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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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这松香好像是贡品,更稀有些。

    那头邹以汀不说话,只坐在椅子上卸护腕,动作缓慢,心不在焉。

    飞鹰:“公子?”

    邹以汀忽然回过神:“嗯,用上吧……”

    飞鹰点燃了香。

    这次的香味道更冷些,也更悠长,似乎能留很长时间,一日只需点一根就够了。

    飞鹰满意极了,寻思如果能一直维持这样的表面功夫,世女也不是不能嫁。

    “公子,离晚宴还有段时间,您要继续绣香囊吗?”

    “嗯。”

    飞鹰从包袱里拿出那个朱红色的香囊递给邹以汀。

    邹以汀这几日在府里找出了几个爹爹留下来的香囊,重新回忆了一番绣法。

    他的手因为练武,早就变得伤痕累累,远不如别的男子光滑,只有粗糙的茧与细细密密的伤疤。

    这样的手,只能上阵杀敌,却很难捏针,绣精致的花样。

    十九年不曾碰过针线的邹以汀,绣得很艰难,已经被扎了很多次,尤其是食指,都被扎白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只是小得不能再小的皮肉之苦,不算什么。

    飞鹰凑过来歪头看,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公子……你这是在绣什么?”

    邹以汀愣了一下,抬头:“一般给妻主绣香囊,不都会绣鸳鸯戏水吗。”

    飞鹰:……

    我觉得你这不是鸳鸯,是鸳鸯棍。

    “那个……公子,是不是颜色太深沉了,要不换亮堂一点的明黄色?”

    邹以汀不以为意:“边塞的鸟都是这个颜色。”

    飞鹰:……边塞那都是鹰啊!

    邹以汀能不知道吗?

    他不过是不想好好给王知微绣,拿她的香囊练手罢了。

    认认真真练手。

    当晚,陛下举行晚宴。

    邹以汀换了一身绿云的外裳。

    这次晚宴的臣子远不如陛下五十大寿时人多,邹以汀得以离陛下近些。

    他乍一坐下,就看见王知微一脸嫌恶地走到他身边。

    原来陛下早就暗暗把他俩的位置特意安排在一起了。

    王知微当场捂住鼻子:“什么破位置。”

    邹以汀当没听到。

    看来今晚不会好过。

    那头二皇女也来了。

    二皇女王昭华生了一张十分板正的脸,不比其他女子长相柔和,反而眉目较高,较为严肃。

    她皱着眉坐到王知微一侧,路过之时,邹以汀依规起身向她行礼:“见过怀王。”

    被她忽视了。

    邹以汀习惯了,也不在意,只行完礼就坐下。

    傅家除了傅云疏,都坐在邹以汀的另一侧。

    傅瑛笑着坐在邹以汀身边,全当他是空气,和小厮嘀嘀咕咕着什么。

    他的小厮绕过邹以汀,恭敬又神秘地向王知微问道:“敢问世女殿下,王小姐身在何处?”

    邹以汀倒酒的手停了一瞬。

    王知微意会,笑道:“阿文和四殿下喝酒去了。”

    王春希不喜欢这类晚宴,大多只露一面就走,甚至不露面。

    赶巧在路上碰到了乾玟,就拐着乾玟“叙旧”去了。

    小厮得了话,又传给傅瑛,傅瑛遗憾道:“那我们一会儿去找他,本公子有东西要给她。”

    邹以汀余光瞥见了他怀里的香囊。

    只能看见一个角,杨妃色的,粉扑扑的,确实很衬年轻的小姑娘。

    他不由摩挲了一下被扎伤的指腹。

    旁边王知微同宫人偷偷道:“给邹大人换最烈的酒,一杯就能醉倒那种。”

    还塞了宫人一块玉。

    宫人笑着应是。

    不一会儿,陛下来了。

    晚宴开始,好些个舞者纷至沓来,献上一曲《塞上曲》。

    上首王元凤瞥了二人一眼,二皇女也顺着目光看过来,严肃瞪向王知微,示意她陛下面前,要和邹以汀和谐相处。

    王知微几乎要咬碎牙,才逼着自己不情愿地朝邹以汀举杯,坏笑道:“来,邹大人,我敬你一杯。”

    邹以汀没有犹豫,举起酒壶一饮而尽。

    火辣辣的烈酒灌入喉咙,像吞下一口长满尖刺的仙人球。

    邹以汀面不改色。

    王知微不信邪,又举杯:“邹大人,今晚不醉不归了,可别让皇奶奶失望啊。”

    邹以汀也配合地端起酒:“世女殿下别先醉了。”

    王知微眉梢一飞:“笑话,我劝你注意些,若你先醉,我定叫你丢大人,到时候,你就别想进我世女府的门!”

    邹以汀不回话,又一饮而尽。

    王知微看他这副全不在乎的样子,气得牙痒痒,又倒了一杯:“再来!”

    酒气盘桓的恍惚中,邹以汀想起十岁那年的春猎。

    爹死后,他就意识到,他的处境,嫁人无用,一旦他嫁了人,邹家再无平反之日。然而当朝没有男子入官的先例,他连考科举的资格都没有,能走的只有一条路——武官。

    娘亲的旧部虽然解散,但都还在,如今大洲分裂,战争不会结束,武将永远空缺,只要他的武艺比别人好,就有机会出头。

    他抛弃了琴棋书画,握紧娘亲留下的剑,循着娘亲早前教他的那些,没日没夜地练。

    在傅家,他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他,不需要尊严。

    于是他积极跟在傅家大小姐傅瑗身后,当她的小跟班,默默用眼睛记下武教教授她的东西,他还自愿做她的马童,舔着脸跟着她偷偷练骑射。

    好几次,瘦小的邹以汀都被马踹到泥坑里,他也一声不吭爬起来,继续帮傅瑗牵马。

    “泥巴人,哈哈哈哈!”傅瑗骑在马上大笑他。

    有一段时间,他在傅府的外号就叫泥巴人。

    他还偷溜进二小姐傅珍的书阁背兵法,每次时间有限,就生生养出了一目十行、快速记忆的本领。

    有一次被傅珍发现,大骂他是“偷书贼”,他被“误会”成小偷,被傅珍拎着打了一顿。

    那段时间,他在傅府的称号太多了。

    十岁那年,陛下春猎,傅瑗崴了脚,傅珍生了病,傅云疏又年老,傅大人又外派,不在京中,无奈之下,傅云疏只好带着邹以汀前往。

    邹以汀深知,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那一年,他百步穿杨,拼命猎得一头熊。小小年纪,拉满了二石弓,叫在场武将惊叹不已。陛下也对他赞许有佳,特许他进入军营。

    他知道,只有从军才是他唯一的出路,而他,终于踏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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