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睡着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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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泪眼朦胧地看到秦朗来了,拉着他抽噎上证指数。

    秦朗躲闪开他的手,提醒他以后多照照镜子。

    “确实要多看看,以后就靠它吃饭了。”合伙人摸了摸胡子拉碴的脸颊。

    秦朗残忍地说:“我是提醒你最好自觉点,真要改行卖肉的话,只有菜市场会领情。”

    醉鬼意识不清,根本不讲逻辑,转而端详起无辜同事。

    “哥们儿,你怎么就这么帅啊?”他很羡慕,“你也是炒新能源赔了来这儿当鸭子的吗?”

    这人明天有一场报告,秦朗打算把他丢到公司,自有生活秘书会照顾。

    这么想着,秦朗不屑与之辩论纠缠,慢条斯理地将人稳稳架起后,沿着楼梯一路外面走。

    一米八多的男人很重,光是扶着就不容易,秦朗的姿态却非常自然,步伐不见半点踉跄。

    日常的锻炼让他肌肉流畅,不止是花架子而已,秦朗臂弯有力,线条劲瘦紧实。

    路过吧台的时候,合伙人笑了几声,说不远处有个人好靓。

    秦朗嫌他没什么出息,人心为皮囊摇摆,毫无意志力可言。

    手上力道一松,合作人险些当场跪地,由此头晕脑胀,没再东张西望。

    另外一边,吧台前的徐时行打了个哈欠。

    这家店是邀请制,他刚才报了周柯的名字,才得以顺利进来。

    也好在限定的门槛非常高,环境不至于吵闹和混乱。

    整家店格调雅致,楼上全是独立的包厢,主要做商务类接待,一楼则是吧台和散座,用于客人们随意聊天。

    有几个礼宾在散座暖场,或腼腆或活泼聚一起,哄着中间的客人开心。

    徐时行瞧了会儿,众人逢场作戏,没有新鲜事物值得留意。

    他作势收回视线,突然被余光处的画面吸引。

    离自己大概十米远的地方,有男人带着酒鬼打算离开,徐时行侧过脸望着他们,微微眯起了眼睛。

    店内光线昏暗,但能看清楚男人很出挑,是匆匆瞥过也能记住的长相。

    满座精致考究,他则打扮得低调清爽,反而衬得整个人更加冷冽,好像一柄雪亮刀锋。

    这让他在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徐时行可以确定,不止是自己,有好几道眼神也在明里暗里地打量。

    管秦朗到底喜欢什么呢,徐时行抛下上司嘱托,注意力已然飘走。

    眼前这款比较合自己的口味。

    他再听见医生询问:“有没有发现破口?或者哪里可能有肌肉拉伤?”

    “还、还好?”徐时行习惯性逞强,语气有点犹豫。

    医生没质疑回答的真实度,但注意到他的身后。

    “您好,我这里还有一个病人,您可不可以先等我一会儿?”他说。

    徐时行进来的时候,走廊空空荡荡,加上心情紧张,所以门敞开着忘记关上。

    此时此刻,徐时行扭头过去,瞧见的面孔意外眼熟……

    怎么是自己的一夜情对象! [我们店最近新来一个调酒小哥,说不定符合你的理想型,要不要来玩玩啊?]

    徐时行:[我怎么不时道我理想型是什么样?]

    陶奕白:[要是足够帅,审美可以被统一。]

    看徐时行没反应,他纳闷:[你说你喜欢男的,但一直没真的搞过,当初干嘛跟你爸出柜啊?]

    徐时行很不服,颇有底气地进行了回击:[谁说我没搞过。]

    陶奕白:[????] [这就是你的约炮对象?]

    [照片已阅,你怎么像狗仔啊,拍摄角度这么刁钻?算了,难怪你不想认识调酒小哥,原来已经独自享受过。]

    陶奕白甚至针对享受一词进行注解:[他看起来很会做/太阳/玫瑰/玫瑰]

    陶奕白:[怎么背着大家悄悄做男同了?和谁啊?最近的事情么?]

    徐时行模糊了具体信息,说自己是春宵一度。  秘书:[徐老师,明天下午两点钟,我在松晟的前台处等您。]

    徐时行:[好的,辛苦了。]

    秘书忍不住攀谈和和夸赞:[今天我在论坛听到您的声音了,一下子就能认出来,您救场得很及时。]

    陶奕白:[啊啊啊长什么样?你们加好友了没,有没有更进一步?]

    服务员端上了单人套餐,徐时行一边吃鸡翅,一边装蒜:[没,还行,就这样吧。]

    陶奕白问:[有没有照片?]

    为什么他也会来看病?徐时行咬住嘴唇。

    难道两人考虑得一样,生怕对方有所隐瞒?自己明明长了一张值得信任的脸……

    “如果你自我感觉还行,那就不用开药了,年轻人多休息几天就好。”医生向徐时行说,准备收工。

    徐时行顾不上更多,连忙真诚地交代。

    “还是有的,麻烦帮忙开一些可以吗?”他道。

    医生耐心问:“你的伤都在哪里?用不用到里间去,脱下来检查一下?”

    徐时行张了张嘴,愣是没有回答,不自觉又想去看那位“Alfred”。

    “不用这么拘着。”医生捉到这个小动作。

    “你眼巴巴看他有什么用?他又不能替你疼,人家也不时道你哪里要涂药啊。”

    事已至此,徐时行绝望坦白:“胸口,腰,还有腿,膝盖……”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破罐子破摔地想,算了,心虚什么?

    该愧疚的明明是对方,看着衣冠楚楚,居然留自己满身痕迹。

    来这里也是出于保护意识,他在这段关系里没有安全感,来寻求帮助再正常不过。

    医生敲键盘开单子:“膝盖?”

    徐时行埋着脑袋,难以启齿:“跪久了,也说不定磕到了,有两块淤青……”

    话语声里,医生瞥了眼秦朗,确认下一位患者有耐心等下去,再语重心长地与徐时行开口。

    “小伙子,你说你是第一次,摊上了什么人,欺负你没有经验,也不能搞得这么狠啊?”

    “你早点断了,别再和这种狗东西玩。”他建议完,还寻求认同观念。

    医生对秦朗道:“我说得对吧?”

    徐时行也不是束手呆滞在原地,放纵着眼神同样在打量秦朗。

    那双手与自己的不一样,肤色不算白皙,与细腻更是无关,由于常年握笔,指腹上长着薄茧。

    饶是如此,手的形状则很优美。

    背面隐隐浮现着青色脉络,他应该定期在做对抗性的运动锻炼,比如网球或者拳击,骨节和腕部看起来很有力,程度恰好不至于太粗拙。

    碰上去是什么样?是糙还是软?

    徐时行眨眨眼,继而好奇地偏过头。

    男人摘的那束茉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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