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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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坟边躺了个身着铠甲的女子,她右手握着一柄剑,剑身洇满了血。

    她是自刎而死,且死不瞑目,血顺着泥地流进了一旁的坟堆。

    邹以汀上前探查,确认她已经死亡。

    “我来,男女授受不亲。”乾玟并不惊讶有人死在这儿,她见过的尸体比米饭还多。她拉开邹以汀,淡定地搜刮尸体,找出一个酒壶,打开盖子,里面冒出浓浓的猛火油味。

    尸体的内衬里还有一块牌子,上面赫然写着“河东”二字。

    邹以汀睫毛颤了颤。

    乾玟走到坟边,掰开长草:“刘百户之墓。”

    邹以汀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起剑割开长草,并未发现第二个墓。

    百户在渤国是正六品,已经可以上朝了,为何墓却立在这杳无人烟的荒山上。

    此事极为玄乎,一个小兵,为何要在润夕日纵火,而且是在陈家铺子纵火,又为何要在一个百户的墓前自杀。

    电光火石间,乾玟已经看透事件的本质,她在心底重重冷笑一声。

    这种小伎俩,在夏国夺嫡中都不够看的。

    果然都是草包。

    邹以汀似是发现了她眼神一闪而过的轻蔑,怀疑地试探:“你可有眉目。”

    “我?我可没有,一根眉毛都没有。”乾玟果断装傻,“不过既然是我看店的时候发生的事儿,我必然要负起责任,追查到底,给所有人一个说法,正义永不缺席!”

    邹以汀望着她的蛇皮走位,沉默了片刻:

    “……王小姐,请不要站在别人的坟头顶、踩着别人的坟头草说要给别人正义。”

    乾玟固执极了,偏不把脚从刘百户的坟上拿下来,甚至还碾了两脚。

    “陈银宝现在就在皇城司,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陈银宝,正好是他要调查的人。

    邹以汀:“也好,此人是河东军的人,我也有义务提供线索,不过……京城大小案件似乎归巡检司管。”

    乾玟:“但此事恐怕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还是交由皇城司更好。”

    邹以汀听出她话中有话,暗示他此事可能与皇族有关:“也好。”

    他顿了顿:“若你不嫌,我与你一起。”

    “当然。”她果断答应下来,没有片刻犹豫。

    邹以汀面容严肃,神情沉重地沉默着:“我再看看附近是否有其他物件遗落,一块令牌并不能说明身份。”

    他闷头探查着。

    白日光洋洋洒洒落下来,为他脸上的薄汗蒙上细细密密的金光。

    乾玟看在眼里,心头一荡。

    他明明,是那样的俊朗,不过是眉眼锋利了一些,认真的时候旁若无人了一些,有自己的主见一些……

    他眉尾的那处伤疤那么小,算什么破相,分明为他增添了几份凌厉。

    她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我听人说‘前世几百次的擦肩才能换来今世一次的回眸。’

    基于我长得很美这件事是事实,将军是不是前世就回头看了我好几百眼、好几千眼?要不然你我怎得如此有缘。

    各种偶遇,一路回到京城,又在宫门偶遇,而今又遇到突发事件,还一起追凶。

    也许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我说不定有前世之约。

    将军,你觉得呢。”

    邹以汀耳边听着她莫名其妙的一串话,视线终于勉强从地上的尸体、一地鲜红的血、还有堆得高高的野坟上挪开。

    “王小姐想说什么。”

    乾玟投来一个不达眼底的笑:“想说,你我缘分很深啊,不是吗。”

    邹以汀一时辨不出她这话的意思。

    什么几百次的擦肩,什么一次的回眸,什么缘分。

    他回过头继续砍长草,砍到第三下,忽然大脑被清空,手上动作一顿。

    空气中除了血腥气,还有初春的微风,和煦的阳光,清脆的鸟语与甜蜜的花香。

    他再抬眼,撞进她大大方方的笑意里。

    她看他终于反应过来了,笑容更深了。

    噗通,噗通。

    邹以汀听到自己心跳声又快又重。

    不会的。

    邹以汀很快压下心底的妄想,自嘲地笑了一声。

    “王小姐,是在替好姐妹试探邹某么。”

    乾玟笑意依旧,眼底却冷了。

    “好姐妹,谁啊?”

    她一步步逼近他,茉莉香由远及近,缓慢又霸道地侵占着他的鼻腔,叫他不得不后退:“王小姐,你逾越了。”

    话一出口,邹以汀便觉有些滑稽。

    他从没想过,还有能对一个人说这句话的一天。

    乾玟忽然加快脚步,一步跨过尸体,直朝他而来,叫邹以汀心上狠狠一跳。

    她的光彩与气息都蛮横地逼近他,排开他周身的松香气,占领他感官的高地。

    邹以汀忽而感受到一抹凌冽的杀气,如迅风一般,叫他浑身都瞬间进入戒备状态。

    但下一瞬,她忽然矮身捡起那块象征“河东军”身份的令牌,啪地一个翻转,递到他面前:“将军,令牌掉了。”

    邹以汀这才惊觉手里的令牌不知何时不见了。

    “……多谢王小姐。”

    乾玟笑眯眯地走了:“走吧,去皇城司报案。”

    邹以汀后知后觉感到背后出了一层薄汗,且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下意识紧紧握住了剑柄。

    邹以汀不懂。

    方才那一刻,她是生气了吗。

    二人快马加鞭回到京城。

    皇城司的人起初没注意到戴帷帽的邹以汀,一看见乾玟便大喊:“银宝,富婆又又又来找你。”

    陈银宝狐獴似的探出头来:“阿文,你又来了!”

    乾玟:“我今儿可不是来找你喝酒的,我们有案子。”

    陈银宝登时严肃脸:“什么案子。”

    陈家铺子着火的事儿因为处理及时,并未造成多大的影响,甚至没能烧到旁边的酒铺,不过皇城司还是第一时间抵达了现场,陈银宝也略知一二。

    乾玟和邹以汀被留下来问话,二人被陈银宝单独问讯。

    邹以汀在陈银宝面前摘下帷帽的时候,陈银宝整个人都不会呼吸了。

    “呃……这……嗯……见过将军。”

    邹以汀:“邹某已经不是将军,陈小姐在外叫我周公子即可……我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存在,让大家不适。”

    他直接进入正题:“对方是有备而来,心怀仇恨,这不是简单的纵火案。”

    乾玟结束审讯后,一直在皇城司外等邹以汀。

    彼时已经午时二刻,太阳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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