忙地走了过来,神情关切。

    “澄玉,我听斋长说你和狄国学子发生了矛盾,怎么样,没受伤吧。”

    方才鲁町雅找到温子珩时,他作为致远的责任善教正被监会司的人留在营帐里开幕议。

    散会后得知此事,便第一时间赶了回来,此刻白净额角还沁着细密的汗珠。

    李澄玉立刻朝他安抚地笑了笑:“我们都没事,善教不用担心。”

    就在她话音刚落,低沉悠长的陶角声陡然响起,周围喧嚷不止的人声也立刻平息了下去。

    陶角声时长时短,响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待彻底停歇时,四周唯有五色旌旗被风吹动发出的铮铮声响。

    李澄玉定睛朝前看去,发现对面特意砌建起用来观赛的高台上,已经陆陆续续有身穿各色官服的人入了座,年龄大多四十往上。

    最中间一行的十位证判已全部就位,各个脊背挺直、正襟危坐、神情严阵以待地望着下方。

    每位证判的右手边分别搁着红墨判笔、裁剪得当并写着参赛班级名称的判纸,以及茶

    水和点心。

    其身后左右还分别立着位侍从,一名负责倒茶递笔,一名则负责随时准备着被调遣以及传话。

    今日不知是恰逢朝中休沐还是怎的,高台上来观赛的朝臣有许多,有的还携着家眷。

    见此情景,李澄玉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霍京宇,发现她此刻正双眼冒光,激动得面庞发红,不住地朝一位证判身后张望,应当是发现了自己的母亲或者姐姐的踪影。

    李澄玉嘴角弯了弯,忽然想起离家时,原身父亲曾提过一嘴,说她母亲东王近日会被陛下派去了黔南监督征税,一时半会儿回不了京城。

    大抵是来不了的

    谁知李澄玉此念头刚出,眼风却在高台最北侧扫到了两个熟悉身影。

    一位神姿雍容气质高贵,另一位面庞则如雪塑冰琢、举手投足清冷出尘。

    正是原身父亲东王夫和兄长李见凛。

    他们二人好似早就注视了李澄玉许久,待一对上她的视线,便齐齐扬起笑来。

    见此情景,李澄玉心中顿时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就像有一次自己幼儿园开家长会,正巧碰上妈妈出差,爸爸需要照顾生病的爷爷。

    她心里其实早就做好了谁都不会到场的准备,可临到开始爸爸突然出现时那样,既惊喜又感动。

    李澄玉立刻也朝他们小幅度地挥了挥手,用口型示意俩人,等结束后自己就会立刻找他们。

    心中期盼着东王夫和李见凛能看懂她的意思。

    与此同时,高台最南侧淡橘色纱幕后,一华服青年正满脸不愉地瞪着他身边伺候的下人。

    “这就是你给朕找的好位置?”

    “想看个人都找不到在哪儿,你以为朕是千里眼吗!”

    青年对面,一黑衣嬷嬷面色淡漠地负手站着,头顶发髻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身上没有一件多余配饰,整个人好似块宫墙下冷硬的石头,森严又古板。

    “殿下,请注意您的言辞,宫外禁止‘朕’这一自称。”

    李贞又瞪了她一眼,狭长的狐狸眼没了平日里的伪装变得寒芒逼人,语气愈发不善:“你耳朵是聋了吗,我方才说这个位置我瞧不见!”

    黑衣嬷嬷闻言略微垂首:“回殿下,您出宫时曾许诺过陛下低调行事,离看台中央太近必定会引人注目惹来麻烦。”

    李贞墨眉一蹙,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管,这是你们的事!”

    “我今日必须要寻个能清楚看到人的地方。”

    说着,他便一下自檀椅上站起了身,抬脚朝外走去,谁知刚到帘前便被外面值守的侍卫给抬手拦下了。

    身后的黑衣嬷嬷仍是先前那副淡漠神情,声音冷而平直地发出警告:“殿下,您若执意如此,那奴婢就只能立刻安排您回宫了。”

    与李澄玉先前猜想的类似,拔青会与现代的高校友谊联赛没什么两样。

    陶角声将落,又接连奏起五段不同曲调的乐声,每段乐声响起时,高台上都会有两名证判起身,与台下学子一同行礼。

    好似现代奥运会上的开幕式奏国歌环节。

    最后,是此次拔青赛的总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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