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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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慰我?”

    “嗯,”乾玟转头冲他粲然一笑,“听不出来吗。”

    邹以汀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我没想寻死。”

    却见她面容如常,眼神却冷了下去,仿佛染上一层淡淡的哀伤:“那你最好不想,一辈子也不想。”

    说罢,她躺了下去。

    隔着花海,邹以汀忽然觉得,她似乎看着他,却又没在看着他。

    她看他的时候,眼里似乎还有另一个人。

    他难免想起那个叫玉郎的男子。

    他见过玉郎一面,也听过王文与王知微争抢玉郎的桃色传闻。

    邹以汀猛灌了自己一壶酒,正想问她,一转头,却发现乾玟已经睡着了。

    她仿佛褪下了所有的伪装,只是躺在花海中,风吹过一簇簇花,那些花瓣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像在哄她入睡。

    邹以汀默默脱下玄黑的外套,给她盖上。

    只是倾身的那一瞬间,他的视线里,满满都是她难得宁静的睡颜。

    他不知道他们现在算什么。

    夫妻吗?

    又不像……

    他……想和她成为夫妻吗。

    想……

    当下,邹以汀忽然大脑清空了一瞬。

    然后微微附身,偷偷亲吻了她的唇角。

    甫一碰到她温润的唇,便如有春风拂过心田,绽放出片片粉海。

    仿佛这样,他就心满意足了。

    就这样偷偷把心思都藏在心里。

    如此一来,无论她什么时候决定离开,他也不后悔。

    更深露重。

    乾玟在花海上小憩了片刻。

    醒来时,已是黎明。

    当然,主要是因为元帅那个狗东西又在叫。

    今日,右丞相家的老太君过八十大寿,“王知微”拿到了请帖,她要代表怀王府和承平世女府现身的。

    不得不起了。

    乾玟艰难地起身,发现身上盖了一件玄色的黑袍。

    而那人此刻,正侧躺在她的身边,静谧得很。

    乾玟一直望着,没动分毫。

    须臾,他方缓缓睁开眼睛。

    她若无其事地轻笑一声:“走了,回府。”

    晨光熹微时,二人已从另一条密道偷偷回到承平世女府。

    路上邹以汀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暗自打通了整个京城。

    二人洗漱完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前往丞相府。

    刚出院子时,易容好的乾玟瞥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预想到今日阳光亮烈,能把人晒脱层皮。

    她回身严厉道:“戴上帷帽。”

    一旁的仆人们纷纷低下头。

    世女这是嫌弃郎君不好看呀,大家眼观鼻鼻观心,生怕她俩在院子里就吵起来,纷纷作鸟兽散。

    邹以汀沉默须臾,方回屋内,拿了一顶青色的帷帽。

    院子口飞鹰远远瞧着,只觉得世女好生可恶,竟然又嫌弃他们公子,还凶公子,一口怨气上不来,气得脸又红了。

    那头邹以汀兀自戴帷帽,乾玟走到他面前接过来给他戴上。

    长风吹拂,帷帽上长长的青纱朝乾玟扬起,遮住了二人的上身。

    乾玟亲自为他系好带子,撩开屋子这一侧的长纱,手顺势而下,轻轻勾住他耳根下的系带,叫他靠近些。

    下一瞬,邹以汀几乎是下意识地、完全本能地靠过来。

    接住了她的吻。

    这个在长风吹拂的青纱下,被掩盖的,隐密的吻。

    第38章 邹以汀,这才叫接吻

    太阳果真亮烈地一发不可收拾。

    幸而马车的座位底下塞了备用的伞,只是这个年代,还没有遮阳伞,普通的伞起到的遮阳效果十分有限。

    飞鹰不由感慨,好在公子戴了帷帽:因祸得福。

    虽说行军之人根本不惧风吹日晒,但嫁了人总归不一样了,谁说婚姻不是的吃青春饭呢。

    哎,只可惜,没有一个疼公子的妻主。

    右丞相家的老太君喜欢户外运动,府里的屋子都建的不大,却有个极大的院子。

    本次寿宴安排在白日,在丞相府的大院子里办了两场宴会,女子们共聚院子中心玩蹴鞠骑射等,男子们则在阴凉的亭子周围品茶、玩投壶。

    到了右丞相家,乾玟与邹以汀分开。

    击鞠什么的,她都不参加,毕竟王知微太菜了,要装菜可太难了,她没心情在这群人中间装菜。

    她只端起酒杯落座,与纨绔们聊天儿。

    好几个纨绔一见到她就围上来。

    “知微,你太惨了,今晚我做东,请你出去洗洗眼。”

    “是啊,听说南欢院也来了新的兔儿爷,还会边脱衣裳边跳舞,走走走,姐妹们一起~”

    乾玟都应下了:“好好好。”

    那头邹以汀听不得这些,便寻了一处离她们够远的清净地界。

    他在这群整日吟诗作对、附庸风雅的郎君中,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有个身着栀子长袍的粉面郎君摇着折扇凑过来,好心道:“邹大人,来投壶么?”

    那头几个郎君噗嗤笑了。

    “竟还没乞休哪。”

    “真是太不给世女脸面了。”

    “你怎么叫他邹大人,应叫邹郎君才对。”

    邹以汀无言,只是接过那十杆木箭,随意地朝壶中一投。

    咻咻咻。

    十发全中。

    而且是一起全部投中。

    周遭一片寂静。

    只是这样一来,太过显露锋芒,愈发被排挤。

    议论声不绝入耳,那个邀请邹以汀投壶的郎君也尴尬地低声对他道:“邹大人,偶尔输一输也没关系的。”

    邹以汀知道,但他不想。

    如果他在投壶上还输了,岂不贻笑大方。

    他到一旁坐下,飞鹰递给他一杯茶。

    “那是谁?”

    他问的是邀请他投壶的那位粉面、笑起来有两个可爱虎牙的郎君。

    飞鹰拿出枕流今天早上塞给他的小本子,对照着找了一番,念道:“是翰林院顾学士的续弦,从前是兔儿爷出身,后来成了这位顾学士的外室,正君去世后,便被提为正君,随妻主姓,公子可唤他顾郎君。”

    邹以汀对顾郎君的印象良好,周围的郎君们,却因为其外室上位的身份,并不待见那位顾郎君。

    不一会儿,小厮端来一盘冰饮。

    那小厮原本走得稳当,一郎君摇着折扇,在桥边喂鲤鱼,那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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