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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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自己不腻!

    *

    一弹流水一弹月,水月风声松树枝。

    棠溪珣的手按在琴上,轻轻一动,弦上便发出了一记叹息般的轻吟。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惘然似的神情,似乎被这一声轻吟唤的回了神,指尖勾挑,琴弦便发出脉脉的音调,迎风而上,消散在满天的断鸿声里,共赴浩浩长天。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一个声音突然在棠溪珣的身后响起。

    棠溪珣琴音未停,只淡淡一笑,说道:“那你还配合我?”

    说话的人从一丛草木间走出,正是前太子少傅苏裕。

    他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容白皙俊秀,身上穿的却是件酱紫色的衣裳,赫然便是青楼中那位一开始先嚷着要替棠溪珣出一千两银子的老财主穿戴!

    那正是苏裕为了配合棠溪珣扮的,他深知棠溪珣从不会做无谓之事,所以总是不会拒绝对方的任何要求,可这一次,棠溪珣的举动却让他看不明白。

    “那看在我出钱出力的份上,清绰贤弟可否为为兄解解惑,你如此大费周章,难道就是为了给区区贺子弼一点难堪?还有,你和那管侯又是怎么回事?京城那些话本里面写的……”

    苏裕目光一闪,语带调侃:“不能是真的吧?”

    是啊,在外人看来,大概他的种种行为都十分难以理解吧。

    可是,没什么可解释的,也不需要理解。

    这一次的生命,更像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梦,亦真亦幻,他在梦里拼尽全力地赌一把,若成了便是赢了,若输了,也没必要让其他人一起惶惶不安,辗转忧虑。

    “铮”的一声,琴声停下,棠溪珣冲着苏裕伸出手,道:“手给我。”

    苏裕有些莫名地将自己的右手递过去,然后被棠溪珣握住了。

    太子死难当日,他不顾一切地挣脱了身上的锁链,冲上前以身做挡,第一下,贺涛用大诏金鳞剑斩断了他的手臂,第二下,砍在他的脸上,第三下,劈碎了他的头。

    不过上一世棠溪珣并不知道,因为上一世的那个时候,他已经先死一步了。

    握住苏裕那只被斩断的手,棠溪珣慢慢收拢纤长的五指,感受到其中能够紧紧抓住什么的力量,如流光般在自己的掌心中汇聚、凝结。

    力量总是一种残酷的东西,能够使人得到,也能够毁灭很多,需要代价来换取,但也很公平。

    苏裕被棠溪珣握的有点疼,他没有挣脱,只是不解地看了对方一眼,对于这个明明比他小了很多的弟弟,却总是看不明白心思。

    过了一会,棠溪珣松了劲,笑着晃晃他的手,问道:“苏大哥,你信不过我吗?”

    苏裕叹道:“撒什么娇!”

    他伸手过去,拍拍棠溪珣的脑袋,终究叹了口气:

    “罢了,从小就是这样,你不想说的事,谁也问不出来。但我可告诉你,那管疏鸿不是好相与的,你离他远点。”

    棠溪珣道:“哦,是吗?”

    苏裕道:“你可能都不记得了,你小时候他就老对你图谋不轨的,有一回还拿栗子仁哄你,想偷偷摸摸把你抱走,被殿下将你一把抢过去了。”

    棠溪珣完全不记得还有这事,心想,薛璃那脾气,大概真没少得罪管疏鸿,所以管疏鸿一上位就要杀他。

    不过,再没有人比他更知道管疏鸿的危险了。

    棠溪珣道:“我现在又不是小孩了,这还用叮嘱?”

    苏裕哼了一声说:“我不多管你,但你有事必须找我。”

    说完,他又将刚才提来的一坛酒放在桌上,说:“喏,这个给你。”

    棠溪珣一看那坛子,就知道是天香楼的九酝春酒,拎起来晃了晃,里面却只剩了不到三成。

    他笑道:“这么小气?喝剩下的给我拿来了。”

    苏裕道:“非也非也,这可不是我剩下的,而是你。”

    他将坛子打开,轻晃了晃,一股酒香顿时弥散在两人之间:“我来之前已经验过了,这里加了花生。”

    棠溪珣微微一怔。

    能跟在太子身边的心腹自然各有其能,苏裕才识广博,同时鼻子还特别灵,什么饮食酒水香方,他闻一闻,差不多方子就出来了。

    棠溪珣自己对花生过敏,自是清楚天香楼新配的九酝春酒里不该有花生的,他喝的时候也确实没有,苏裕怕是人散了之后闻到不对,便偷偷摸摸给他把剩酒拎了回来。

    苏裕道:“多半是谁趁着那时候乱给你加的,但没想到后来管侯出现,直接拉了你走,那混了花生的残酒你就没有喝着。”

    棠溪珣沉吟片刻,说: “行,我有数了。”

    他们这些日子也都在为了太子之事奔走,苏裕自己还有事要忙,把该说的跟棠溪珣说了,便起身离去。

    棠溪珣坐在琴边,手指在酒坛上轻抚,若有所思。

    知道他对花生过敏的人,并不多,除了东宫那几位,就是他尚书府的那些“家人”。

    酒是被谁换过的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把消息透出去的呢?

    棠溪珣想起了除管疏鸿外,从三楼另一侧送下来的那份礼物,以及礼物上的眼泪和爱心。

    他冷笑了一声,自语道:“假惺惺的。”

    指尖一推,酒坛已砸翻在地,碎裂开来。

    作者有话说:

    其实古代的同人大佬还都挺放得开的,我记得明代有个姑娘叫仇珠,父亲就是有名的画家,她自己专门画春/宫图,动辄千余幅,产粮非常勤快[笑哭]。

    我们可怜的珣珣四面楚歌[可怜],跑到哪里都被觊觎[摸头]。

    小管同志不怕困难,还在拼命抵抗中[加油]。

    第28章 慵困堪谁怜

    因为过一阵要有昊国的使臣来访,因此礼部的事今日有些多。

    当棠溪柏好不容易出了官衙,匆匆换好李伯的装扮,去伺候自己心尖上的小儿子时,进门就看见几个下人扫了一堆碎瓷片出来。

    他便问道:“这是怎么了,什么东西打碎了吗?”

    其中一个下人回道:“没什么大事,是少爷摔碎了一个酒坛子,仿佛是什么酒里有花生,少爷不喜欢。”

    这下人是新来的,并不知晓,可棠溪柏一听花生,却知道棠溪珣若误吃了是要发烧的,谁这么不小心,给他买这样的酒?

    再想起今日听说的棠溪珣手臂受伤之事,棠溪柏顿时满腹的心疼担忧,拿着刚从宫里赏下来的药膏,快步走去了棠溪珣的卧房。

    这时,棠溪珣已换了件天水碧色的寝衣,散着头发靠在床头读琴谱。

    他整个人这样靠在被褥之间,显得像只有一小团似的,听到棠溪柏进门,就看了过去。

    棠溪珣在四岁离了他,在他眼里,就好像永远只是三四岁的模样一般,棠溪柏心里蓦地一阵酸软,快步走到床前,忍不住帮儿子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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