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被我强娶豪夺了(女尊): 第20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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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亮的东西都穿在了身上,让人无法不注意到。

    哪怕不认识她,也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她。

    不一会儿,飞鹰便牵来一匹马。

    邹以汀面无表情,利落上马,疾驰而去。

    窗外最后的烟花燃尽,夜幕降下,却如同拉开一场新的大幕。

    琅玉阁的水苍阁里,乾玟冲邹以汀的背影举杯,将最后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目送他离开东柳街,方悻悻收回视线。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青年从早茗青中探头,一瞬便与她四目相对的模样。

    也不知是窜天猴太红,还是他的脸红了。

    乾玟只觉心头一荡,笑愈发粲然。

    这琅玉阁的热闹也不是白来的,她绕了京城三圈,那些“好姐妹”们自然听到了她回来的风声,纷纷往这儿赶,整个东西市才活泛起来。

    当时许多在琅玉阁外蹲点的丫鬟都迎了上来。

    “哟,王小姐回来了!”

    “早听说了,一会儿琅玉阁肯定聚满了人。”

    “王小姐,我家小姐请你一叙!”

    乾玟笑着下车,挥挥手:“让她来找我。

    今儿个心情好,今晚大家在琅玉阁的消费,本小姐全包了!”

    还有这等好事!

    路人登时面上开花,纷纷欣喜地往琅玉阁涌。

    一传十十传百,眨眼间炸烟花似的,整条街都知道了,街尽头几辆马车刚行驶至街对角,尚未停稳,纷纷掉头往琅玉阁来。

    整条东柳街才有如今的人声鼎沸。

    晚风漏进她的衣襟,吹起她额前的青丝,也吹凉了她的笑意。

    再多的酒肉和乐曲,也堵不住楼下客人欠撕的嘴。

    “你说王小姐心情好要请客,到底是哪门子的心情好,为啥好?今儿个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嗷对了,那什么邹家的将军回来了,今儿中午从中央大街过的,我当时就在街上,嚯,大伙避之不及,你说谁这么倒霉会娶这样的男人?”

    “王小姐非得挑今天心情好。今儿因为他,整个京城都跟个死城似的,香料都卖空了。也就琅玉阁热闹,怪突然、怪独树一帜的,若不说清楚,人家还以为王小姐在为他接风呢!”

    “可千万别把那瘟神招来。”

    乾玟:“宛娘!”

    掌柜的宛娘忙笑着上楼来:

    “来了,王小姐有何吩咐?”

    “让楼下那几个人滚。”

    宛娘一愣:“是。”

    “黄鹂,回去了。”

    黄鹂:?

    “可是小姐,您不和楼下等你的小姐们喝酒吗。”

    “我的贵客都走了,还和那群草包喝什么。”

    回到在京城的宅院后,乾玟将关于宋知府暗藏粉碧玺的罪状详细写下,连同自己这里每一块粉碧玺的出入库条目都清晰奉上,最后按压红手印。

    她算算时间,把信封交给黄鹂:“现在就送去傅府,走最偏僻的那个侧门,翻墙交到他们手上。若他们需要帮忙,你就搭把手。”

    黄鹂心头疑惑:可是现在已经亥时了啊。

    她只好拎着灯往傅府去。

    当下,正逢圣旨抵达傅府。

    傅府全府的主子都得出来接旨。

    邹以汀站在队伍的最角落,与其他人保持一段距离。

    等宫里的嬷嬷宣读完圣旨,现场的气氛愈发凝滞。

    只有邹以汀,淡漠地好像结婚的人不是他似的,从容地接过圣旨。

    等宫里的人都散了,傅云疏方冷笑道:“好好好,你娘给傅家招来一大堆麻烦,你也不省心!”

    傅云疏是现任礼部尚书,从亲情关系上来说,是邹以汀的奶奶。

    邹以汀仍记得,他与父亲敲响傅家门的那天晚上,傅云疏是如何打发他们的。

    “逸儿,傅府上下两百多人,傅府不能倒。”

    傅逸紧紧搂住年幼的邹以汀,手颤得厉害:“娘,您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和阿汀流落街头?!”

    不等傅云疏说话,他倏然猛地拔出簪子,狠狠抵住自己的脖子:“娘,你身为礼部尚书,渤国礼法你最是清楚!我若死在这里,傅府怕是要被全京城笑话十年!

    为了傅府的名声,还请娘,收留我们父子!”

    现下,邹以汀只冷漠地站在一旁,听傅云疏不断奚落他。

    正如当年她奚落他爹一样。

    一旁的傅瑛忙笑着上前打圆场:“奶奶别气,别气~这是圣旨,堂兄也没辙的,更何况堂兄这样子……嫁给世女,已是高嫁。”

    大小姐傅媛一身校场装扮,像是刚练完兵回来,她抱臂嘲讽道:“奶奶你安心,世女的样子,怀王有数。”

    言下之意,就算哪天怀王登上大宝,太女也不会是王知微,皇上必然也清楚,所以也并不是想通过邹以汀,暗示她们傅家要站二皇女,只是勉强给邹以汀指个归宿,以慰军心。

    傅云疏的拐杖狠狠在地上敲了两下,被搀扶着进屋。

    傅瑛一身碧玉装扮,走到邹以汀面前,行了个礼,摇着玉折扇笑道:“堂哥在河东俸禄不少啊,竟用的起如此名贵的松香了,效果确实好些。”

    邹以汀也不理他,转身边走。

    傅瑛粉面一白:“喂,喂……什么态度!”

    邹以汀握着圣旨,径直回到自己的院子。

    偏院很小,只有一间主屋,一间偏房,比在荔县时韩县令安排的院子还要小。

    多年没回来,根本无人打扫。

    飞鹰熟练地抄起结满蜘蛛网的扫帚:“公子,你歇下,我来。”

    邹以汀直接撸起袖子:“一起。”

    院子不大,但灰尘沉积地太多,邹以汀和飞鹰闷头打扫了许久。

    不一会儿,围墙外忽然飞进来一块石子:“飞鹰在吗?邹将军在吗?”

    邹以汀:“是黄鹂。”

    不一会儿,飞鹰从围墙上探出头来:“你怎么来了。”

    黄鹂一看,好家伙,飞鹰顶了一头的蜘蛛网和灰尘:傅府是什么盘丝洞。

    她当即一个利落地翻墙,落了进来:“我家小姐让我送这个给邹将军。”

    她清清嗓子,学乾玟的声线道:“我答应过将军,回京后,要帮将军做证,这里面都是我对明城的所见所闻,可为证词,希望能帮到将军,另外,我知将军需要人手,黄鹂借将军一用。”

    沉默。

    院里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信比想象中厚得多,邹以汀一目十行。

    是非常详细的、全面的证据,甚至还有一些其他罪行的证据,再结合他的奏本,能直接定宋知府数个大罪,即便她背后有靠山,也能叫她再也不能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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