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竹马上位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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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来之前,一定不要碰冷饮和凉水,晚上入睡时,也要盖适当厚一点的被子。”慕容钰在纸上斟酌着写了几味药,“只希望在那之前,你体内的寒凉可以消除个七七八八。”

    她将方子拟出来,便去抓药了。不一会儿,便将一个小布包递给披月:“记得,稍有月信要来的感觉时便要熬了药喝下去。”

    披月赶忙点头。

    “看你这几日的神色,倒是好了些?”慕容钰交代完,脸上又流露出那种惯常的笑,“看来最近夫妻生活挺克

    制的?”

    宋湘灵忍不住想,若不是与钰姐相熟,她真不敢来看大夫了。不过是看了眼面色,又号了脉,不仅知道她前几日吃冰吃得放肆了些,连他们夫妻生活的频率都要猜到了。

    见她面露羞色,慕容钰终于不再逗她了:“好了好了。若是有空,等会也可去太阳下站一会儿,也对驱逐寒凉有好处。”

    宋湘灵向她道谢告别,让披月将药揣好,离开了养生堂。

    出门便是骄阳似火,强烈的光线让宋湘灵忍不住眯了眯眼。

    披月亦不确定了:“小姐,咱们可要在日头下晒晒?”

    宋湘灵努力将眼睛睁大了些,可随即便被浓烈的太阳光折服了,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这日头下哪能站人。有钰姐开的药在,想必没事。”

    刚欲上马车,却听见身旁传来男子意外的声音:“少夫人?”

    正是李芜。

    他一抬头,便看见少夫人刚刚从养生堂出来,顿时紧张得不行:“少夫人怎的来看大夫了?可是身上有何处不适?大夫怎么说?公子知道吗?要不要我去回禀公子一声?”

    连珠炮一样的问题,让宋湘灵都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

    可是她清楚,这事不能让容翊淮知道。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因为吃了太多冰导致月信推迟,还误以为是有孕了,恐怕他的脸色会不太好看。

    宋湘灵赶忙道:“不是我不舒服,是披月”

    披月一愣,不是,怎么又是她?

    宋湘灵已经将理由找全了:“最近天太热了,披月肠胃有些不适,我便带她来看看。”

    李芜可不知道先前宋湘灵便拿过披月当幌子了,闻言,一点儿都没怀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少夫人待身边婢女可真好。夏季肠胃不适,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或是吃了冰。披月姑娘可要留意。”

    宋湘灵心虚地应了声,又问:“你这是去哪儿?”

    李芜道:“那小乞儿已在牢房里关了快七日,听官差兄弟们说,人快撑不住了,或许正是能问出些线索的时候。公子派我来看看。”

    宋湘灵便道:“那你快去吧,别误了正事。”

    李芜冲他拱了拱手,又叮嘱了马夫和护卫好好送少夫人回府,这才转身匆匆向衙门的方向走去。

    宋湘灵和披月赶忙上了车。

    披月面色幽怨:“小姐,你怎又拿我当借口。”

    宋湘灵亦很无奈:“我不能让容翊淮知道我今日来看大夫的真实原因呀。他之前便不让我吃冰,若是知道了,管我肯定会更严的。”

    披月默了默,小姐一向任性,她已经习惯了。

    马车缓缓开动,宋湘灵放松了些,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披月忽然问:“小姐,若今日真是有孕了您要不要?”

    宋湘灵眼睛都没睁开,脑袋跟着马车颠簸的幅度上下轻晃:“不是没有么。”

    披月小声道:“奴婢就是问如果。”

    她半晌没等到小姐回答。

    披月还以为,小姐是不愿意去考这个问题,正打算说点什么将其岔开,却见小姐睁开了眼睛,面色很淡:

    “大概也是不要的。”

    听了这话,披月亦默然。

    另一边,李芜步入了阴森幽暗的牢房,很快便找到了小乞儿在的那一间。

    不,现在再叫他乞儿已经不太合适了。他有名有姓,叫作施长策。

    他的父亲,便是贺来钱庄的账房先生,名为施广。

    李芜看着那个缩在牢房角落里,浑身比刚刚抓进去时更脏了好几个度,头发一缕缕打结在一起的十一岁男孩,不免也叹了口气。

    据他们的调查,施广出生寒门,可自小聪慧,尤其精通术数一科。虽然没钱参加科举,终究在老家谋了个账房的活计,又慢慢辗转到盛京,经人作保,来了这贺来钱庄做账房先生,一做便是十二年。

    日子渐渐好了起来,他娶了妻,生了子,取名叫作施长策,倒是个好名字,大概也在儿子身上有着不少美好寄托的。

    可是现在,父亲已死,儿子也被迫做了“乞丐”,实则是游走在盛京,做着不光彩的探听消息的活计。无非是出力不讨好的杂工,就算被抓进牢里,也只会背后的人当作累赘,抛弃掉。

    李芜喊了一声:“施长策。”

    浑身脏兮兮的男孩动了动,一双虽黑却亮的眼睛,盯住了李芜。

    李芜想,这小孩倒生有一双狼崽子样的眼睛。

    “很久没人这样叫你了吧?”他索性蹲下身来,和蜷缩在一起的施长策目光平齐:“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关于你父亲的。”

    锁链动了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施长策声音沙哑:“我父亲,在哪?”

    “很遗憾,他已经死了。”

    施长策沉默了。李芜观察着他的神情,亦没有说话。

    他倒是在想,原来在这样一个十一岁少年的脸上,也能见到如此绝望悲怆,乃至于失声的神情。

    身旁有脚步声传来。

    容翊淮着一身红袍,在这阴森森的牢里竟显得有些鬼魅,正是刚刚下了朝回来,便直接赶到了大牢。

    李芜站起身,冲他拱了拱手,见他表情肃穆,便知道刚刚的对话,他已经听见了。

    “你不好奇他是怎么死的吗。”容翊淮也俯身,看向牢房中的施长策。

    “牵制于人,知道的太多,总是不长命的。”

    他哑着声音道。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李芜一瞬惊愕,这十一岁的少年,想得倒是深远清晰。

    若不是他被迫做了方赫乃至兖国公的人,恐怕这份聪慧灵秀,在别处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容翊淮亦来了兴趣,他道:“施长策,你觉得,你会长命吗?”

    男孩没有说话。一双眼垂了下去。

    “你或许不知道,来这大牢不过五日,便前后来了三拨人要了结你的性命。”容翊淮淡淡道。

    他看着牢房里肮脏破败的杂草垫子,蛛网密布,几乎挂在那心如死灰的少年身上,最上方只有一扇巴掌大小的窗,还钉上了铁栅栏。极其恶劣的环境,他却让这里变成了对少年来说最安全的地方。

    “若你从这里出去,我想不用走出一里路,便会和你父亲施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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