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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大美人争做我夫郎(女尊)》 40-50(第5/17页)
见状一哄而散,章禾紧追着说话的其中一人跑了出去,一时间学堂内空旷了不少,只零星几位同学安静地坐着自己位置上整理物品。
一旁坐着休息的霍京宇这才出声,冲对面人抬了抬下巴:“马上要去训练了,这么大箱东西,你准备放哪?”
李澄玉语气随意:“就放这里。”
霍京宇一下提高了音量,语气难以置信:“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放学堂里?”
“被人偷了怎么办,你没听说咱班有奸细吗!”
李澄玉挑眉,语气不屑:“这你都信?”
霍京宇面上不解地望着她:“什么意思?”
“所谓奸细的谣言,不过是强毅用来扰乱我们军心、企图令我们内部瓦解的手段罢了。”
李澄玉解释得慢条斯理,神情笃定又自信。
“越是如此,我们便越要稳住,绝不能让强毅那群人得逞!”
李澄玉说着,磕了身下箱体一脚:“更何况这箱子那么重还上着锁,谁能搬得动?外面还一直有人经过,放在这里才最安全。”
听了她的解释,霍京宇先是淬了一口:“爹的,那群人心眼子可真多!”
随后才冲李澄玉摆了摆手,算是勉强认可了她的话:“那就先这样吧。”
说完,霍京宇便一下站起身,冲着在场其余人大声催促:“都快些收拾,一刻钟内到北校场集合!”
众所周知,所有赛前的训练皆是枯燥且磨人的。
而这次拔青赛,霍京宇为了保证每个人动作的准确性,赛前三日甚至还特意请来了书院内武术教授资历最深的汤善教进行指导。
汤善教在得知她们致远班此次是抱着必赢上届魁首的目标后,也认真了起来。
用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去扣每个人的细节,甚至强烈建议她们双手双脚都要绑上沙袋,好打出拳风和气势。
一天下来,累得人只想躺地上休息,就连到底谁是奸细的问题都没人再讨论了。
谁知当日傍晚时分,致远班散队后不久便出了件大事。
得知强毅安插在自己班中的细作撬箱子被当场抓到后,李澄玉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吞下口中的饭菜,喃喃道:“这么快就上钩了?”
身旁的成兰君见状,给她夹菜的动作未停,反而柔声劝道:“左右不是什么大事,玉娘吃完饭再去吧。”
“来不及了,现在就去!”
李澄玉丢下手中的碗筷,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对方究竟是不是心中猜测的那个人。
将将临近学堂门,李澄玉三人便被眼前的阵仗给吓了一跳。
不算大的学堂里,不仅挤满了闻讯赶来的致远本班学生,窗外还站着路过特意停下来凑热闹的人,一时间将现场围得是水泄不通。
章禾那特有的浑厚嗓门不断传来,教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
“来瞧一瞧看一看啊,强毅安插在我们班里的奸细、吃里扒外的走狗,我们的好斋长——鲁町雅!”
李澄玉听得眉心一跳,连忙带着随、成二人挤了进去。
待到近前,李澄玉便见对方口中的叛徒斋长鲁町雅,正被章禾揪着领子如小鸡崽般地拎在手上、拽来拉去。
鲁町雅面色惨白如纸,头上冷汗涔涔,一双眼睛里满是慌乱与恐惧,额发蓬乱不断摇头否认辩解:“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你们抓错人了,我真的不是奸细!”
就在这时,李澄玉还注意到,鲁町雅手上沾满了墨黑色的颜料,仔细看像是一种植物漆。
“少他爹废话,不是的话怎么解释你手上的树漆!”
对面的霍京宇二话不说抬手给了鲁町雅肚子一拳,神情凶戾又愤恨。
“那是老娘亲手刷上去的,为的就是防止你这种叛徒咬死不承认!”
一想到这个姓鲁的差点毁了自己的大业,霍京宇便气得双目赤红,险些误伤前来阻止的李澄玉。
“先别打人,把事情询问清楚再说!”
李澄玉提高了些声量,站到了二者中间,抬手挡住了还要攻击人的霍京宇。
说完,她瞧了身侧成兰君一眼,对方立刻会意,带着随春放开始驱赶堂外看热闹的学生,随后紧闭堂门,甚至将遮光的竹帘也放了下来,遮蔽外人窥探的视线。
鲁町雅被霍京宇那毫不客气的一拳打得差点去了半条命,哪怕被章禾强横拉着,身体也忍不住蜷缩得像一只虾米,面色青红交替。
然而瞧见李澄玉的刹那,她仍是忍着腹部的剧烈疼痛从章禾手中挣扎出来,一下扑到了对方面前。
“澄玉学友,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死死地抓住李澄玉的手,像是握着根救命稻草。
“我不是、不是,强毅派来的奸细,是、是有人、有人模仿你的字迹给我留言,我才、我”
每一个字,鲁町雅都说得极为艰难,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腹部脏器碎裂般的剧痛,四周同窗质疑、惊恶又陌生的目光,都如巨石般,噼里啪啦砸在她身上。
令鲁町雅难以承受。
她不知道自己转眼之间怎么就被人打成了班中的奸细。
然而鲁町雅话还未说完,便被章禾揪着领子,再次暴力地拖了回去。
“还想把康安郡主拉下水,我看你是阎王桌上抓供果——往死路上凑!”
章禾这几天可算是尝尽了流言蜚语的苦头,就因为她好奇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便被人安上了疑似‘奸细’的帽子,遭受了不少排斥和非议。
所以做梦都想抓到真正的细作为自己洗刷冤屈。
所以在霍京宇提出要找人暗中看守箱子时,甚至一反常态主动请缨和另外一个人留下。
眼下终于让她逮住了罪魁祸首,她绝不允许鲁町雅对自己背叛的行为有任何的反驳或辩解。
说罢提拳便揍、拳拳到肉。
章禾生得高吃得壮,瘦弱的鲁町雅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几拳下去,鲁町雅便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横流。
鲁町雅一边挣扎着抵抗,一边嘶声大喊:“澄玉学友,你、你一定能看出我是被人陷害的!”
“澄玉学友,你说句、说句话啊!”
“住手!”
李澄玉忽然抬头,目光如沉剑般刺向对面打红了眼的章禾。
在对方不情不愿地收了手后,方将视线移向血泪横流、满眼绝望的鲁町雅身上。
少顷,李澄玉朝众人缓缓举起手,指尖捏的正是方才鲁町雅混乱间努力塞给她的那张字条。
叹道:“斋长,一张完全空白的纸条,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是被冤枉的?”
鲁町雅闻言,瞳孔剧烈收缩,震惊得全身都在颤抖。
喉中发出难以置信的呜咽:“不、不可能,方才那上面明明是有字的,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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