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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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离开了摊子,心里只觉得天塌了。

    果然人言可畏,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家那位连被别人碰一下都嫌脏的殿下,竟然能成为书中的一个绝世大淫/魔,还是会强迫男人的那种。

    可转念一想,管疏鸿最近确实很反常,最起码他跟棠溪珣真的接触了很多回,每次都气冲冲的,但也没说要洗澡,也没说恶心,而且下回还总是上赶着找过去。

    就说这回,他们家殿下以前可从不会去青楼这等地方,只说连里面罪恶的空气都受不了……但看看现在,看看现在啊!

    不能再深想了,再深想他也要想歪了。

    为了名声,为了脸面,为了挽救中邪的殿下于水火之中,鄂齐决定把这些书的事好好向管疏鸿禀报一番,并劝他快些回府,别让人瞧见。

    要是继续在青楼逗留,让人误会他是为了棠溪珣去的,等第四版再印出来,可就不知道会说什么了!!!

    不过翻翻那些书,鄂齐还难得长了个心眼,将那本有着“棠溪珣为救太子委身管侯”的外篇给藏起来了。

    别的书看着气归气,荒谬归荒谬,好歹殿下也是个主角。

    可这外篇,却写棠溪珣虽从小被太子当成禁脔,可是备受宠爱,日久生情,两人恨海情天,管疏鸿反倒成了那促进他们感情的工具配角。

    就连棠溪珣肯接近他、委身他,都是为了太子才忍辱付出……

    要命的是,鄂齐还觉得这讲得挺合理。

    ……他觉得还是不要让殿下瞧见了。

    就这样,鄂齐终究把其他那些书捧到了管疏鸿的跟前。

    管疏鸿莫名其妙地拿起来翻了翻,几行文字顿时映入眼帘:

    【……别看管侯表面上道貌岸然,一副洁身自好的清高模样,心里早把那姿容绝色的棠溪珣翻来覆去肖想了个透。此时见机会难得,他实在等不得了,将人一把拽住,按在榻上咬住了唇……】

    “……”

    死寂般的沉默中,鄂齐冷汗涔涔,不敢抬头。

    可是……

    咦?

    好半天,非但没有书被撕烂或暴怒扔出去的声音,书页还被一页页翻动的哗啦响——您这是还看上了?

    觉着好看是怎么着?

    鄂齐实在没忍住,悄悄看了管疏鸿一眼,只见他神色中并没有自己想象的恼怒或者厌恶,甚至看上去还很平静,但仔细观察,其实耳根已经红透了。

    他自然不知道管疏鸿的心虚。

    看到那几行字的瞬间,管疏鸿好像被巨棒当头锤了一下,整个人五脏六腑都震了震,一时间都几乎以为他干的那些事跑到了这书上变成了字。

    他眼神定定的,手却听从指令,往后翻了一页。

    【……棠溪珣在他身下轻颤,显然是怕得狠了,却推不开体力正盛的管侯爷,腰肢在对方强壮的臂弯中扭动,仿佛稍稍一勒就会被折断……】

    棠溪珣真是像写的这般害怕,那夜才一言不发匆匆而去吗?管疏鸿也不知道。

    可他记得对方唇角微凉的温度,肌肤柔滑的触感,也记得棠溪珣将他推开那一刻,皱起的眉头。

    人从他怀里离去,他心魂俱惊,自责不解,却又……懊恼失落。

    【可那管侯正是耳酣情热之际,又对身下之人渴慕已久,怎能容他从自己怀里逃脱?反倒被他扭动的更是难耐。

    他知道今日之事做的草率,可想来太子倒台,棠溪家又素来对棠溪珣不管不问,也无需顾忌什么,于是径直将那碍事的纨裤一把撕开……】

    这缺德书!

    管疏鸿不敢再看,“啪”一声将书合上了。

    幻觉也随之消失。

    刚才有一瞬间,他几乎真以为自己生在了书里,要么就是这书写中了他的所思所想所为。

    但紧接着管疏鸿便发现,是他自己做贼心虚,才会疑神疑鬼。

    他自不会是书中这般。

    棠溪珣也曾问过他,是不是因为讨厌自己,才对两人亲近避若蛇蝎。

    不是的。

    对于和别人肌肤相触,他厌恶难耐,可对棠溪珣,他却明知失礼,还忍不住地肖想动情。

    他对棠溪珣有欲。

    但不是他起了邪心守不住底线,而是这欲……由情生。

    因为有情,所以心存怖畏,不敢唐突冒犯,不敢就此沉沦。

    他怕得而又失,他怕对方只是一时兴起,他怕一朝心动,自此以后,此身、此心、此命,就要尽数奉于一人了。

    如此大事,比之生死也不差什么了,怎能不让人慎之又慎?

    可是,佛祖在上,他实在已经拼尽了全力抵挡,但只要一看见棠溪珣,一切参悟和努力尽化泡影,全部的喜怒忧思全由牵系……

    如今……如今再无法自欺欺人。

    这个棠溪珣于他而言,不知何时已入心入魂入骨,放不下,剜不掉。

    心中酸软苦涩兼而有之,说不出是喜是惊,管疏鸿看着手里的书,终于摇了摇头,低低苦笑了一声。

    他想,这回真完了,这该如何是好?

    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的告诫克制一朝功破,沾上这个“情”字,竟真的像书中说的那样言行失常,心神动摇——这太可怕。

    鄂齐被吓坏了。

    他看了那书后只觉得天塌地陷,管疏鸿会如何暴怒如何激愤都想了一个遍,可万万没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反应。

    笑什么?

    难道气大劲了?

    管疏鸿按了按眉心,脸上红晕未褪,语气却是平和:“这书是何人所写?”

    书上只留了个“笔墨生”,原本是最烂大街的笔名,自是难以分辨身份。

    鄂齐连忙道:“属下一会出去便细细查探,如今只从那卖书的老儿口中听到了一二,好像祖上是宫里当差的。”

    他于是将那老者与自己的对话学了一遍,问道:“殿下,要把他找出来杀了吗?”

    管疏鸿道:“不许杀。让傅绥派人查一查这书里的内容几分真,几分假,写书的人是如何知晓的。”

    鄂齐:“……”

    什么意思?

    还有真?

    哪里真?

    能不能说清楚啊!!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从看见了这几本书之后,事事就都透着蹊跷呢?

    自己不会是一不小心,跑到这书里去了吧!

    管疏鸿看着书,想起刚才的事,又不禁自语了一句:“他当真是被他父母送进宫逢迎太子的?他这些年……会经常被人逼迫?”

    声音虽低,但屋子里就这么大点的空间,鄂齐自然也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再也忍耐不住,险些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书写的离谱也就算了,怎么自家主子也这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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