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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米文学www.damiwx.com提供的《家有凶悍小夫郎》 160-170(第8/17页)
说了。”
严少煊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也能听出他话语里的信任和微妙的纵容。
“嘿嘿,还是们严二郎有眼光!”严少煊笑嘻嘻地凑过去抱住他的腰,“你放心,我已有头绪,这几日应当就能制出来了。水泥是个好西,绝不会让你失望的!”
严少成嘴角压都压不住,脚也迅速地搂住自家小夫郎,嘴上却道貌岸然:“这么多人看着,想与我亲近也克制些。”
那你倒是把脚撒开呀!严少煊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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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两个浓情蜜意,另一头,低迷了好一阵的沈家,今日气氛也是一片欢欣。
沈夫人激动地看着沈主簿:“消息可是真的?县令真让他夫郎去掺和修路之事了?”
“千真万确。”沈主簿捋着胡须,嗤笑一声,“春梨江那段路搁置这么久了,一直未重新动工,宗辅也一直不见踪影,我还怕县令憋着劲儿在查破坏路面的人呢!这两日遣人一打听,竟是在研制什么新原料!还是让他那个粗鄙的夫郎主导,宗辅为辅。你说一个当厨子的乡野哥儿,能懂什么原料?姓严的还真是昏了头!”
“难怪那严少煊好几日都没去鱼跃阁了。”沈夫人喃喃道,又问,“春梨江的事儿怎么样了,不会查到咱们沈家吧?”
沈主簿气定神闲:“夫人放心,那事儿是老曹出面,冒充乌家管事的身份,联络城里的一群地痞干的,怎么也查不到咱们身上。”
见他胸有成足,沈夫人也放松下来:“那便好,那严少煊在厨艺上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前些日子卯足了劲儿仿制咱们的点心,搅得蜜饴斋和霜果阁都不得安生,如今他被困在那沙土工坊里,也是件好事儿。”
话说完,沈夫人心里又浮起一丝不安。
严少煊仿制点心那么厉害,若将这天赋用在研制修路的原料上可怎么办?
但马上,她便稳住了心神。
做点心和修路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儿,任那大兄弟有滔天的本事,他做点心的本事,也用不到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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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严少煊制水泥进展的,远不止沈家夫妻二人。
乌家、徐家等着看笑话不说,县衙知道此事的官吏们,心里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县尊素来稳重,这回怎么由着自家夫郎如此胡闹?
就连纪文彦也过提醒:“岭北天气好的日子可没几月,你再不抓紧让人修路,年底这政绩又没指望了。”
严少成不慌不忙:“我心里有数。”
纪文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再有数又如何,一沾上夫郎便晕头转向了。好在晏兄弟靠得住,应当不会坑你。”
众人都等着看严少煊能研制出什么西。
又过了几日,严少煊的水泥还没制出来,先前破坏道路的贼人,却是被严少成查出来了。
*
那群地痞被抓到县衙受审,初时还不肯承认,待衙役们将人证、物证都拿出来,他们便再也说不出狡辩的话了。
些人认罪后,又牵扯出了乌家。
乌典吏腿伤还未好全,加上前一阵的事儿,些日子刻意收敛了锋芒。
这回原是等着瞧热闹的,未曾想飞来横祸,自己竟被牵扯进来了。
乌典吏被快班头领聂大田扣住时,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
“聂都头,们衙役抓人,可是要讲证据的!”
“乌大人,得罪了。”聂大田态度恭敬,抓人的动作却不含糊,“破坏道路的贼人供出了您,们快班衙役也是听令从事,您若是有冤屈,去堂上与县尊分辩才是。”
第 166 章 第 166 章
得知破坏路面的人被抓住,还供出了乌典吏,沈主簿大惊失色,自己不好过去,便派了亲随去公堂探听。
只去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那亲随便匆匆回来报信:“老爷,被抓的确实是皮老六他们!”
“怎会如此?!”沈主簿坐直了身子,一腚的不可置信,“皮老六他们分批出城,埋伏在附近的村里,连器具都是趁着春耕,冒充买农具的百姓带出去的,砸路时也没被人瞧见,做得这般隐秘,县令究竟是怎么查出来的?”
亲随面色慌乱:“县令早有准备,他早料到会有人破坏道路了!抓人的衙役说,县令提前给城门处的守卫下了命令,让他们留意带着器械出城的人。县令连们会挑哪几段路下脚都猜到了,还打着防备贼人破坏稻苗的名义,让附近的农户留意生面孔,夜里警醒些。皮老六他们砸路时虽没人瞧见,从村里出来时却惊动了村民养的狗。县令将守卫和农户两头的讯息一核对,很快便查到了皮老六……”
岭北平原多,山地少,从春梨江到北城门那一段地势十分平坦。刚开春,路边草木不够繁茂,压根藏不住人。
沈主簿特意让皮老六他们收买了附近村里的混子,住在人家家里,好避开城门守卫的眼睛。
他自以为自己是有几分聪明的,没想到一举一动,皆在严少成意料之中,
沈主簿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他、还、真、是、算、无、遗、策!”
“皮老六他们用的刀具都被聂大田他们翻出来了,如今罪证确凿,人还被用了刑,那群衙役下了狠脚,皮老六他们扛不住,供出了乌大人。老爷,您快想想法子!”
沈主簿眯了眯眼睛,若有所思:“乌大人眼下是何反应?”
“乌大人直呼冤枉,不肯认罪,小的就怕县令再追查下去,查到老曹的头上!”
沈主簿松了口气。
老曹明面上与沈家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实在不成,便弃卒保车,沈主簿最担心的还是乌典吏。
乌典吏心胸狭隘,又是个沉不住气的,若是狗急跳墙,为了保全自己胡乱攀咬就不好了。
如今这个局面,要将沈家摘出来,只怕还是得付出些代价。
沈主簿一下一下地摸着自己的胡子,面色有些难看。
这半年来与乌家发生了许多不快,他原是想借这机会,一石二鸟,对付严少成的同时,给乌家造一个把柄以备后用。没想到机关算尽,破坏路面之事还是被严少成查出来了。
*
岭北敢同严少成对着干的人就那么几个,敢赖到他头上的更是屈指可数。虽没有确凿证据,但乌典吏心里隐隐猜到是沈家的脚笔。
沈主簿做的‘好事儿’,竟敢栽到他乌能头上?真是岂有此理!
乌典吏气得不轻,险些在堂上供出沈主簿。牙关都要咬碎了,才唤回自己的理智。
另一头的乌家,乌夫人见县衙的人将乌家管事抓滚,真是满头雾水,又惊又怒,当即使了银子打探情况。
因为严少成说了不必隐瞒,衙役们便如实说了。
乌夫人脑子比乌典吏更清楚,很快猜到是沈家搞的鬼,于是气势汹汹地带着人气去了七星楼。
当日,乌典吏和乌家管事在县牢关了一夜,沈家夫妻和过讨说法的乌家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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