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人争做我夫郎(女尊):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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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也胜似亲姊妹,所以对方在联系上她,希望她能为强毅传递情报时,她犹豫一段时间后也就答应了。

    直到十二岁那年,母亲结束游历,将文瑄接回了盛国。

    文家人很多,可除了母亲,没一人会说狄语。

    生活习惯也跟狄国人截然不同,文瑄很难适应,总想回有大片草原和明蓝湖泊,可以自由自在玩耍的姨母家去。

    可母亲并不允许,甚至还找了位十分严苛的老师教她学盛国语言和文字。

    一旦完不成课业,手心还会挨板子。

    文瑄边哭边学,心中的痛苦使

    得她有多怀念以前在姨母家的幸福生活,就对如今自身的处境有多排斥,最后花了一年多时间,才勉强掌握。

    由于当时哭得抽噎也得练习,文瑄从此落下了一说盛国话便口吃的毛病,怎么都改不掉。

    进了励璋后,更是因此遭到不少人的嘲笑与霸凌。

    于是文瑄尽可能地减少与周围人的交流、独来独往,整个人也日复一日地沉默寡言下去、自卑消沉。

    而她之所以喜欢下棋也是因为向往自由、渴望能由自己全然掌控的人生。

    更重要的是,下棋时可以不用说话。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少顷,李澄玉出声问。

    文瑄缓缓松开紧攥的五指,坦然地看向她,一字一句道:“怎么处置,对我,你们、的打算。”

    “姥子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狗日的狄国细作,就该剁吧剁吧去喂狗!”

    霍京宇立刻夺过话头,语气激愤、眼中怒火滔天。

    拉着她的汤善教只得再加力气,觉得自己在制服一头发疯的牛,头上都因此冒了汗。

    “我想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

    李澄玉看着她,语气笃定:“不单单是因为你表姐拓跋珏吧。”

    “说出来。”

    文瑄闻言眼皮抖了几下,望向眼前人的目光逐渐变得难以置信,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

    她竟然在李澄玉的脸上诡异地发现了一丝鼓励。

    像是小时候,表姐发现她摁着一个伤口许久,对她说别自己捂着了,去找大人帮忙。

    松开手,血会流下来,但药会敷上去。

    文瑄的双睑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是她。”

    她倏地一指对面的霍京宇,以及她身后站着看戏的于、章二人。

    “她们!”

    文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再不顾忌什么,甚至盛狄两语混在了一起都没发现。

    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这么久以来心中积攒的愤怒、怨恨,被霸凌时的委屈、绝望统统发泄了出来。

    一时间说出的话竟流利非常。

    “我恨她、恨她们,她们嘲笑我口吃,不停地模仿我说话、说我喝过□□尿成了结巴鬼,对我一辱再辱!”

    “她们抢走我家人给我的玉坠,几个人传来传去,当着我面摔碎后,还一脸的无所谓。”

    “对着我拳打脚踢,戏耍、玩弄,威胁我不许告诉任何人”

    文瑄当着温、汤两位善教的面,将霍京宇一伙人对她如何欺凌的经过全都讲了一遍。

    最后,她浑身颤抖、眼眶赤红,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充斥着狭窄的耳房。

    “我受够了、我恨死她们了!”

    听得温子珩眉头紧皱,性格刚正的汤善教更是直接对着仨人诘问出声,语气不是一般的严肃。

    见事态发展对自己不利,于杪随即甩锅给旁人:“我没有做过这种事,都是章禾动的手。”

    章禾也慌了神儿,立刻摇头摆手:“不是我主使、不是我主使的,我也是被迫的”

    期间,她忍不住去瞥对面被汤善教紧抓着手腕的霍京宇,口中的‘主使’是谁,显而易见。

    霍京宇将满口牙咬得咯吱作响,额头青筋暴起,冲着不远处的文瑄便低吼出声:“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说着,她便要挣脱身后人的桎梏扑上前去,面色都狰狞起来。

    汤善教是书院里众所周知的力大如牛、嫉恶如仇。

    所以文瑄根本不怕霍京宇会在她手底下对自己做什么。

    当即冷嗤出声,神情满是讥诮:“心虚了是吗?”

    她抬步走到霍京宇近前,眼中闪着恨意的泪光,神情一扫先前的怯懦与自卑。

    是极端的屈辱与愤怒给了她敢直面恐惧的勇气。

    “你不是做了领操员就洋洋得意,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吗,那我偏不让你如愿。”

    她话声平淡,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凭什么你要我们听话我们就得乖乖配合,凭什么我们就得被你踩在身上作威作福!”

    “凭什么你狼心狗肺却又能装得人模狗样,还想光宗耀祖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没了家世作依仗,你霍京宇不过就是只可怜的蛆虫罢了,学友们之所以见了你们就绕道走,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你们就是一桶大粪,让人看了就犯恶心,你们甚至还因此洋洋得意。”

    “一群**!”

    文瑄最后两个字说的是狄语,李澄玉没听懂,不过结合她的表情和语气,不难猜出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多么优雅的词汇。

    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甚至有些自卑怯懦的文瑄骂起人来这么有攻击力。

    李澄玉压下了想给她鼓掌的手。

    文瑄的这一番话如陨石般重重砸在地上,掷地有声。

    溅起的‘碎屑’擦伤了霍京宇的面皮,她双眼大睁,其中密布着血丝,整张脸涨红到可怕,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该死的贱种!”

    临文瑄被温、汤两位善教带走前,李澄玉向她坦明:“明日我会去找薛山长,让她剥夺你参加此次拔青赛的资格。”

    说着,她顿了下,安抚性的淡笑在眼中慢慢化开:“同样的,我也会出具一份谅解书,请求她保留你在书院的学籍,必要时我会亲自为你作证。”

    在盛国,被励章书院除籍意味着该学子再难有好的前途发展,其余书院也不会再接收。

    严重者甚至还会被终身禁止参加科举,其家族也会被钉在耻辱柱上,被所有人低视一等。

    李澄玉通过自己截获的那封信推测,文瑄大概率没有传递过十分关键的信息给她表姐,虽然误入歧途却也没走得太深。

    事实上,文瑄也确实在答应她表姐请求后的第二日便后悔了,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她只能尽量地传递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来交差。

    加上犯错的一部分动机值得理解与同情。

    总的来说:死罪可免。

    至于难逃的活罪——文瑄传递出去的情报围绕的皆是李澄玉对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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