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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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棠溪珣这两句话,如同一剂清心丸,哪怕在这种时刻,还是让他脑子中的理智恢复了一刻的运转。

    他抓住了话中的重点。

    ——原来在席上时,棠溪珣是看了他的。

    原来之前的种种气恼都是自己多心,棠溪珣并非根本没有注意他,甚至也在关注着他的目光是否同样回望。

    原来在某一刻,他们的思绪和情绪,是完全相通的。

    霎时间,心轻飘飘的生出喜悦,今晚在宴会上那点难以言明的阴霾就仿佛清风拂过一样散去了。

    管疏鸿突然意识到,原来是因为这个,之前他才会不高兴。

    他有罪,明明在百般拒绝棠溪珣,却又无端揣摩人家的心意,甚至……满心想那些龌龊之事。

    他这是把棠溪珣当成了什么?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么?

    刚才那个在场上纵马奔驰,大放光彩的清傲少年,怎能让他如此轻侮?

    管疏鸿倏然而醒,心中大是惭愧。

    刚才还火热的身体好像转眼被一盆冰水兜头泼下,同时,掌心处传来一阵疼痛。

    他意识到,自己方才克制之下,应是五指将掌心攥破了。

    管疏鸿忙不迭地探手紧握住袖中的一串佛珠,伤处渗出的血液便尽数洇入了圆润的珠串之内,抵御着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汪洋。

    棠溪珣的笑容还未展开,系统的提示声已经传来:

    【“欲/火焚/身”滤镜碎裂,道具使用失败,您的积分已退回!】

    【本段剧情尚未完成,请宿主及时填充剩余剧情,以免角色等级下降!】

    棠溪珣:“……”

    *

    这一遭,棠溪珣也着实算是开了眼。

    以他的容貌手段,这么多年来想办的事情很少有失算的时候,无数人只要叫他招招手就可以前赴后继,更何况,现在他这还是费尽心机主动献殷勤。

    偏他管疏鸿,竟难搞成这样。

    这就是种马对男人的抵触吗?居然连系统的道具都给崩碎了,行,真行!

    棠溪珣满心恼火,倒是气得想笑出来。

    好吧,他本来是看在管疏鸿去皇上那里说情的份上,想用点温和的手段来完成这任务,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非得逼着他下狠手,这又有什么办法!

    也是,对着仇人,有什么可手软的。

    管疏鸿从佛珠温润的触感中汲取到了一丝力量。

    他虽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情绪翻涌,几难自控,但越是如此,越是不可因一时的昏了头做出难以挽回的错事来,破了清净之心!

    他终于能够将那片被棠溪珣袖角压住的袍子抽出来,决心斩断邪思!

    可衣服刚成功脱逃到一半,突然被一把攥住!

    管疏鸿霍然抬头,只见棠溪珣脸上映着月色,眸若流波眉若水,似笑非笑地问道:

    “管侯,你好像很怕我,我是什么蛇蝎妖怪吗?”

    即便是这样的语气神态,他也不像妖怪,他像舍身渡化凡人的神仙,那样圣洁美好,让人想要投身其中,相交相融。

    可成了其座下信徒,便会一生不得自由。

    管疏鸿道:“我并非——”

    管你什么理由!

    剧情能够记录的时间有限,棠溪珣只能把贺涛与管疏鸿交谈那一部分的篇幅填补上,他已没耐心听这人废话下去了。

    在他抓住管疏鸿的时候,已将那包催/情/药丝毫不剩,尽数洒在了对方的身上。

    这药是棠溪珣花了积分从系统那里兑换的,据说效果非常猛烈,并且不需要口服,只要沾了身就能从皮肤渗进去,立竿见影地见效。

    管疏鸿本想和棠溪珣解释,可是说来怪得很,他被棠溪珣这么一个文文弱弱的读书人一抓,竟觉得全身骨酥筋软,挣脱不得。

    再被棠溪珣在肩膀上一推,就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在了床上。

    随即,棠溪珣竟然也上了床,一条腿跨过管疏鸿的腰间,胳膊一撑——坐到了他的身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管疏鸿,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很讨厌我?”

    管疏鸿何曾与人有过这种姿势?

    霎时只觉得头脑中轰的一下,大概几乎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还留了一小部分,集中在身上和棠溪珣接触的位置。

    心神大乱之际,刚才那些隐隐的怀疑反倒清晰起来。

    不,不,这绝不正常。

    管疏鸿心念急转,脸色一沉,勉强撑着问道: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东西?”

    棠溪珣轻飘飘地说:“我往哪下?”

    从他进来之后,管疏鸿就没吃过一口东西,但这事蹊跷,不由得他不怀疑。

    管疏鸿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如剑般直视着棠溪珣,一字字道:“下、去。”

    他的声音中已带了森寒。

    可这似乎没有吓住棠溪珣。

    “凭什么听你的?”

    棠溪珣一哂,反倒弯下腰来,一手撑在管疏鸿身侧,一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低声说:

    “我倒还想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面不接受我的情意,一面又要和我做朋友,一面疏远我回避我,一面还时不时的给我点小恩小惠,让我心里不安生——管侯,你耍我玩呢?我那么廉价吗?”

    其实棠溪珣这一番质问,也正是管疏鸿心里没理顺清楚的地方。

    他又是怕和棠溪珣接触见面,弄得自己昏头涨脑,又是忍不住地想关注他,帮他的忙,说不出道理,只能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这是他们儿时情分,等棠溪珣想通了,还能做朋友。

    可此时这个姿势早已证明了,棠溪珣一点、半点,都没可能单纯跟他当个朋友。

    棠溪珣又将身子低下了一点,拍拍管疏鸿的脸,道:“说不出来么?行,又或者你什么都不用说。”

    他轻轻地在管疏鸿耳边道:

    “你上次说得对,或许我对你的执念只是一种障,求而不得,就老也放不下。”

    说完,棠溪珣微笑着转首,看着管疏鸿近在咫尺的侧脸,吹了口气:“所以,总得想办法把这障破了。”

    虽然和可恨的仇人几乎耳鬓厮磨,但此刻,棠溪珣的心情十分愉悦。

    一方面是因为他大胆的行动十分见效,随着这段剧情不断取代原本剧情的空白,读者们的满意度也几乎呈井喷状态那般上升。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屡次拒绝他的管疏鸿此刻完全落于下风,被他牢牢压制着,动弹不得。

    棠溪珣不得不承认,他的性格中是有着极强的掌控欲和征服欲的,不管他对管疏鸿是不是厌恶和算计,他都不喜欢碰壁的感觉。

    这种满足感让他细细欣赏着管疏鸿隐忍的表情,甚至把种马都给看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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